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下正是夜如墨染, 月色如烟之时,浦原喜助踏月色而来的样子让我想起了盗帅楚留香,说起来隔壁怪盗kid的预告函, 结果让我首先联想到了楚留香咳咳咳。跑题。
“闻君有……不甚心向往之, 今夜子时, 必将踏月来取。”
想到这里这里, 我觉得可以对着浦原喜助得瑟一句今夜子时必将踏月来取你项上人头。但眼下这并不现实, 且不说我打不过浦原喜助,即使能打过,我也可能不圌要圌脸(……)地和蓝染反悔。
于是我的脸色就来回变了好几次。
“在想什么?观月桑。”浦原喜助问道。
我和浦原喜助的关系不远不近,即使我拿回了我的刀子精们,但每个月仍需要去他那里检查一下圌身体, 所以一来二去,其实表面上还是蛮熟的——但我们都知道, 这仅仅是表面上而已。
我和瀞灵庭大部分死神表面上都挺熟的。呵呵呵。
“我刚刚在想杀你。”我老老实实地回答道。
浦原喜助眼里有暗光闪过,“哦?那可真是吓了我一大跳。”
吓得他都coy起了鹤丸吗?但这个语气怎么看也不像吓了一跳啊。于是我有气无力地说道, “果然你不信吧……而且果然, 我和队长级的差距好大啊,别说是杀了你了,就连和你普通过招都做不到吧。”
“原来观月桑在想自己实力的事啊,我还真以为观月桑要杀我呢。”浦原喜助说道。
“是嘛?”我用一双死鱼眼看着他。
“因为观月桑做出什么事来, 我都感觉不奇怪的说。”浦原喜助说, “该怎么说, 观月桑从一开始, 就好像把自己和其他人隔开了一样。”
哇这个走向,像极了那些年的古早玛丽苏文啊。
女主:啊!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啊!我爱你们!可是!我还是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我要回去!所以!我们特么的是不可能的!我要把自己和众人隔开!啊!不要理我!让我一个人在夜晚安静的死去!安静地蛋碎吧!耶!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然后本着务实的态度说道:“啊……如果是裸奔这种事,我觉得我还是做不出来的。”
浦原喜助被我的脑回路吃了一惊,“那个,观月桑,我不是指身体上的这种事,我是指心里……”
“但是让我立刻爱上你我也做不到啊。”我忧郁地看着他说道。
浦原喜助被我的脑回路吃了两惊,于是他明智地放弃了这个话题:“……观月桑和蓝染副队长关系那么好,为何不让蓝染副队长教你卍解呢?”
“他会么?”我问道。
“他不会么?”浦原喜助反问道。
“我咋知道,按理说副队长是不会卍解的吧。”我说道。
……这个对话很尬,从浦原喜助那里看我在完美无缺的防备着他,然而,这只是个误会罢了。
“……其实我和蓝染没那么熟。”我又解释了一句,“说起来浦原队长你尾随我圌干嘛?”
“因为一时好奇,所以就过来看看。”浦原喜助大大方方地承认了。
“你不仅看了,还吐槽圌我了。”我说道。
“啊……是的。”
“所以要教我卍解吗?”我问道。
“姑娘,你这个直球……”
“接吗?”我问道。
“你以为,我一个队长,凭什么答应你一个刚毕业学生的请求?”浦原喜助站直了身体,声音变得冷漠了起来。
“我不是刚毕业的学生,我是十一番队的三席。”我说道。
“刚毕业就能拿到了三席的位置,还想往上爬,你究竟有什么目的?”浦原喜助的声音变得更冷冽了。月光下他的发接近了白金色,但发梢末尾却接近草木金石焚尽的浅淡灰色,他的眼睛总是被阴影所笼罩着,我并不清楚这是因为他想保守某个秘密,抑或只是单纯的不想让人看清他的面容——但我知道,这和他一贯对外展示的所谓的“羞涩”完全不同。
“浦原喜助是个疯狂的家伙。”蓝染曾和我这样评价他。
“你比还疯狂吗?”当时,我这样问道。
“疯狂?不,观月,我一点都不疯狂,我在理智地做着我想做的事和我能做的事。”蓝染这样说道。
“也对,像你这样的人,一旦疯狂了,估计就离死不远了。”我也明白过来。
“听起来观月好像很想让我死?”蓝染笑着询问。
“还好吧,”我虚伪地说道,“毕竟我觉得和平地在一起就挺好的。”
“虚假的快乐也是快乐?”蓝染意会道。
“被玷污的幸福也是幸福啊。”我叹了口气。
这就涉及到一个很敏感的问题了,我知道我喜欢山姥切国广是因为什么,可我不知道,他所表现出来的,他的那个吻意味着什么。
付丧神都爱着主上。
这是一个很基本的设定。
正因为这一点,所以我才对笑面青江啦千子村正啦这类老司机的话非常淡然,他们也只是秉承着性格设定那么说一说,从来不做逾越之举。但山姥切国广那算是逾越之举了……又是因为什么?我对山姥切国广的偏爱是所有付丧神都知道的事,他的吻,他的喜欢,是不是只是建立在这个基础上?
换句话说,如果我是个普通人,不是审神者,他是不是理都不理我?
这又是个很纠结的话题。
也是从前的古早玛丽苏常常纠结的一点:
“你爱的究竟是我还是我的身份!你爱的其实根本就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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