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霈吼完,猛地一推,我重重地摔在床板上。
他的咒骂令我觉得好笑,没错,我揉着酸胀的腰自嘲:“我特么就是个婊子,而且还很贵,价值五百万呢。”
他后面那句话,我没听明白。
不稀罕?
说得就跟他什么时候稀罕过我似的!
等我撑着腰从床板上爬起来,发现陆霈已经不在房间里了。
他消失地可真够快的。
被他这么一打搅,我差点忘了来的目的。
我回来是想找乔安的,我想当面问问她,那天在陆宅遇见她,她为什么不理我。
给我注射吗啡的人,究竟是不是她?
上次给乔安打电话就没打通,我不死心,又开始拨她的手机号码,上次语音提示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这次是您拨打的电话是空号。
无论如何,我都不相信乔安会害我。
哪怕那天要给我注射吗啡的人真的是她,我想她肯定是有苦衷的。我不但不怨恨她,反而很担心她。
我觉得,她一定是遇上困难了。
她遇上困难,为什么不告诉我呢。难道她没有像我一样,把我当做她最好的姐妹吗?
怅然若失地攥着手机,我倏地注意到,通话记录图标右上角有个大红点,点开一看,七个未接电话。
拨回去,是梁嫂接的。
她说陆宇吵着闹着要吃我做的那种红茶蛋糕卷,厨师做了好几次他都不满意,让我早点回去。
挂上电话,我脑海中浮现出陆宇吵闹发疯的样子,不禁失笑。
我这个陆太太身兼数职,还是够忙的。
出于对陆宇深深的同情和少许的愧疚,我立刻起身,准备回陆宅做红茶蛋糕卷。
想着红茶蛋糕卷,我不由得叹了口气。
我爸爸虽然在商场节节溃败,但厨艺绝对是一流的。他不但会做各式各样的中菜,还有好几样拿手的西点。
其中我做爱吃的,就是他做的红茶蛋糕卷。
松软的蛋糕里夹着少许的红茶粉,用红豆沙调和过,吃起来甜而不腻,茶香淡淡,回味无穷。
爸爸去世那年,我发了疯似的想吃红茶蛋糕卷。买不到那种味道,我只好自己动手做,研究了好多次,终于做出味道比较相似的。
使劲甩甩头,我把自己从回忆中拉出来,刚打开防盗门,就看见张艳茹站在那里。
她身后跟着个五六十岁的男人,挺着个硕大的啤酒肚,不停地朝我这边张望。
张艳茹一脸媚笑,亲亲热热地了拉起我的手:“姜默啊,几天不见,妈都快想死你了!”
她扯着我的手,大步朝着我扑过来。
我连忙向左挪了一大步,躲开她的拥抱,不冷不热地质问:“你来干嘛?”
张艳茹丝毫不因为我的冷淡而退缩,笑声咯咯跟只老母鸡似的:“不是说了嘛,妈想你了。”
“瞅瞅你这小脸,胖了点哈。胖了好,妈天天盼着你能胖一点,身体好起来,别人到我这个年纪都抱上孙子了呢。”
张艳茹谄媚的笑脸,看得我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我冷冷挣脱她的手:“别一口一个妈,咱俩早就断绝母女关系了。这么大年纪了,拜托你长点记性!”
张艳茹还没说什么,她身后的男人窜到我面前,看看我,扭头瞅着张艳茹:“我靠,断绝母女关系了,那我不是白来一趟吗?”
“哪有哪有,小姑娘爱开玩笑,你不懂嘛?我闺女要身材有身材,要相貌有相貌,你瞅瞅,你自己瞅瞅!”
张艳茹把那个啤酒肚老头拽到我面前,绘声绘色地推销起来:“老张,实话告诉你吧,追我闺女的人可不少呢。要不是看在咱们是老邻居的份上,我才不会介绍你和我闺女认识!”
她一口一个闺女,叫得无比亲热,外人听了,恐怕会以为我们两个母慈女孝呢。
我心中冷寒彻骨。
我帮她还了五百万,这才过了几天,她又想祸害我了。
啤酒肚张老头朝我这边迈了一大步,色眯眯地打量我半天,转头问张艳茹:“大姐,彩礼能再便宜点吗?”
“这丫头虽然脸蛋漂亮,但身子太瘦了,我还盼着老年得子呢,她万一生不出来,我不是亏大了吗!”
张艳茹抬手拍打张老头的肩部好几下,动作不轻不重,就跟打情骂俏似的,她笑得花枝乱颤:“张哥啊,可不能再便宜了,我养闺女花了不少钱呢,从小送她去学舞蹈,别看她瘦了点,但身体壮实的很。”
说完她冲张老头眨了下眼睛,凑近他压低声音又道:“舞蹈老师跟我说过,她身子软,你可以随便掰,什么姿势都行。咱们年纪大了钱攥在手里有什么用啊,还不就图个乐子啊!”
张老头竖起两根手指头,腆着脸讲价:“大姐,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好歹还得留点钱养老啊。再说了,万一你家丫头给我生个大胖小子,我总不能连买奶粉的钱都没有吧?”
眼睛瞄着我的胸,他咂咂感慨:“听说胸越大的越没奶,而且,这丫头身子这么瘦,胸和屁股居然如此挺翘,别是整的吧?”
张艳茹急了,高声嚷嚷:“张哥,话可不能随便说,我闺女全身都是原装的,绝对半点都没整!”
望向我,她急不可耐地催促:“闺女,赶紧脱了上衣,让张哥摸摸是不是真的!”
我一动不动,张艳茹拉过张老头的手,朝我身上推:“你自己摸摸看,芝麻大的疤痕都没有,哪能是整出来的呢。”
我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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