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小女孩儿的话,要我说,还是把阿殊接回来吧,这两年在外头,可是没少吃苦。”
“接什么接,她是没长脚还是不认识路,自己不会回来?”秦司长哼一声,“这回人家容先生好心好意问她要不要回来,她脱了鞋就砸人家车玻璃上了,你说说,这还叫大家闺秀?不用理她,我看还是没吃够苦头。”
“你怎么知道阿殊拿鞋砸容先生汽车玻璃的事?”秦太太连忙问。
秦司长一不留神把事说出来,也不好再瞒,轻咳一声,“容先生以前在北京见到过阿殊,人家私下好意同我讲的。你说说,容先生是不是好心,你瞅瞅你闺女,这叫什么人哪?简直是狗咬吕洞宾。”
“阿殊年纪还小。”
“小什么小。”
“那姓赵的事,你心里可得有个数。总不能就这么算了?”
“这不用你操心。”秦司长轻哼一声,没再多说赵成的事。任何年代,权势都是最不好招惹的。赵成要是与秦殊安安稳稳的过日子,秦家瞧着秦殊的面子,总不会怎么着。可如赵成这般,还敢卷走钱抛弃秦殊,秦殊也就是看走眼,没料到这一出,不然,秦殊就不是个好惹的性子,何况还有秦家。赵成主动离开,秦家再不用顾惜秦殊的颜面。秦太太此时方提赵成,殊不知秦司长早把事情解决干净了。难道还留着此人以后出来说东说西,炫耀与秦司长千金的fēng_liú艳史吗?
秦家这里说了一回离家出走的闺女秦殊的事,容公馆这里,容扬中午出门就没回来,魏家人行动自便。三人出去逛了一圈,晚上选了个餐厅吃的饭,待傍晚回到容公馆,容扬依旧没回家。陈萱特别的试了试这西式的浴缸和淋浴,只觉着方便的不可思议。待陈萱洗澡出来,待上床才发现,不成啊,这床跟炕可不一样,中间也没地方放小炕桌儿,唉哟,陈萱盯着半濡湿着黑发,靠床头看书的魏年,都不晓得要如何是好了?
好在,陈萱现在脑筋很灵活,她十分聪明的想了个主意,“阿年哥,这床忒小,我跟阿银一间儿睡啦。”
魏年言语自然,“阿银屋的床就不挤了?上来吧,哪里睡不开了,睡得开的。”
“不成,这样太不纯洁了。”陈萱坚决不肯。
“有什么不纯洁的,这是在容先生家,我还能做什么不成?”魏年漂亮的眼睛里,左眼写真,右眼写诚,同陈萱信誓旦旦,“咱们一个炕上有两年多了,你还信不过我。”
“可这也离得太近了。”
“唉呀,我靠边儿,你靠边儿,哪里还近?快上来,别着凉了。”
魏年说着劝着,总算把陈萱劝床上来了,陈萱说,“阿年哥,你怎么不吹头发,那吹风机可好用了,风都是暖暖的。”
“现在天气暖,我还要看会儿书,一会儿自然就能干了。”魏年撩一把半濡湿的头发,保持着一张水润的脸,不着痕迹的把浴袍的领子拉开一些,凑近陈萱,关切的问,“看什么书哪?”
陈萱把书递给魏年,然后,一回头就见魏年大开的□□胸膛,以及胸前的两颗小红豆,陈萱将书一撂,两只手刷刷两下就把魏年的浴袍给他拉紧实了,严肃着脸强调,“阿年哥,可不能这样,肉都露出来了。”
魏年简直想吐血,躺床上不动了。
“你不看书了?”
魏年生无可恋,“不看。”
陈萱眯眼睛瞥魏年一眼,大半夜的露肉,不安好心,当她看不出来啊!爱看不看,她也不睬魏年了!觉着魏年不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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