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喂!
难不成这黄皮子被逼急了,瞬间掌握了一门外语?
我扭头一看,那黄皮子还趴地上哭呢,不像是开口说话的样子,再抬头一看,呦,说话的在院门口呢!
一个老头,头发花白,看起来得有六十多岁了,穿着灰布的褂子,手里托着个罗盘,挺像那么一回事儿的。
“小道友,请了!”老头看我回头,便单手冲我一揖,“贫道李方一,这厢有礼!”
“啥道友?大爷,你不是我们屯子的人吧,我不叫道友,你认错人了。”
这老头来得莫名其妙,我可不能就这么承认自己会法术,实际上我也不会法术,咱是超人闪电侠,不是神棍巫婆。
老头哈哈一笑,显得自信满满,“小道友何必装傻,寻常人可是捉不到天黄,更别提不惧它的叫魂之能!”
我一听,明白了,“这黄皮子是你养的?大白天的放出来跑我们家偷鸡,看把我们家老母鸡吓的,今晚儿上准准不能下蛋了,我妹还等着吃呢,赶紧赔钱!”
老头呆了一呆,然后才说:“道友说笑了,当此生死存亡大事,还谈什么鸡蛋?”
“生死存亡的大事吓唬谁呢?”我嗤笑道,“不赔钱就别废话,这黄皮子归我了,今晚就炖了它给我妹补充营养!”
“小道友……”
“我不叫道友,你这老头怎么还乱叫呢,再说了,就算我叫道友,就算我们真认识,也不能不赔钱不是?”
“呃……这赔鸡蛋得多少钱?”
“那给一百块钱吧。”
“一晚上的鸡蛋一百块钱?就算你这是溜达鸡纯笨蛋,也不卖不上这价吧,你这是金蛋啊,还是银蛋啊?”
“瞧你这话说的,好像我在讹你似的。这是一晚上不下蛋的事儿吗?一看你就没养过鸡,这母鸡受到惊吓,至少一个月下不出蛋来。一个月那就是三十只,一只一块五,那还得四十五呢,这一个月我妹不能不吃蛋吧,那就得买,这一进一出,就是九十块,这一个月这鸡得给点好吃的补一补安抚一下受伤的心灵吧,十块钱能打住吗?算你一百,还是打了八折的。哎,哎,你别看了,这院子里的鸡是多,可我妹就吃这一只下的……”
“行了,行了!”李方一忙不叠地摆了摆手,“不要说了,不就一百块钱吗?给你,给你!”
他从兜里掏出张红票毛爷爷,冲着我一抖手,大纸票就嗖一下奔着我飞了过来。
我抬手接住,摸了摸,确认是真钞,往兜里一揣,抬脚踢了踢坐地上哭的黄皮子,“别哭了,你主人给你赎身了。”
黄皮子立刻不哭了,噌一下跳起来,几步就窜到李方一身后,然后小心翼翼地探出个脑袋来偷偷看我。
李方一叹了口气,说:“小道友,这回咱能好好说话了吧。”
我笑嘻嘻地道:“大爷,瞧您这话说的,我啥时候不好好说话了,不能你关心的就是正经事儿,我关心的就不是正经事儿不是?你刚才说什么生死存亡的大事儿?这个黑钉子是你放的?你往我家鸡窝里放这玩意想干嘛?是想偷鸡吗?”
“这不是我放的。”李方一相当严肃地说,“这正是我要与小道友说的。你可知道这是什么?”
我说:“钉子嘛,挺大的。”
李方一就有点卡壳,大概是我没按他的思路说话,准备好的词儿没说出来,干咳了两声才说:“这不是钉子,而是棺材钉!”
“瞧您这话说的,棺材钉不也是钉子吗?“
“……”
李方一的老脸上满满都是憋屈。
“是,是,棺材钉也是钉子,是我说错话了。”
我大方地说:“没事儿,老话说得好,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以后注意点别犯就行了,既然知道错了,这次就不叫你……咳咳,你就接着往下说吧。这棺材钉怎么了?”
差点说漏了嘴,把叫家长的词儿说出来。这一套可是黑面神训我常说的,咱不过是借用一下。
李方一说:“这不是一般的棺材钉,而是横死者的棺材钉,钉在棺材上一年以上……”
我一听,赶紧把这黑钉子扔地上了。
靠,真是棺材上起出来的,这得多脏啊,不知道得有多少病菌病毒呢,回头得好好洗洗手才能抱我妹。
我这动作把老头造的一楞,顿了顿才继续说:“所以这钉又叫横死钉,可以钉魂、钉鬼、钉阴气,倒难得的一件宝贝。”
呦,宝贝啊!
我赶紧从兜里掏张面巾纸,又把那钉子捡起来,小心翼翼地包好。
李方一赶忙提醒我:“小道友小心,这横死钉阴横之气侵人,须得做法封印才能保存,不如交给贫道作法消解封印……”
到我手的宝贝,你还想要去?哪有这种好事儿!
我赶忙把钉子往兜里一塞,摆手说:“不提这个,咱说正事儿,这谁啊这么大方,把宝贝扔鸡窝里?”
李方一恋恋不舍地看着我兜里的钉子,一脸的肉痛,好艰难地才把目光拔出来,“小道友这是你家吧,不知你是否懂风水?”
我理直气壮地说:“不懂,都说了我不叫道友,你咋还这么叫呢?风水神马的,我爸说了,那是封建迷信,上次隔壁村的老王来我们村看风水,就被我爸打走了。”
李方一脸有点发黑,还捂了捂胸口,急喘了两口才说:“好,好,不懂也罢。我告诉你,你家这房子好,正在这一带风水地势的青龙翼尾,所谓附得尾翼可乘青云,只要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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