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梨梨掏掏耳朵,这皇上有什么好。
“姑娘,听我一句劝。努力干活,天天向上。小掌事之位向你招手呢。”
见姑娘面色幽怨的要离开,白梨梨咬一口馍馍,对着门缝小声道:“姑娘,还没付钱。”
那女子回过神,忙掏出一角碎银子塞进门缝。白梨梨把陶碗递过去,传来“嘎啦”一声脆响。
白梨梨嘴角泛起一丝笑意,对着门缝小声道:“今日五人已看完,剩下的明日子时再来。”
门外几人嘟嘟囔囔的很是不满,却也无可奈何的散去了。
从门缝里见众人走的不见踪影,白梨梨这才喜滋滋的站起身,拍拍身上的泥土,拿着陶碗对一旁的粉黛道:“生意一日比一日好,比昨晚的又多了些。”
粉黛咧嘴一笑,将剩下的馍馍塞进嘴里,含糊不清的道:“你说的没错,老天总会留条路的,就看能不能寻到。我去烧点水,洗一洗睡个好觉。”
白梨梨点头,见粉黛身影没在屋后,方才对着墙头暗影处拱手:“大侠,多日不见。”
萧昱跃下墙头,看着面前的丑女,心里一阵翻腾。
他以为她会哭泣,会悔恨,会抱大腿,结果……春风里还带着一点得意。
“你怎知我来?”萧昱问。
“自然是看见的。”白梨梨又咬了口馍馍,里面带肉馅的,真香!御膳房厨娘拿过来的,二十个馍馍顶了卦钱。
萧昱吸吸鼻子,香!平日里吃饭也没觉得这玩意儿好吃,怎么见她吃着格外香呢,此女有毒!撇撇嘴道:“好眼力。”
白梨梨今日心情好,也愿意多说几句,“大侠玉树临风一表人才fēng_liú倜傥花见花开人见人爱,往墙头上一蹲,犹如月宫中的吴刚下凡,光辉四射火花四溅,我怎能看不见。”
在嫦娥宫里砍树的那个吴刚?这算是夸他?
萧昱表示怀疑,这丑女只怕是在打趣他。
“我每次都蒙面,你怎知一表人才?”
白梨梨笑的一脸灿烂:“听闻谷墓派收弟子,不看资质,先看模样,不好看的一律不要,我虽未见大侠真容,不过想来也差不到哪去。”
江湖皆知,古墓派尽是俊男美女,想找个难看的都难。
“你会算卦?”探子说,她以前曾以算卦看相谋生,萧昱有几分好奇。
“一点点。”白梨梨没否认。
“一点点?”
白梨梨啃一口馍馍,回道:“我一般很谦虚。”
萧昱一噎:“那,为何要子时算卦,且只五人?”
白梨梨看他,嚼着馍馍只笑不答。
萧昱略一寻思便明白了,暗恼多此一问。
在冷秋宫还是低调些为妙,选在子时为的是是避人耳目;至于每日五人,只怕是这丫头装神弄鬼,故作玄机。
“为我算一卦,如何?”萧昱也不知这念头来自何方。
白梨梨笑笑,也不推拒,“几番相遇,也算缘分,我便为你算一卦。你面巾捂得忒严实,面相是看不得了,不如写一字吧,我为你看看运势。”
看着她嘴角上的油,萧昱心里一阵翻腾,左手持木棍在地上写了个龙飞凤舞的“口”字。
此字一出,白梨梨咬馍馍的动作慢了下来,围着此字绕了一圈,又抬头看看蒙面大侠,道:“此字不凡。”
萧昱反问:“为何不凡?”
“瞧瞧这字,一挥而就,笔下生风,流畅如水,似是要飞起来,贵气逼人,由此可见不凡。”白梨梨看看大侠,又看看隐隐西斜的月亮,继续道:“若能飞上天,便是条龙,可惜如今在土里。你适才用木棍所画,里面添个‘木’字便是‘困’,可见大侠心有所困,身有所困。”
真够能忽悠的,不过也不是没有道理,萧昱乐了,“如何破解?”
白梨梨摩挲着下巴,仔细揣摩着地上的字,“月影已有西斜之势,虽是暗夜,却离破晓不远。只是,此字里面已有‘木’字,写字亦是手持‘木’,再加上这冷秋宫位置亦属‘木’,大侠与‘木’字似乎缘分格外深厚。如今陷入两难,能否破局还是未知。”
萧昱这下笑不出来了,她没说错。景权与太后一手遮天,他这么多年暗中积蓄力量,为的便是破晓之日。再看看眼前这女人,梨树也是木,缘分果然深厚。
萧昱起了兴致,“我再写个字,如何?”
白梨梨不干了,这本就是不收钱的买卖,他还上瘾了?
“大侠,你上次踩坏了我的丸子,还没给钱。”
萧昱又是一噎,“我的鞋留这里了,也没要你钱。”
白梨梨睁大眼睛,这人脸皮真厚啊,撵出去行不行?!
见大侠伸手入怀,掏啊掏,掏啊掏,掏出一包物什递过来。
“何物?”白梨梨没接。
萧昱往她怀里一塞:“我从皇上宫里窃得一些糕点,赠与你当卦钱。”
听闻谷墓派出来的都没啥钱。算了算了,人家也算有心。
白梨梨接过糕点:“得了,今日心情好,给你破个例。”
萧昱略一寻思,在地上写了个“一”字。
白梨梨围着此字转了一圈又一圈,摇摇头,开口道:“大侠,此字解法与上个字差不多,可见大侠如今深陷沼泽,难以脱身。”
萧昱道:“说说看。”
“‘一’乃首字;地乃‘土’字,这便是个‘王’,‘王’亦是首字;‘土’字反过来加一笔,便是个‘天’字,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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