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曜紧张的起来,凭着之前来过这里的记忆,摸索着也走了进去。
很难受吗?
他蹲下身,轻轻拍着她的背。
蒋文芮一个劲的摇头,连话都说不出来。
慕容曜的俊脸绷得厉害,眉头也是拧得紧紧的,他没经历过这些,现在切身体会过,才知道女人怀孕原来这么辛苦。
蒋文芮直吐得脸色苍白,这才漱漱口,洗了把脸,无力的走出去。
之前还好好的,怎么会吐成这样?他低声问着,眉头就不曾舒展过。
蒋文芮坐下来,看着眼前的东西,没有一点胃口。低下头,伸手抚了抚肚子,他是在提醒她他的存在感吗?
她不吭声,慕容曜以为她还难受着,就固执的,又略带些生疏的把她搂在了怀里,大手安抚似的轻轻拍着她的背,无奈道:还没出生就这么不省心,以后还不知道会闹腾成什么样子。
蒋文芮也懒得挣脱,安静的靠着他,说:像你的话,这不奇怪。
一听,慕容曜点点头:那一定是个男孩。
蒋文芮皱眉:你重男轻女?
怎么可能!慕容曜下巴抵着她,喃喃的说:我喜欢女孩,从小就干干净净漂漂亮亮的,多好啊。将来长大了,再给她找一个全心全意爱她的男人,继续照顾她宠着她。
蒋文芮抬眸,似笑非笑的问:如果,找个像你这样的男人呢?
慕容曜一滞,随即,抓了她的腰一把,以示惩罚,想把我绕进去?
蒋文芮笑,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慕容曜低下头想了想,说:我会不惜一切代价阻止她的。
蒋文芮有些意外,脱口问: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她承受你曾经的痛苦。
蒋文芮愣了住,抬头看他,幽潭似的眸,深邃得仿佛带着强劲的吸力,尽管,那里静谧无波,尽管,那里不再出现浩瀚星辰,却还是用无尽的黑暗,将她牢牢捕获。
原来,他什么都了解。
那一刻,蒋文芮的心情是复杂的,他所理解的这些痛苦,偏偏又都是他带给她的,她到底该如何定位她的心?
她实在是吃不下东西,慕容曜也不逼她,下午便陪着她回到家。
顾虑到她的心情,他没有执意要求回卧龙阁,而是直接把她送回蒋家原来的别墅。
回到自己的房间,打扫得很干净,居然仍是她离开时的样子。蒋文芮不必也知道,他其实是有心的。
慕容曜打了电话叫玉姐过来照顾她,玉姐过来看到蒋文芮,自是欣喜。后来得知她开始有了孕吐反应,便严肃得叮嘱个没完没了。临了,又把慕容曜叫来,对着他念了十几分钟。
这女人怀孕可是大事啊!心情的好坏,直接影响到胎儿的发育,甚至会影响到他以后的性格……
慕容曜听着,竟没有反驳一句,最后,他说:我会注意的。
玉姐笑了:这才对嘛!蒋小姐现在是孕妇,您以后可不许再惹她生气了!先生,您是男人,就算她犯了天大的错,您也得忍着!
慕容曜从善如流,嗯了一声。
看到他那个样子,蒋文芮不由得一笑。倒是很少见他向谁低过头,偏偏玉姐这会说什么便是什么,态度好到没了脾气。不可否认,心里暖了点,连带之前一直忽略的事,这会也变得开始期待了。
蒋文芮一个下午都被强迫待在床上,玉姐煲了汤给她,慕容曜就守在床边,手机响个不停,他一边听取高阳汇报,一边注意她的一举一动。
夜里,蒋文芮睡得有些不安稳,她做了一个梦,梦到这个孩子被她亲手扼杀……当她失去他的那一秒钟,她痛得钻心刺骨。
她猛然惊醒,梦里的痛觉延续着,分不清何时何地,她抬起双手捂住脸颊,痛哭起来。
怎么了?
听到她的哭声,慕容曜第一时间惊醒过来。
蒋文芮哭得不能自已,突然侧过身抱住了他,哭湿的脸颊埋在他的胸口,双手紧紧揪住了他的衣服。
慕容曜皱着眉,做噩梦了?
她不说话,只是哭。
慕容曜松了口气,笑了笑:都多大的人了,做噩梦还会做到哭?
蒋文芮没有解释,只想在他怀里,赶走梦里制造的痛。同时,她也清楚的了解到,越是不敢去触碰的事,就证明越是在意。
她……根本就不想打掉这个孩子。
这一晚,她鲜少主动的腻着他,手缠在他的腰间,脸颊贴着他的胸口,要聆听他的心跳声才能安睡。虽说有点突然,但慕容曜还是温柔的抱着她,不问缘由,将她所有的不安,通通纳入怀中。
后半夜,她睡得很安稳,再也没有做噩梦。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仍在他的怀里,扭头看一眼窗外的天色,灰蒙蒙的。她想起身下床,谁知,动了一下,搭在腰间的手臂就收紧一分。
抬起头看一眼他拧起的眉心,蒋文芮没再动。就这样,闭上了眼睛,竟又睡着了。再次醒来时,旁边的人已经不在了。
她茫然坐起身,快要及肩的发,有点凌乱。她用手指梳理了下,拍了拍脸颊,想要尽快清醒过来。
门推开,慕容曜刚刚洗过了澡,一身清爽。
醒了?他问。
嗯。兴许是昨晚哭过的关系,她的声音有点暗哑。
他过去,坐在床边,抬手想要抚上她的脸。犹豫了下,她轻轻凑过去,刚好让他触上。
玉姐说,思想负担太重会不利于胎儿。勾起玫瑰色的唇瓣,他说:凡事有我。好的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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