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夜幕里,
残星寂寥,月光浓浓。
花语别墅渐渐的沉寂起来,醉进一片夜眠之中。
他紧紧的拥着怀中入睡的静好,一丝也不敢放松,一丝也不敢大意,生怕,就在他睡熟的时候,她突然间走了,就像第一次,就像第二次。
走得是那样的突然,仿佛也带走了自己那一颗思念的心。
后半夜的时候,她突然间扭过头,“世安,睡吧。”静好知道他一直没有睡,就怕自己走了,浅浅的劝慰他,并抬起手抚过他根根竖立的发丝,“世安,我不会悄悄走。我会让你送我。”
现在的他,不是那个凌然天下的风总,更不是清冷傲然的导演,而是一位舍不得自己妻子的丈夫。
就这样,他们夫妻俩都各怀心事,谁也没有入睡,直到黎明十分才先后发出一阵轻轻的呼吸声,各自沉沉睡去,可是风世安的长臂却是依然紧紧的环扣在她细软的腰肢上不肯离去。
可是他们还是被一阵电话铃音叫醒,
“哎呀,静好,你赶紧过来一趟。”婶婶在电话里急得大呼小叫。
云静好立刻穿衣起身,并和风世安开车以风驰电掣的速度闯了一路红灯才开进婶婶的小区,一进门,她就迫不及待的问,“怎么了,谁出事了?”
“孩子拉肚子。”
吓得一直在路上提起的那口气终于泄下去了,她拍拍胸口嗔怪,“婶婶,你吓死我了,我去买药。”
“你说说什么药,我看看家里有没有。”
“双岐菌,思密达……”
“有!”婶婶拉开抽屉一下子找到了。看到孩子还在呼呼的睡,她拉着静好就去了隔壁的屋子。
叔叔呢扯着世安也进了厨房,知道他们没有吃早饭,开始准备早餐。
隔壁的屋子,
婶婶悄悄的将房门关好,然后一脸郑重的拉静好一起坐在屋内的小沙发上,“静好,你告诉我,你和世安说了没有。”
“说了。”
“啊?”婶婶惊得一下子从沙发上站起来,目瞪口呆的盯着静好,脸色顿然变得难看,还有伤痛,更多的是无奈,几秒后,她还是扑通的一声,身子发软的坐在沙发上,侧过脸,她盯着静好,问:“你打算怎么办?”
“我和他说了暂时分开一段时间。”
“啊!”婶婶的双手一下子扶在沙发两边的夫手,她没有站起来,可是她的吃惊程度绝不亚于上次。
“要分开?”
看到婶婶惊异的样子,她不忍再刺激婶婶,“我只是想暂时分开。”
“那也不行,那以后怎么过?”婶婶的声音开始颤抖,她以为静好不容易,历经坎坷才换来的幸福,怎么眨眼间,就像泡沫一样的蒸发了。
“可是我不能生孩子,不能给风家传宗接低,对世安不公平的,我不能自私的赖在风家不走,那样真的对世安不好,况且我也不想那样。”她的态度出乎意料的坚决。
她抬手握握婶婶的胳膊,“再说,我回来还能孝敬你们,也是好事。”她故意将话说得轻松一点。
可是婶婶的眼中却是一片湿气浓浓,“静好,我们只是想你过得好,我和你叔叔还有几十年过头,等我们走了,身边连个照顾你的人都没有,我们怎么放心的离开,何况,你还年轻,还有几十年的路要走,到老了,没有个伴怎么行?”
婶婶的眼圈发红着,另一只手抚着胸口,一片心痛的模样,这个结果是她不想要的。
“我年轻,有工作有力气,还有你们陪着,我挺好的,即便到我老了,我还能去养老院,也有人照顾,所以我什么也不用怕。”静好安慰婶婶。
“都怨我,如果那个日记本烧了就好了。”婶婶一阵长吁短的自责着。
“婶婶,这是事实,如果再经过两年不怀孕,我迟早也是要查的,只不过结果晚了几年而已,既然是事实,早知道或许更好,我想一个人其实也挺好,自由自在。”她这些年其实也是一个人过来的,华圣哲长年不在她身边。
“一个人,冷锅冷饭?”
“等你下班回来,一口热水都没有人可以递?”
“当你想说话,发现身边只是一抹寂静的空气?”
“当你病了,身边一个人也没有?”
“多么凄凉的晚年?”
“……”
婶婶一张口就动情说了许多。
弄得静好眼睛潮乎乎的,“哪有那样的凄凉。”她故意反驳婶婶。
浓浓的遗憾,“不管你们怎么样,能过就好的过下去,不行去外国看看能不能手术。”婶婶总是抱有一丝希望。
“我知道。”
此时厨房里,空气也是相当的紧张,
叔叔探问世安的声音,“有一件事,叔叔要给你说一声。”他想好了,不管静好有没有说,他应该主动的说出来,他要看看世安的反应。
“静好不能怀孕不是她的错,是我们一直瞒着她,如果要怪就怪我们。”他知道以风世安的聪明与睿智早晚得知道,他担心世安会怪静好的隐瞒。
“我早知道了,我没有怪任何人,反而我更应该心疼她,她是无辜的。”风世安叹了口气,将手中的豆子洗了洗。
“你怎么知道?”叔叔停下手中拽面的手,扭头望着风世安,一脸惊异,他要给他们做绿色的油条吃。
“那个上次梨花节前夕,我去了德国,那里有静好当年离开公寓的时候第二天寄过来的包裹,是洛华音的日记,不知是谁寄的?”风世安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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