我对你耍酒疯,你却沉默。
接下来,我也不记得自己对你说了什么,印象里,我好像看见你赶来了,将我抱进车里,抱进我的租房,你还因为找不见我的钥匙,一直在莫、我,我说你流氓,你就亲我,我觉得自己肯定是做、春、梦了。
第二天,我头疼剧烈地醒来,发现钥匙放在桌子上,我打开手机,发现,昨夜我并没有打给你。
我便给温嘉欣打电话,她向来酒量好,她一定知道昨晚的事。
她告诉我,她跟赤司睡了,至于我,她说她临走前,秦深赶来了,没有看见你。
我问她,她喜欢赤司吗?
她还是没有回答我这个问题,不过我已经得到了她的答案了。
我又给秦深打电话,他说,是他送我回来的。
我问他,昨晚他是不是亲了我。
他说,是。
当场我就快疯了,看看自己的衣服还在,也满身酒气,才放下心来,亲一下应该也不算背叛你。
呵呵,我们都没关系了,哪有什么背不背叛的道理。
哎,都说先动心的是男人,后用心的是女人,这话真理啊。
有人说过,要是你生病的时候,守在你身边的人,是你喝醉时心里想的人,这才是爱情。
胖子,我却不能让自己生病,一旦生病了,我底下养着的那么多人,他们该怎么办?所以啊,我没有爱情了。
我奔向高考的考场时,在穿越郁郁葱葱的林荫小道时,我好像看见了你,站在后山的竹林边,但我那时怕迟到,也只是惊鸿一瞥。
坐在考场上,我一直在想,那个人究竟是不是你,可是你没有那般瘦削高挑,那个人看起来弱不禁风的,不似你,能给我满满的安全感。”
.......
“胖子,我考进了江北大学,成为了江北的文科状元。
他们都说我是学霸,可是我记得很清楚,你还在的时候,我还是学渣呢。
那个学mba的男人告诉我,如果想在大学里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就要把自己变丑一点。
所以啊,舍友都在把自己化的白白嫩嫩的,我却把自己化成黄脸婆。
哪天你回中国了,我定然盛装精心打扮地去迎你,不论刮风下雨。
还是跟你说说其他的人的情况吧,嘉欣跟她母亲回了香港,她如愿以偿地进了香港电影大学,她现在做个网红直播,给人唱歌,我不会错过她的直播,当然,赤司也不会错过,每次她一直播,他就一掷千金,没多久,嘉欣生气了,说她赚再多钱,也不够还给他,中间反而给那直播公司给赚了,打那之后,赤司就免费看,不给钱了,嘉欣也警告我不准给。
乐乐跟我一个大学,纪默被我送去了国外,我希望他帮林氏开拓国外这一块领域,德国的医药发达,医药行业向来稳赚不赔,乐乐也说纪默想当个医生,当初纪默的父母就是救治不及时而亡的。”
打完这封信,我依旧存在草稿箱里,不自觉,这成了我的习惯。
高考结束后,我还是没有遵守约定去浮生市。
不知为何,我准备从租房搬走的那天,有几个男人闯了进来,到处乱砸东西,我被他们从四楼的阳台上抛了下去。一楼是小吃店,支了帐篷,有了缓冲的助力,我才免于一死。
我在医院昏迷了一段时间,期间,我迷迷糊糊里,好像看见了顾北辰来看我,在轻声地唤着我“傻,我很想你。”
顾北辰好像还说“林鹿,你不是说离开我要好好过吗?你快点给我醒来!”
后来,我问了护士,也调了医院的监控,发现,他根本就没有出现在医院里。
看来,我又出现错觉了,许是思念成狂了。
我爸为了保护我,特意请了保镖,我也在大学里报名了柔道,跆拳道的社团,尝试学会保护自己。
当然,这也有另外一个目的。
大概学了两年,我去了一趟江北市的军区,当年我们军训的地方。
我跟军区的区长闲聊了几句,才从他口中得知,当年那围墙是顾北辰砸的。
我笑道:“当年的事,我早就忘了,区长,我听说,顾家的老首长今日会来。”
“你这消息真灵通。”区长放下烟斗。
“我就是想来跟老首长谈桩生意。”
“哈哈,新鲜!我还是头一回听到有人来找军人谈生意的。”
“那还请区长帮忙引见引见。”我卑躬屈膝道。
区长吸了吸烟:“行。”
下午时分,我终于见到了顾北辰的爷爷。
朴素简约的房间里,纯木家具,墙壁的桌子上放着军用设备,甚至墙上还挂着几种样式的枪,不论长枪,还是短枪。
顾北辰的爷爷坐在木椅上,神情严肃,眼神犀利有神,整个人不怒自威。
“顾首长,你好,我是林鹿。”我站在他面前,不敢坐下。
他似乎见过我,眼神很是淡定:“我知道,你就是我家那龟孙子喜欢的,你找我谈什么生意?还是想跟我家龟孙子复合?”
“既然我答应了顾叔叔,就不会食言。”我浅笑:“我今天来,是想跟您要人。”
“从我手里要人?丫头,你好大口气,连那一笙丫头连话都不敢跟我说,你倒是开口就跟我要人了。”顾家老爷横眉一竖,略有不悦。
我已经练就了遇事不乱的样子,并凭着自己的孤勇,愣是抬眼与他直视:“我早就听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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