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
闻人奕正拿着衙门调查的名单翻看着,上面清楚的记录了每一位曾经与孙月惜产生过摩擦的嫌疑人。
但是经过审问,依然没有任何头绪。
衙门中。
仵作还在验尸,可是验了许久,最后还是失望的摇了摇头:“瑞王殿下,恕我无能为力,加上昨天那次,已经验了两次了,根本查不出死因来。”
“知道了,退下吧。”闻人奕淡淡道。
仵作仿佛根本不愿在此多留一刻,行完礼后,便立马转身走人。
然而他这一离开。
某位锦衣银面的翩翩公子便摇着折扇光明正大的走了进来。
啪。
折扇合上。
百里非颜在闻人奕面前站定,用折扇轻轻挑起他的下巴,调戏道:“哟!这位爷是要亲自验尸么?”
闻人奕勾唇:“本王不介意你留下来陪我。”
言罢,便开始动手检查孙月惜的尸体。
他的神情很是专注,看得百里非颜都不忍心打扰他,只得默默退到旁边。
都说认真起来的男人最帅。
这话果然没问题!
她家夫君本就生得绝色,现在更是帅出天际!
百里非颜欣赏完闻人奕,便见目光放在了孙月惜身上,发现她确实如闻人奕昨晚所言,浑身上下连半点伤口都没有,看起来就好似只是睡着一般。
方才她见仵作离去,而此刻闻人奕又亲自验尸,看来仵作还是没能查出死因。
这杀人手法果然不是一般的高明啊。
我的爷,你该怎么办呢?
百里非颜两手环胸,静静看着。
不知过了多久。
闻人奕不知在孙月惜的头顶摸到了什么东西,眉心顿时一蹙,然后使用内力按出三根针!
咻咻咻!
三根针飞射到对面的墙壁中。
百里非颜上前将之拔出,看了看后,交到闻人奕手中,道:“这是绣花针。”
没想到凶手居然是用这种方式杀人的。
绣花针本就细小,再插入长有浓密头发的头部,自然很难被发现,但是这对于仵作来讲,不应该发现不了啊?
更何况,她瞧那仵作离开的时候,显得有些匆忙,好似隐隐还松了一口气?
不对。
百里非颜微眯着桃花眼:“那个仵作有问题!”
闻人奕看着手中的绣花针,目光深沉。
很快。
仵作便被逮了回来。
百里非颜则跑房梁上坐着看戏去了。
“瑞、瑞王殿下,您唤我回来,所谓何事?”仵作问。
“你好像很紧张。”闻人奕淡淡道。
“我……我确实有些紧张,毕竟身为仵作这么多年,连孙大小姐的死因都验不出来,实在惭愧,担心饭碗不保啊,我一家老小全靠我养了。”仵作说着,还颤抖的抬起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疯狂冒出的冷汗。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这么害怕。
反正这颗心七上八下的,而且瑞王殿下的气息明显和之前截然不同了!
“你既然从事仵作多年,就该知道衙门不会因此便辞了你。但如果你做了别的事情,或者有意隐瞒死者死因,知情不报,非但饭碗不保,还得去牢里体验一回坐牢的滋味。”
闻人奕的口气可谓是极度的云淡风轻,但是每一个字,都仿佛一根针般,狠狠扎在仵作心里。
那感觉简直想死。
但是……
仵作再次擦了擦冷汗,手比之前更抖得厉害:“瑞王殿下,我是真的查不出孙大小姐的死因啊,我没有知情不报。”
“是吗?”
“我绝不敢欺瞒瑞王殿下!”仵作说的诚恳。
下一秒。
他的面前扔来三枚绣花针。
仵作顿时心中一颤,但面露疑惑:“瑞王殿下,这是……”
闻人奕危险眯眸:“本王记得六年前李大人一案,亦是伤乃头部,这两次的作案手法有些类似,为何你六年前初当仵作时都知道检查死者头部,但这次却是忘了?你莫要告诉本王,你脑子不灵光了,这仵作是越当越糊涂!”
他的声音冷漠而又霸气,吓得仵作魂儿都快没了。
百里非颜坐在房梁上,翘着二郎腿,桃花眼中满是笑意。
她家爷就是霸气侧漏。
帅呆了。
不过,这仵作为什么要刻意隐瞒孙月惜的死因呢?
难道和凶手是一伙的?
可是看这模样,不像啊……
那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想来也唯有这种可能性了。
爷,你可得加油呀,尽早让他吐出真相。
仵作身子抖若筛糠,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出,而他越是如此,就越证明他有问题。
“张仵作,本王耐心有限,如果你不肯将实情道来,本王只好送你去牢里坐段时日,那里边的日子可不好过啊。”闻人奕冷酷勾唇。
“瑞、瑞王殿下,我真的没有撒谎,年纪大了,记性确实有些不好,验尸的时候竟忘记了头部……”
“如此,本王也不为难你了。”
于是。
仵作真被扔进了牢房中。
不仅如此,闻人奕还特意吩咐牢头,每当有重犯受刑时,都要让仵作到场观看,让仵作知道受刑时的那种痛不欲生。
终于。
接连过了三日之久。
仵作被衙门里的人拖到了瑞王府。
闻人奕此刻正陪着两位小世子玩乐,毕竟难得放一天假。
“王爷,衙门来人了。”陌寒禀报道。
“让他们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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