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在跳舞,像一只孔雀,
雨水潺潺的落夏天的新叶上,
蟋蟀瞿瞿鸣叫使树荫心烦意乱。
……
我的心在跳舞。
一整天,细雨都淅淅沥沥的下着。
弄得静好一边看着书中的诗句,一边时不时的抬眼望望窗外的如丝细雨,一片感叹,这雨什么时候停啊,我都想出去了,好不容易休息一天,还不能出去。
门被推开了,一脸帅气的风世安看着她纠结着小脸坐在床上,好看的眉头攒紧,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
他黑眸流光微转,“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她的小脸一下了雀跃起来,扔下书,就从床上蹦下来,不知为何,她的心里闷闷的,总感觉不太爽,一点儿也不像以前自己坐在家里看一天书都没有问题。
可能最近出的事情太多了,有点需要发泄。
细雨如线如丝,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很有意味,风世安直接载着她去了最近一家新开的餐厅。
泰式美食餐厅。
听说餐厅隔壁还有表演场,所以让云静好,好好的激动了一把,一边念,“这些国家我没去过,听说有点乱,我只去安全系数比较高的国度,表演场不会有什么鳄鱼吧?”
“应该有!”
云静好的小脸微微发白,微呼,“那太恐怖了!”
“不太恐怖,有专门的表演场,还有专门的驯兽员!”
到了餐厅门口的时候,居然小雨停了,云静好仰头看看碧空如洗的天空,好干净,像是一块蓝色的宝石瑰丽的镶嵌在一片苍茫宇宙里,美伦美奂。
果然餐厅隔壁有一个巨大的表演场。
说是隔壁,不过同一所建筑下,一边美食,一边表演,都是一个老板开的。
“隔壁就是泰国的各种美食,非常的可口。”风世安指指泰式的建筑设计,拉着她细细的手指,一脚踩进了表演场。
看到她有些萎缩不前的样子,“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们走?”
“看看吧。”她的心里有一点发堵,所以想出来解解闷儿,平时她真的不喜欢这样的地方。想着只随便看一眼就走。
坐在二楼的表演台上,她咪着眼睛盯着一楼表演场上的表演,一下子灼亮了她一双漂亮的水眸,哪里是表演场,简直是驯兽场。
里面笼子里不是鳄鱼就是蟒蛇,看着有好几百只,到处都是,吓得她的小脸一片冰冷,如果这些东西跑出笼子,可是麻烦了。
云静好在自己的心里打鼓。
可是看到风世安却一本正经的凝着台下,她不得不吞了口吐沫,忍了下来。
刚才可是一个人掏了好几百大洋的门票呢?怎么能马上来就走,如果马上走,可是对不起的几百块大洋啊。
为了表示这个凶猛的野兽是懂驯兽员的语言及手势的,现场的驯兽师招募了许多临时观众,请他们来到表演的栅栏旁,驯兽师将莽蛇全部缠在自己的脖子上,然后从一手举着蛇头,让游客亲一下,告诉大家,这不是冷血动物,它是懂语言的。
云静好望着台下热火朝天的场景,人们一轮一轮的上前参加群演,和这些冷血动物进行近距离接触,不由得浑身上下都开始冒冷汗。
“想离开?”风世安从侧面看到那一张纠结的小脸,不禁大手搂搂她的肩膀,正当她就要回答他走的时候。刚刚启开的唇一下子怔结在那里。
她目光一动不动的盯着刚刚走进表演场的两个人,不,具体说是三个人,两大一小,是凌露、冯子豪,还有小文一家三口。
风世安看到静好发呆的样子,循着她的目光望去,果然也发现了那一家三口,目光顿时由刚才对静好的温柔无度,转瞬变成目光凌厉的盯着台下的三个人。
台下的凌露他们三个根本就没有发现二层高台上坐着的云静好夫妇。
而且他们就在表演场的栅栏边,好像在和驯兽师说着什么,然后驯兽师一边频频的点头答应着什么。
果然,驯兽师拍拍莽蛇的头,几里咕噜的说了一堆,然后小文就伸出稚嫩嫩的手去触摸莽蛇的头,吓得坐在高台上的云静好魂都飞了,怎么可以让小文摸那样的东西,她激动的立刻就从高台上噌的站了起来。
下一秒,风世安扯着她坐下来,“静好,驯兽师刚才已经排练好了,不会让让蛇咬着孩子,这一行有一行的门道,不要担心。”
果然,摸了蟒蛇半天的小文若无其事的笑了笑,并由凌露亲自拍了几张照片,然后一家人其乐融融的让别人拍了一张全家福。
而此时,凌露和冯子豪没有想到的是,另外一个人也坐在一楼的梯形台上,而且距离非常近,就几米,盯着表演场里一家三口的一举一动。
这个人便是张涵梦,她是被闺蜜强带出来的,本来她不想来,这样的地方,硬是被闺蜜扯了进来。
轻搭在膝上的十指微微蜷曲,她什么也没有说,脸上有的是只是平静,虽然眸底已是经浪花涌动,一片微蕴。
“世安!”云静好转向他,很正经的声音:“他们这样,对于张家小姐来说太不公平。”
“不公平的事情多了。”风世安叹了口气,他现在很想得开,除了和静好相依相伴,已经没有更多的要求,还有希望风家早有一天解冻。
表演结束了。
凌露和冯子豪在一边嘀咕着,然后又和驯兽师嘀咕了了半天,驯兽师更是频频点头,于是凌露让冯子豪和儿子离远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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