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能出来吗?
海水翻滚着,挽出一叠叠浪花,就像,他在召唤她的手。
抓住舱门的双手,在慢慢松开,身子也愈发的靠近……
如果,他藏身在这里,那么,她会陪着他。
是萧少!恬姐一声惊呼,令雪琪倏尔抓住舱门,抬起僵硬的脖子,当她看到那个出现在窗口的人时,胸口一下子咚咚跳了个厉害,湿润的凤眸,惊喜又贪婪的琐住他。
是他,是萧弃之!
萧弃之全身湿漉漉的,身上的黑衣,被撕出好多条口子,看上去只是受了点皮外伤。他急切的视线,与雪琪交汇时,那种失而复得的狂喜,充斥着他的眸底。
无需太多的言语,不过就是这么短短的几秒目光交融,就让两人明确的对方心里的想法。
如果失去,剩下的那个,绝不会独活。
雪琪哭着微笑,明媚的眸子,为阴霾的天空,带来一丝炫彩。萧弃之不再耽误时间,接住甩过来的吊梯,从窗口直接跳下,身子悬在半空,飞机马上飞起。
机舱内,刑老皱着眉头,磕磕烟袋,想要点上旱烟,却怎么也点不着,这才想起,刚才在下面浸了水。他坐在那里,时而又看眼底下的城堡,虽说萧绝这小子惹到自己的洪门,着实让他气愤,可萧弃之和萧绝都是他一手栽培起来的,手心手背都是肉,舍了哪块都疼。
他刻意忽略了惩戒萧绝这个问题,不过也是想给他一条活路。
哎,就让他先暂时呆在这里,好好反省吧。
萧弃之既已救回了雪琪,也没提有关萧绝的半个字,仿佛,就当那人不存在。从头到尾,他不过就像影子一样的出现过,夜幕降临时,就不会再有他的容身之处。
城堡上空的两架直升机,飞上高空,转眼便没入灰黑色的云层。
偌大的城堡,静得让人烦躁。
萧绝安静的坐在城堡顶端,肩膀上的血,被风吹得干涸。
苍白的脸颊,一直都噙着魅惑的浅笑,不经意的,似罂粟一般,诱人至深。迷蒙的眸子,投向远处,凝着他们消失的方向。
他明明已经习惯了独自一人,可为什么,现在感觉有点糟糕,心底有个缺口,有种不明的情绪正在缓缓流淌,蔓入他的身体,他的血液。像被启动了另一个人生模式,他变得会恨,会痛。
抚上心口的位置,那里也变得空落落的……
两架飞机迅速飞离了这片海域,在天黑之前,又来到之前那座小海岛上。
还不等飞机落下,机舱就被打开,萧弃之从上面跳了下来,直奔另一架而去。
当他看到雪琪时,冲过去就将她一把抱在了怀里,颤抖的身躯,泄露了他此刻的恐惧,怕会失去她的深深的恐惧。
这个世界上,能令萧弃之变得不像他的,也只有她。
雪琪依偎在怀里,搂住他的腰,脸颊埋在他的胸口,萧弃之……没事了,没事了,我回来了。
他仍在颤抖,颤抖得说不出一句话来,只是将她抱得更紧。
雪琪安抚似的拍着他的背,泪水湿了眼角,却还是在微笑,萧弃之,你又一次找到了我……以后,无论再发生什么事,你还是会找到我的……
他点头,哑着声音,会。
会找到,无论在哪,都会找到,她是他的,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萧弃之的手抚上她的脸颊,这是早已被他镌刻入骨的女子。她说得对,以后不管在哪,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他都会找到她。
恬姐走过来,看着这对人儿,忍不住打趣,堂主,抱那么紧,也不把雪琪捏碎了,她这身子现在可是娇贵的紧呢!
丁骞和小强都笑了,目光有些暧昧的扫过。雪琪脸一红,这才想起大家,赶紧推了下萧弃之,我身上脏,别靠我这么近。
她可是从那个可怕的绿色植物母体中被生挖出来的啊,身上头发上全都是些绿色的黏稠液体,这会半干的粘着,很不舒服,看上去也很恶心,还有一股比海水还腥的味道。她不想过了这些天,刚见萧弃之就是这副狼狈邋遢的样子。
萧弃之才不在意,也不管周围其它人,就是把她往怀里带,你不脏,就算脏我也喜欢。
雪琪脸更红了,不过,她却爱听,更喜欢他只对自己展露的霸气和温柔。
恬姐见大家经历过刚才的石堡历劫,也都疲惫了,对付那些植物,可比真正的敌人要累得多,精神也都处于高度的紧张状态中。所以,就跟拓商量着重新整装之后再出发。飞离这片海域,抵达澳大利亚,少说也要五六个小时,在这之前,先稍事休息。
恬姐趁这段时间,检查了下玉叶身上的伤,脸色顿时很难看。如他们这般血雨腥风惯了的人,都会具备些必要的医理常识,她发现玉叶全身骨头断裂多处,因为没有及时接骨,伤处肿得厉害,就算现在回去治愈了,恐怕也会落下个陪伴她终生的后遗症。
对于玉叶来说,这结果也未免太残酷了,只希望虞俏会有办法。
拓和丁骞准备了干净衣服还有食物,催促着让萧弃之和雪琪换上,刚从海水里出来,大家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
萧弃之带着雪琪上了一架飞机,关起机舱门,不等雪琪说话,一把捧住她的脸,狠狠的吻上她的唇。那种想念,无需说太多,藉由这个吻就足够表达了。
雪琪承接着他的热情,好像被团火焰给包围了,烧得整个身子都暖烘烘的。她无力回应,缩在角落里,肺里的空气都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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