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笙箫再次无地自容。
她抬起清亮的眸子,冲贺晋深道:贺晋深,如果你非要较这个真,那我也没办法,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就先走了。
人还没动,就再次被贺晋深拽住了胳膊,随着喉结一动,低沉地嗓音随之响起,陆笙箫,在我面前,别那么得意!
怎么,非要做出一副弃妇的样子,做给世人看,还是说,我陆笙箫离开了你贺晋深,我就活不下去?
陆笙箫完美反击,贺晋深一时间竟然语塞,四目相对,那双清亮的眸子不屈不挠,毫无惧意。
贺晋深有一瞬间的失神,随后皱着眉问道:陆笙箫,嫁给我,你就那么心不甘情不愿。
陆笙箫一愣。
同时转过头,掩饰了悲伤,用毫不在乎地态度莞尔一笑,贺总这是怎么了,当初离婚是你提出来的,现在再说这种话,未免太过可笑,总不至于,我一辈子都要活在被贺总抛弃的阴影中吧。
陆笙箫说话含枪带棒,没给贺晋深留半分颜面,后者终于失去了耐心,扬长而去,陆笙箫嘴角划过一丝讽刺,选择了相反的方向,同样离开。
当晚的陆家,并不太平。
陆笙箫回去时,陆婉恬早已回去多时,不用想,只怕宴会上的情形早已被陆婉恬添油加醋地说完。
陆笙箫看了眼双眼红肿,正依偎在杜菲怀中的陆婉恬,面色坦然,正要上楼,就听杜菲一声呵斥,陆笙箫,我们婉恬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要在那种场合下羞辱婉恬?
难道非要我把脸伸过去,让你打,还笑脸相迎?
陆笙箫冷笑一声。
你!
杜菲气的面色通红,陆婉恬瞬间发作,当即起身就冲了过来,陆笙箫,你就是知道我在,所以你才故意去砸我场子,怎么,晚上贺晋深那么维护你,你是不是很开心啊。
陆笙箫抿着唇,没有吭声。
直到陆婉恬当着陆劲庭的面要动手时,她才一把捏住了陆婉恬的手腕,当即一道犀利的冷光直直地威胁陆婉恬,而后冷声道:我说过,我过去只是工作,和贺晋深没有半点关系,你要是不信,大可以去问贺晋深。
工作,那是贺氏晚会,可不是陆氏,你能去干什么?
杜菲一声冷笑,毫不掩饰眼底讽刺。
陆劲庭跟着皱眉我,刚刚陆婉恬哭诉的时候,并没有说陆笙箫和贺晋深的关系有多近,如今看来,怕是陆笙箫还有事情在瞒着自己。
当即,陆劲庭也意味深长地问了一句,那笙箫,你去也聚会上做什么。
事到如今,陆笙箫知道自己不提罗兰夫人,只怕没人会相信自己,便道:去年我帮贺晋深拉了一笔投资,正好这个投资人今年也过来,贺晋深便想再让我走一趟。
罗兰夫人?
陆劲庭毕竟在商场上浸染多年,立马反应过来,同时激动地尖叫起来,而一旁杜菲还一脸茫然,显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但显然,陆劲庭的反应不是什么好事,当即杜菲便抢先道:你明知道我们不可能找贺晋深,你才故意这么说,我就不信贺晋深有什么事情搞不定,还要找你这个野鸡大学出来的大学生。
陆笙箫望着陆劲庭疑惑疑惑的眸子,面无表情道: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既然你们不信,那我也没有办法。
这次,是真的要上楼。
陆婉恬被人抢了风头,如今罪魁祸首还没受到半点惩罚,心里自是不甘,当即便要追上去,却听父亲在后面沉声道:婉恬,别胡闹,给我下来。
爸爸!
陆婉恬不满地大叫。
杜菲同样不解,他该不会相信陆笙箫的话,认为陆笙箫对贺晋深还有利用价值吧。
陆劲庭避开了杜菲的目光,她还是不明白,贺晋深在商场上究竟意味着什么,只要能抱上贺晋深的大腿,别说五千万的投资,就连公司上市的可能性都大大提升了。
陆婉恬坐在了杜菲旁边,余光扫到陆笙箫已经进了房间,心底愈发委屈,却是一言不发。
婉恬,你跟爸爸说说,当时到底是怎么回事,贺晋深又怎么会维护陆笙箫?
陆劲庭道。
陆婉恬一听,情绪再次激动,她大叫道:爸爸,那都是陆笙箫胡编乱造,我不过是打了她一巴掌,她就想报复我而已。
那你有没有看到罗兰夫人?
陆劲庭不死心。
陆婉恬并不认识罗兰夫人,但依稀记得有位老夫人格外受人尊敬,想必那就是了。
不过陆婉恬可不想让陆笙箫出这个风头,当即摇头否认,我并没见到,我想那么重要的罗兰夫人,不至于都没人巴结吧,然而我在宴会上并没有看到这种情形。
陆劲庭不疑有他,点点头,随后松了一口气道:这倒也是,如果陆笙箫真的能和罗兰夫人说上话,那又何必帮贺晋深,拐这么大的弯,直接帮陆氏争取不就行了。
依我看,这陆笙箫就是在撒谎。
杜菲趁机煽风点火,无论任何时候,陆家的焦点只能放在陆婉恬一个人身上。
要我说,陆笙箫现在是越来越过分了,欺负婉恬不说,还越来越虚荣,居然学会了撒谎,陆劲庭,你可不能不管。
杜菲朝楼上瞟了一眼,最好是能把这贱女人的种赶出去。
行了,你们不招惹她,她也不会碍你们什么事,时间不早了,都上楼睡觉。
陆劲庭说完,率先起身,留下面面相觑的母女。
陆婉恬忍不住道:妈妈,你有没有觉得爸爸哪里变了,以前他可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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