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被盗文生气的防盗章。购买比例不足70的72小时后可见。 然后, 敌打刀就出现了。朽木元纲反而将敌打刀当成护卫织田信长的部队, 冲上去一阵拼杀解决了敌打刀,并对“虽然搞不懂情况但好像不关我的事”所以风轻云淡的三郎产生了深深的忌惮, 最终在熟识的松永久秀的劝说下, 同意让三郎等人通过朽木谷。
其中明明深知内情如何, 但是就是闭口不言的家臣也起到了大作用。
十骑最终在四月三十日抵达了京都——此刻,距离“金崎殿后”,也不过过去了两天。
织田信长的动作, 实在是太快了。
无论是身在京都、正对三郎的困境满心欢喜的足利义昭,还是仍试图搜寻信长存在的浅井长政都忍不住这样想。
只不过, 浅井长政还可以靠着近江的势力,咬牙承认失败, 重新撤回浅井家的本丸, 足利义昭就因为曾经受到的恩情, 不得不在信长请求觐见的时候选择同意。
不过让足利义昭更加失望的是, 明明经历了一次失败,但织田信长依旧没有败军之将的颓丧神色,甚至连眉宇间那种讨人厌的散漫和自信, 也没有磨去一丁点。
他假咳了两声, 装模作样的关心道:“我已经得知了朝仓的战况, 这次真是太危险了, 也死了很多人吧?”
“嗯?应该有的吧, 不过影响不大, 立刻就能重建。”三郎态度坦然真诚地说道, “十天前才出发去打朝仓,结果现在就回来了,啊,连我都有点不好意思。”
“回来就好,您的性命也是很珍贵的。”足利义昭假惺惺道,“那么接下来是要留在京都休养生息吗?”
“哦不,我等小光他们回来就回岐阜。”三郎说道,“啊,对了,还有一件事忘了和你说。”
“什么?”
“我听说你写信给了很多人。请你不要再这么做了好吗?”
……足利义昭,在这一瞬间觉得背后全湿了。他死死地捏着扇子,强忍着怒意,等细川藤孝见势不妙过来打圆场、将三郎送出去,他才暴怒地将扇子一把摔在地上,一脚踢翻了案几。
“不过是个败军之将!竟然、竟然也敢在这个时候来威胁我!”
他下意识地忽视了三郎说话时漫不经心的口气给他带来的压力,以及在三郎说出“很快能重建军队”时感受到的底蕴,脸色煞白,从额头不住地流着汗。因为太过紧张的缘故,他忍不住将拇指塞进口中,一点一点地啃咬指甲,直到细川藤孝重新踏进屋子,他才感到宽心地放下了手。
足利义昭这种毫无气魄的模样,让细川藤孝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即使是亲兄弟,足利义昭和足利义辉到底还是不一样的。
但作为将军家的家臣,他还是尽心尽力地跪坐在足利义昭面前,温声安抚道:“即使信长平安回到京都,织田与朝仓的战役也是织田家败了。”
“你说的没错!”足利义昭连忙点头,一手抚住心口,像是安抚里面砰砰乱跳的心脏,脸色也渐渐变得正常,“天命——天命终究是在我这边的!”
“……”
“织田信长一直都是顺风顺水,现在他终于失败了,信长的天命也就到头了!到头来,天命还是眷顾身为将军的我。”足利义昭面带喜色的说道,“现在连身为织田同盟的浅井都回应了我,之后我麾下的人会越来越多——将军的权利,总归是要回到我手中的!”
——但是,您真的有统率为了反对信长而聚集过来的那些大名……的实力和魄力吗?
细川藤孝差点就要将这句心里话脱口而出了。但看着将军因浅井投靠的事而手舞足蹈,他最终还是没有将这种大逆不道的话说出来,而是委婉地提醒道:“先前,织田信长攻打美浓的时候,也是屡战屡败,但最后他还是占领了美浓。现在他又能这么快就下定决心赶回京都,不管是出于什么心态,织田信长此人都不可小觑。”
“那是因为那时信长没有得到天命!上天没有眷顾他,所以他失败,上天眷顾了他,他就成功。而现在,我才是天命所在。”足利义昭天真的说道,“现在是我……信长,他居然敢在这个时候威胁我!藤孝!”
“嗯?”
“我要和织田家决裂。反正现在浅井家也投靠过来了,之后会有更多的人。我已经不想看到织田信长那张脸了!”
细川藤孝:“……”
不管细川藤孝对于任性又自作聪明的将军大人有多无奈,走出将军府的三郎是对将军的想法一无所知的。
甚至连之前对足利义昭轻描淡写说出的“信件”的事,也是因为为了备战朝仓而丢到脑后,直到刚刚见到足利义昭才想起来,本质的意思也不是威胁,只能算作抱怨。
不过,因为他行动如风和偶尔就会流露出来的强硬态度,以及数值成迷、有也约等于无的政治敏感度,说是威胁也一点不亏就对了——谁让足利义昭是真的感觉被威胁到了?
就这样在风雨欲来、但身处风暴中心的三郎本身却无知无觉的情况下过了数天,被留作殿军的人终于也赶到了京都。
只不过,原本还有几千兵力的殿军,目前只剩下寥寥几个士兵,甚至要比三郎逃离战场时带着的十骑人马还要简薄。其中明智光秀因为戴着面甲看不出来,羽柴秀吉、羽柴秀长甚至竹中半兵卫,都是一副疲惫到随时会睡去的模样。
一看到三郎那张脸,羽柴秀吉恨不得过去一口咬断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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