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清漪断然拒绝。
她就像是回避瘟疫一样，对方昭这个名字又惊又恼，偏偏又不肯靠近。
“说个原因给我听听。”暮离绝对是存心不良。
她总是有这个不好的爱好，喜欢看到手下们困窘苦恼的样子。也许她不是一个好主子，她的快乐总是建立在属下们的忐忑不安上。
果然，清漪脸上别扭的神情更加严重了，小声嘟囔着，“不行就是不行，哪有什么原因？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我觉得暮离没有欺负你呀！她的要求没毛病啊！”素衣及时出现拆台，一句话就让清漪黑脸。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清漪很想一巴掌拍在素衣的脸上，拍飞这个讨厌的拆台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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