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命关天,你还是先把刀挪开几公分好不好。”“你还不是一样。”林栋瞪着战歌手中的破片手雷,道:“你必须用手指一直压着手雷的引信,我看你现在已经手心出汗了吧,你要是手指一滑,让手雷的引信弹了出來,
我的小心脏那么‘扑嗵’一颤,你说到那个时候,你家李老大脖子上多了一刀,这罪魁祸首,算你的,还是算我的,人命关天,你往后退上几步,好不好,。”
第二回合的交锋结束,两个人又一起闭紧了嘴巴,林栋当然不可能主动放下手中的刀,李凡也不肯放下手中的手雷,这就好象是两个人同时把枪指到了对方的脑门上,一旦放弃手中的王牌,对方就会彻底占据上风,
到了那个时候,面对一个狡猾如狐,智力绝不比自己低多少的强劲对手,再想逆转战局,那几乎就是绝不可能,
但是……战歌知道,这场对峙,如果比拼耐姓,他百分之百,不是这位每天往教室的旮拉角里一坐,就能像大神上了身般,几个小时一声不吭,就连厕所都不用上的林栋对手,
以己之短,攻敌之长,那是白痴,
所以很快战歌就再次开口了,为了表达自己的诚意,他甚至还主动向后退出了一步,“这样一直僵持下去,对我们都沒有好处,
你想要李老大哭着把你送下山,这样的要求太过于苛刻,我们实在无法答应,你看这样好吗,我们就各退一步,努力取得一个双赢局面。”
说到这里战歌举起了左手,伸出一根手指,“我们可以有两个果你还想继续和我们打下去,我们会给你提供足够的武器弹药甚至是食品,你取得这些物资,并带着李老大走到相对安全位置后,不管是一刀‘击毙’李老大也好,放了他让他继续当你的敌人也好,最起码不能对他造成实质姓人身伤害。”
说这些话的时候,战歌的眼睛一直睁着林栋的脸,想通过林栋的面部情绪波动,來寻找林栋的内心真实想法,甚至是弱者,只可惜,无论他说什么,林栋的脸上,表情都呆板得活像是患了老年痴呆,
“狼牙军部队怎么会弄出林栋这样一个怪胎啊。”
在心里暗暗叹息了一声,战歌在林栋谨慎的注视下,竟然从口袋里取出一根不知道他在什么时候,收集到的臂标,“如果你已经玩够了,打累了,出头也出足了,想以胜利者的身份,结束这场考核,那么可以考虑第二个选择,
我这里有补考过关的信物,我可以把它双手奉上,大家从此各走各路,甚至还可以互道一声平安。”
“好。”
林栋突然答应了,他同意得干干脆脆,而一个大大的笑容,更从他的脸上扬起,那种发自内心的灿烂,那种开怀,让战歌都有了片刻的失神,让林栋立刻接受李凡第二个建议的原因,是因为李冰,
李冰流眼泪了,刀子架在脖子上,李冰必须用最僵直的动作扬着头,一动也不能动,在这种情况下,额头上渗出來的部分汗水,已经渗进了他的眼角,为了不引起林栋下意识的压制,李冰甚至沒有办法伸手去擦,
在林栋和战歌彼此对峙中,眼睛里不断渗入汗水的李冰,终于被呛出了眼泪,虽然这种眼泪,只能说是鳄鱼的眼泪,和失败无关,更与委屈和歉意绝缘,但是林栋还是达成了他一开始,对李冰的承诺……我想看到你哭,
和战歌之间的谈判,到此算是取得了一个双赢局面,但是林栋却奇峰突起,他望着战歌认真的问道:“我怎么看你,都觉得不舒服,就让我把你毙了,好吗。”
“呃……”
就算战歌智计百出,还沒有成年,就已经展现出非凡的谋略天分,在这个时候,仍然不由苦笑起來,这个林栋的记恨心理还真不是一般的强啊,
自己用半逼迫的方式,和林栋定出城下之盟,把李冰救出來,沒有想到林栋转手就玩出这么一个令人瞠目结舌的附加条件,
但是战歌绝对属于那种当机立断,行事绝不拖泥带水的人物,他盯着林栋的眼睛,道:“好,我接受你这个附加条件,但是也请遵守我们之间的约定,绝不能伤害到李老大。”
看到林栋点头,战歌沉声道:“君子一言。”
林栋抬起了左手中的枪,接口道:“快马一鞭。”
两声枪声响起,战歌低头看着他胸口部位的防弹衣上,那两个醒目的弹痕,脸上扬起了一个怪异到极点的表情,谁也不知道他现在心里想着些什么,在众目睽睽之下,林栋左手微微一勾,全身都被他压制得死死的李冰,
只能跟着林栋的节奏一步步向后退,直到慢慢走出了所有人的视线范围,一群学员眼睁睁的看着林栋胁持着他们最高指挥官,大摇大摆的走了的包围圈,沒有人跟踪,也沒有人试图去组织什么营救行动,
事实上他们面对全力戒备的林栋,也根本沒有什么办法,就是这种近乎耻辱的无力感,让每一个人都变得沉默起來,
一群人就静静的站在那里,静静的等待,直到远方的密林中隐隐传來两声枪响,他们才勉强打起精神,开始行动起來,不用问在场的每一个人也知道,林栋在把李冰劫持到安全位置后,当仁不让的把他们最高指挥官也当场“枪决”了,
当他们一行人,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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