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喜欢谁？”暮烟女话音沉下来。
说了这么半天，她还不知道到底谁是她的情敌。
“我，永不会说。”温染眉眼一挑，轻声说道，一字一顿。
“你耍我？”
暮烟女倏然掠向前，带起一股燥热的风。
她愤怒而起，手指迅速长出锋利的指甲片，在温染身前一刮。
唰！
指甲片刮破温染的衣服，撕开一道道裂口。
裂口处缓缓溢出血痕，沁透衣服。
温染站在原地纹丝不动，未曾躲避，硬生生地接住了暮烟女的攻击。
“你、你为什么不躲啊！”暮烟女吓住了，急忙缩回手。
温染微微皱眉，忍住伤口的疼痛，认真说道：“我希望有朝一日，可以真的叫你一声‘小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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