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慕言一句话后,围观百姓们忽然停止议论,不再说话了。
众人面面相觑,脸上充满了震惊。
尤其是胡茬男人的反应,更是难以置信。
人群里,赫连璟纯伸向怀里的手停住了,复又收了回来,心道:不错,有意思,可以再等等。
厨娘又一次被胡茬男人踹倒在地,这一回,她再也不恳求苏慕言了,只是卷着手袖捂脸,低声哭泣。
“哭,哭什么?就知道哭。”胡茬男人骂了两句,注意力重新转移到苏慕言身上。
“请问,你从何处看到我一派胡言?”
自古,有理不在声高。
苏慕言并不畏惧胡茬男人的大吵大闹,一如既往的冷静自持,内心强大,聪明拥有智慧。
“哼,那你拿出证据来,不然,就是诬陷。”胡茬男人不是一个好惹的人。
“衣服。”苏慕言垂眸扫了一眼厨娘,说道:“她将包子放在怀中,趁着我等不注意,再拿回家里。倘若我说的是事实,她的衣服上必然沾有包子的油渍。”
“油渍?不可能。”
这句话是围观百姓们说的。他们实在想不出来,看起来绵软的白包子到底为什么会有油渍。
苏慕言解释道:“为了防止包子粘锅底,我蒸包子的时候,会事先在屉盘上刷一层油。如此一来,包子不仅绵软,还不会粘锅。”
“可是,这种事情怎么办?没办法验证。”百姓们提到这个问题,都很避讳。
毕竟,在古代民风保守,即使是为了证明自己,也不可能要求一个女人当众查看衣服。
胡茬男人根本不怕,拎起厨娘,让厨娘站直了:“苏眉,你看到了,她的衣服上根本就没有油渍。”
围观百姓们自然是不太敢看,可是,不敢看,又很想看,不自觉地多瞄了几眼。
赫连璟纯向来公事公办,不在乎闲杂流言。
在他眼底,一件衣服罢了,只要心怀坦荡,无愧于心,便是看了也没什么。
不过,赫连璟纯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那女人的衣服,的确没有发现任何痕迹。
胡茬男人心中得意:他的娘子回到家中,本来打算沐浴,已经换掉外衣,后来,被他拉过来,临时穿了件干净衣服,怎么可能看到油渍?
苏慕言不慌不忙,不紧不慢地说:“不是外衣,是里衣。”
“什么?苏眉,你好大胆,竟然敢、敢、”胡茬男人惊愕地睁大眼睛,难以相信苏慕言竟然说出这么羞耻的话。
女人的里衣是贴身之物,如何叫别人看得?
赫连璟纯微微皱眉,面色严肃,眼神深沉。
他也觉得苏慕言的这个提议不妥,当着所有人的面,那种事情太大胆了。
“怎么?不敢?”苏慕言挑挑眉梢,问道。
“苏眉,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是羞耻?当众要看别人的里衣,太过分了。”胡茬男人愤愤说道。
苏慕言眼神淡漠,冷冷扫过去,薄唇轻启,些许言词,倨傲猖狂:“他人羞耻,与我何关?”
胡茬男人简直难以相信听到的话语,“苏眉,与你没关系?你明明就是污蔑我家娘子。”
亓官倾城眼睛一亮,似是想到了什么,“苏小姐,你的意思是准备下一次,好好盯住她?”
“差不多。”苏慕言并不是一个好心之人,但是,她也不是一个特别坏的人。
几个包子根本就不值几个钱,所以,机会应该可以给一次。
如果那个厨娘还有些良知,懂得这是一个机会,就势必不没再犯。除非,她是一个不懂感恩的人。
亓官倾城明白苏慕言心中有数,也就放心了,再也不去想店里的事情,一心向往着他的学堂,他的读书生涯。
到了学堂以后,苏慕言先是交了这个月的学费,又为亓官倾城购买了课本,随后,还买了很多小零食放在亓官倾城的布袋里。
亓官倾城惊讶不已,“苏小姐,为什么要买这么多零食?”
苏慕言将亓官倾城拉到一旁,嘱咐道:“当然得买了。你看看学堂里的那些孩子,一个个威武雄壮,跟个小狮子似的,再看看你,芝麻杆一个。如果他们欺负你,你一定要贿赂他们,千万别和他们打架,明白吗?”
亓官倾城心中闪过一股暖流,顿时重重地点头:“嗯,我知道了。”
“好了,时间差不多了,你赶快进去。”苏慕言催促道。
亓官倾城仍然有一个问题不太明白,“苏小姐,你不是说,女孩子不能上学堂?为什么,我刚刚在学堂里看到一个女孩子?”
“噢?有这回事?”苏慕言心中疑惑,轻揉了揉亓官倾城的头发,说道:“没关系,你只管努力读书就行了,其他人不用在意。”
“是,那我进去了。”亓官倾城一步三回头,恋恋不舍。
苏慕言朝亓官倾城挥手告别,等到亓官倾城的小身影再也看不到了,才转身离开。
…………
中午,倾城包子铺门口来了一辆马车。
马车的车标上刻了一个‘梅’字,想来应该是梅家来人了。
过了一会儿,一袭白衣飘然而出,在青竹和青梅的搀扶下,上了马车。
不过,青竹和青梅却被留下了。
“公子,一路小心。”青竹和青梅眼泪汪汪的,和梅仙瑶挥手告别。
苏慕言赶回来的时候,梅家的马车已经走远了。她凝了马车一眼,询问道:“青梅,发生何事?”
“苏小姐,我们公子被请回去了。”青梅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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