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宝生把报警两个字说的极为响亮,人群中的议论声,也从此刻悄悄的停止。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事情,如若不是真的冤枉,怎么敢?
“别报警,别报警……”忽然从人群中出现一声哀嚎,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陈宝生那不争气的表哥,王立根。
王立根从人群中冲了出来,直接扑向陈宝生,哀嚎到,陈宝生看了他一眼,立刻火冒三丈,一切已在他心中明了,肯定是这王立根写的欠条,谁人还会这样了解自己的字迹?
“呵!是你?”陈宝生冷冷问道。
此刻,人群中的议论声,又响了起来:“原来是另有其人啊!”
“这个热闹好看了。”
“这人又是谁啊!刚才没注意,怎么冒出来的?”
“这人啊!肯定跟这个陈宝生有啥关系,不然怎么会突然冒出来。”
“指不定是他欠的债呢!”
“你看吧!肯定跟生生不息脱不了干系。”
……
陈宝生一字一句的听着人们的议论,心中的痛不言而喻,然而此刻已经被怒火掩盖,狠狠推了王立根一把,质问道:“你解释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然而事情远远没有陈宝生想的那么简单,此刻,一辆面包车在生生不息的门口停下,从上面下来了,一群记者,其中还有陈宝生熟悉的身影,抬着设备,开始一通乱拍。
小六九见有人乱拍,连忙上前阻止,这是私人药厂,不准拍。
可是那些记者,哪里听小六九说的话,十几个人,有抬机器的,有采访的,甚至采访的记者穿过人群,来到了陈宝生身边。
“陈先生,你能跟我们解释一下,这是发生了什么吗?”
“陈先生,请你回答。”
“陈先生?”
陈宝生的怒火,突然压制了下去,迎来的是身体的僵硬,心想,这特么是搞哪出?邻里们过来看热闹,就算了,这特么记者还来了,并且还特么是县城的记者,其中有几个人陈宝生是认识的。
人在面临压力的时候,有两种表现,一种是陈宝生之前的怒火中烧,另一种则是当记者来之后,面对重压之后的如释重负。
陈宝生无奈之下,说道:“你问他,他知道是怎么回事儿。”边说边用手指着被推倒的王立根。
记者听后连忙问道:“这位先生,能跟我们说一下,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王立根怯生生的看了一眼陈宝生,然后用手撑住身体站了起来说道:“债是我欠下的,可是我是他表哥,我没钱,但是他有钱。”
陈宝生听后,随即接上一句:“可是你欠的债为什么写我的名字,让人家来找我?”陈宝生说罢将欠条撇给了王立根。
王立根接住后说道:“我,我当时一时情急就写了你的名字,你开这么大的药厂肯定有钱,你得帮我,不然我就完了,他们会打死我的,我是你表哥你不能六亲不认,记者都在这儿呢!”
“请问这位先生,你叫什么名字,你是因为什么欠下的钱?”记者继续问道。
可是王立根已经不理会他们了,只奔着陈宝生一个人去,继续哭喊道:“弟弟不帮哥哥,没天理了。”
此刻陈宝生只觉得王立根一点大学毕业的样子都没有了,俨然成了一个骂街的泼妇。
“我凭什么帮你?”陈宝生问道。
此刻,有些邻里也觉得王立根这事儿办的不地道了,人家凭什么帮你还这么多钱啊!自己惹下的事儿应该自己摆平啊!
“这人好不要脸啊!”
“是啊!真是的,当他的弟弟可真是倒了霉了。”
……
“凭我是你哥,你要是不帮我,我就让他们去家里要。”王立根要挟道。
陈宝生心想,我哥?家里?现在急着都知道了,我还怕家里知道?
“你说你是我哥,可是你当年走的时候,可是说家里已经没有你亲人了!”陈宝生的话说的掷地有声,邻里们也是听的真真切切。
“当初是你撵我出家门的,你是想霸占我的漂亮媳妇儿。”王立根见势不妙,嚷嚷道。
此话一出,可是把陈宝生给气坏了,这特么当着记者的面,不是让他难堪吗?要是真有他说的事儿也就算了,陈宝生不是一个做事不认的人,可是他说的事情是无中生有,陈宝生怎么能够忍受?更何况还关乎金霞?
于是怒气之下,指着王立根的鼻子骂道:“王八蛋,你诬蔑我!”
谁知道王立根更加不要脸道:“我早就是王八了,你抢了我的媳妇儿就得给我钱,你想白玩我女人,没有那么容易。”
一时间,一场要债风波变成了家庭内部战争,邻里们一下开了锅。
聊起谁的家长里短,是他们最擅长的,这种事情,也是他们最想看到的,反正是比要债好看多了。
一个农民企业家,抢了自己家的嫂子,还把哥哥撵出家门,说给谁听,谁都得竖起耳朵听。
有点仗势欺人的意思。
舆论导向忽然偏向王立根一边,陈宝生立刻闭上眼睛,让自己冷静一下,然后那起扩音器说道:“你说的事儿,根本不存在,嫂子的确现在还住在家里,但是也是为了照顾爸妈,爸妈供你念大学,结果毕业你就失踪了,那个时候家中困难,还得帮你还上学的债,你忘恩负义!但是我不与你计较,你现在整出这种事儿,谁都帮不了你,这条幅写得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有能力欠债,你就有能力还钱,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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