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绣大喜:“叔父原来是要外借刘玄德之力来守卫我华阴啊,哈哈哈哈。”张济也是哈哈哈大笑:“来人,挂刘字大旗。”
刘备处,刘备大哭不已:“呜呼哀哉,我大汉又失圣君——李别贼子,必不得好死——”司马防低头冷冷一笑,却说道:“主公,节哀,如今不是痛哭的时候,不知道主公可要带兵入长安,斩杀贼子?”
刘备听此眼神一阴,此时司马朗见父亲如此,急忙出声说道:“不可,主公不可,如今华阴张士度虽然说归降,可是其人作为明显不过是想利用主公名号行事,以拒西面之敌,主公都没有答应纳降,张士度就挂上了主公大旗,由此可知,主公不可上当啊,若是我军贸然过华阴,少不得为其所害。”
原来,刘备入主河内的时候大肆的接纳河内名士,士族,可是如今眼见稳定,刘备就开始削弱河内大家的势力,司马家最为河内第一大家,自然少不了。司马防因此对刘备颇有怨言,刘备哭哭啼啼的做样子说要替献帝报仇,不过是做做样子,司马防却丝毫不给面子,当众这样说,分明是想让刘备下不来台。司马朗却是真心辅佐刘备,认为刘备是明主,所以替刘备解围。
就像张济所预料的那样,刘备现在已经是焦头烂耳了,哪里还有实力西进。曹*屯兵陈留,谁知道是想干什么,刘备岂能不妨,袁绍虽然在河北还是与公孙瓒打得不亦乐乎,可是并州高干掌兵取河东,刘备也够吃一壶了,还要防着袁术,刘备哪里还敢去惹西面的敌人,不管是谁,刘备都巴不得西面的人不来打他。
当日,刘备便下令三军白带,以祭献帝,同时在洛阳旧宗庙里修缮,大肆为献帝设灵位,又是这般又是那般的,总是整的相当的隆重,河南之地无不是为刘备的这种忠诚感动。
武功,徐荣大军,徐荣终究是被张松说服了,早在数日前就偷偷将大军移至池阳,以待张松说的:“大变。”徐荣一直不明白张松为什么这么肯定长安一定会出现“大变”。知道半日前,献帝驾崩,徐荣大惊,不由的望了望远处的张松,这个矮小的文士。恰好张松目光回头,与徐荣撞在一起,张松笑嘻嘻上来:“怎么?将军该不会是以为是我益州做的吧?斥候可是说的清楚啊,是李别贼子丧失病狂,弑君乱江山,如今长安两万大军已经展开了杀戮,唉,不知又几多人受难啊。”
徐荣心中一愣,是断然不会相信这件事会跟益州没有关系的,或者说跟眼前这个人,但是徐荣知道什么该说什么该装糊涂。如今徐荣已经算是下了决定了,日后就是益州的一员,这些不利于益州的话,徐荣断然是不会说出口的。徐荣:“先生,大军急行军不消一日可达长安,不知道先生可有计划?”
张松:“郭李在天水妄想与主公对持,已经失去了对长安的影响,长安城内不过是李别和郭宁两人,如今两人又是水火不容,两万大军待明日我军到时不知还剩多少,长安城依然是将军囊中之物。关键是华阴张士度,此人对我益州多次试探都是阴奉阳违,可见此人对我益州没有多少好感,要是松料得不错,张士度应该会借刘玄德之名以保周全,看来此人不甘人下啊。”张松说罢看了徐荣一眼,徐荣举兵北地,可是北地却不像华阴这繁华之地,张济能养活自己,徐荣却不能,所以徐荣只能选择一方,而张济却可以自保。
徐荣见张松望过来,哪有不明白张松意思,徐荣面不改色,说道:“那张士度既然投降了刘玄德,若是刘玄德出兵,或者干脆命张士度出兵呢,那时候他们以为君复仇为名义来长安,我们又该怎么办?”
张松哈哈哈大笑:“不能,刘玄德有心无力,张士度有力无心,两人不可能真心合力。刘玄德要以张士度守西面之敌,张士度要以刘玄德之名自保,两人各取所需,但是却不会真的能做到一致。兵出长安,那是万万不会出现的,所以将军此去长安,不过是轻而易举就取偌大的功劳而已。”
徐荣看了一下军帐的地图,一动不动,盯着长安,又看看洛阳,再看看西凉,突然站了起来大喝:“全军进发,目标长安。”张松看着徐荣盯着地图时,眼中的狡黠,张松笑了笑。
冀县,李傕已经开始攻城,不过这几日因为李傕缺少攻城所用的器械,每天只是列军挑战,希望能引陈林出城一战。陈林却一概不理,每每李傕喊战,陈林就要斗将,李傕接连败了十几阵,手下十几员大将无一不是惨死在陈林麾下大将之手。这其中最后一日的斗将,让陈林对一个黄忠派过来的小校刮目相看,这个人叫做魏延。魏延与阎温一起来的冀县,当陈林得知黄忠给魏延的命令时,就知道黄忠可能是有意让自己重用这个年轻人。恰好当日李傕连败两天了都不吸取经验,还要与陈林斗将。
陈林一看众将,只见人人蠢蠢欲动,前两日中严颜可是出尽了风头,连斩李傕七名大将,周仓的战绩就更加不用说了。其他人无不是羡慕得紧啊,陈林却见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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