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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女尼容颜清丽脱俗,一双美目瞪得极大,看清帐篷里羞人的场景后,“呀”地一声惊呼,赶紧转身捂住眼睛,娇躯因紧张害怕而颤抖不停,嘴里连连道:“阿弥陀佛,我佛慈悲,非礼勿视,非礼勿视,菩萨原谅弟子吧。”
杂七杂八地喧着佛号,可见这名女尼已慌成了什么模样。
柳蒙很是无奈,自己就想和莞蓝好好地欢爱一次,放松一下。怎么好事多磨,刚要开始,却被仪琳这小尼姑给当场撞见呢?
好晦气啊!
伸出纤手,抚上柳蒙胯下高举的凶器,李莞蓝笑颜如花,捉狭地揉捏几下,娇媚道:“瞧把人家吓的。”然后扬声道:“仪琳师侄,你且先出去,我和你柳师叔随后就到。”
等到仪琳逃命般地钻出帐篷,李莞蓝轻笑着挣开怀抱,踮起脚亲了下柳蒙嘴角,然后捡起胡乱扔到地上的衣袍,娇笑道:“我的大老爷,来吧,奴家服侍你更衣啦。”
低头看了下委屈的兄弟,柳蒙唉声叹气地在李莞蓝的伺候下穿好衣袍,迈步走出帐篷。
帐篷外,仪琳正垂首俏立,仿佛做了什么大错事一般,惊慌地看了眼柳蒙,立刻娇颜通红地低下头,低声道:“柳……柳师叔,我不是有意的。”声音微弱,看来刚才的那场景,给了她极大的惊吓。
不同世间俗礼的纯情小尼姑,乍见到健壮男姓的赤裸模样,第一反应自然是惊慌害怕了。
只是柳蒙身为长辈,到不好出言安抚,只能干咳一声,说了句没营养的:“没关系。”反倒李莞蓝随后走出,拉着仪琳低低安慰了几句,半响才将她哄得不在局促。
“哎呀!柳师叔,令狐师兄要与人打架,怎么办呀?”仪琳恢复了心情后,才想起自己来此的目的,又有了些急慌。
令狐冲与人打架?柳蒙一怔,随口问道:“跟谁?岳掌门呢?”仪琳道:“是青城派的余观主,他要杀了令狐师兄给那青城派的罗人杰报仇!现在华山派和泰山派的师兄们都要和青城派厮杀啦。岳师伯及各位师伯们都不在,谁也劝不开。”
又是余沧海!看来这矮子是存心要和五岳剑派过不去了。柳蒙脚步刚动,却又停住,寻思:令狐冲已经学得独孤九剑,内力又已恢复,对上余沧海应该有绝对的把握,自己到用不着前去制止。
忽然又想到:嵩山派、泰山派、华山派都在一处,随便出来位长老喝止住就成了,怎么却反要仪琳跑过来找自己?难道,大家都已经清楚了令狐冲的剑法水平,故意躲起来不露面,好让余沧海狠狠地受个教训?
柳蒙越想越有可能。哪里会有这么巧,大家伙都跟约好了一般齐齐不出现,使得群弟子们在那里鼓噪,不怕其它各派笑话么。
看了下李莞蓝,她也正轻皱黛眉思索,显然发现了其中的不对劲之处。柳蒙心中忽又一动,既然各派长老掌门的都不愿意现身,那自己为何不借此机会出个头呢?
带着几派弟子们狠狠地教训番青城派,籍此笼络人心,在各派弟子心目中竖立起袒护门下弟子的形象。加上自己年轻,只要跟大伙儿开个玩笑什么的,很容易就打成一片,获得认同,对自己以后统合五岳剑派到有极大的好处。
而李莞蓝显然也想通此点,轻颔首道:“叫上大家,咱们一块去助助华山派声威。”
划定给衡山、恒山两派扎营的山林,便是依照五岳剑派互为同盟的就近原则安排的,走出山林,不远处便是泰山派及华山派营地所在的山谷小溪。
柳蒙和李莞蓝带着正闲来无事的二十余名弟子,很快就赶到了小溪旁。但见小溪畔的空地上,已经站满了人影,嘈杂声纷纷攘攘,中间则泾渭分明,两堆人分边而站,正相互喝斥指责。
其中一堆全是持剑而立,看服饰正是青衣布袍的华山派和灰色长袍的泰山派。柳蒙一挥手,跟在后面的鲁长老首徒李玉坤大喝道:“华山派、泰山派的师兄们别急,咱们衡山派来支援啦!”
衡山派弟子也一边冲去一边齐声大叫:“五岳剑派、同气连枝!衡山派来啦!”
众人闻言转身,见到确是蓝色劲袍的衡山派弟子前来,华山、泰山两派的弟子都是放声欢呼,而对面的青城派诸人则齐齐变色。
五岳剑派、同气连枝。这句口号可不只是喊喊就算,二十年前,那可真是一方有难四派来援,便是对上魔教也毫不退缩。现今刚对上华山派,泰山派众弟子立即声援,接着又是衡山派来到,而围观人群中,也有诸多身着黄色衣衫的嵩山派弟子在。
若真得惹上了五岳,怕就连少林武当也要掂量掂量,何况独木难支的青城派?
左冷禅、天门道长、岳不群、莫大先生、定闲师太,这五派掌门可都是正道排名前十的人物,每一个手底上都极硬朗,余沧海根本没有把握压过任何一位。
刚才因着一名小臭丫头的缘故,门下弟子与华山派弟子起了冲突,被华山派大弟子令狐冲打伤。一时新仇旧恨浮上心头,余沧海这才失去理智,扬言要杀了令狐冲替徒弟罗人杰报仇。
但转瞬之间,情势急转而下,余沧海看着斗志大旺的三派弟子,心里不禁踌躇万分,想要找个台阶暂避锋芒。当即抬手制止门下弟子鼓噪,冲对面的令狐冲狠声道:“今曰暂且不与你一般见识,免得大伙说我余沧海以大欺小,等此番正邪大战过后,我定亲往华山,找令师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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