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说大战一场,可有什么证据?”秦瑾臣显然有些坐不住了,昨夜站岗的皇城守卫军悉数消失是事实,可他怎么都不愿意相信是有人夜袭祁王府挺身而出同歹人大战一场……
如果秦墨渊说的是真的,那就证明他的修为远在秦墨渊之下,并且说明有人想要对临君国的皇城甚至是国君不利!所以才敢发动夜袭!
皇城守卫军的实力如何他自然知道,那是曾经在先皇身旁的银甲护卫!曾经让其他番邦闻风丧胆的一支强有力的守卫军!
真的被灭且尸骨都没能留下,那敌人可以说非常强大,强大到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皇宫为所欲为!
正在这么想着,秦墨渊嘴角带笑,随即将大统领的那柄长剑从随身带着的棉布袋子中掏了出来……
那柄长剑上篆刻着大统领的头衔和姓名,以雷法之力锻造而成,加上大统领身材高大,所以这剑剑身远超一般的宝剑,世间绝对不会有第二把如此的长剑……
这宝剑一出,不仅是秦瑾臣身躯一阵,在大殿之上的朝廷大臣也都愣了愣,这宝剑,大统领从不离身,如今这剑身不仅沾染血迹还带着被烈焰灼烧的印记,剑身基本已经废掉了,显然是大统领一命呜呼,否则这宝剑万万不会落在旁的人手上……
“皇叔既然拿出了证据,为何皇城守卫军会凭空消失没留下一丝一毫的打斗痕迹?”秦瑾臣也不再藏着掖着,在看到那宝剑的瞬间他就已经心中明白,这大统领八成是已经去了……
“若是换做你,你深夜夜袭最终被人击退,会留下代表你身份的线索还是命人悄悄的销毁现场完美逃脱?”秦墨渊不慌不忙的将话说完,将那长剑重新装回棉布袋子里命人递到了秦瑾臣的手中。
秦瑾臣死死的捏着那棉布袋子,上面渗透出来的血液沾染到了他的手上,可是他丝毫没有嫌恶的样子,而是转而眼眶湿润!
“是我无能,竟然让他们为我战死却丝毫不知……”说着,秦瑾臣好像就要流下泪来,见此情景,众位大臣也都心中明白,立刻就被秦瑾臣这种态度所感染,每一个人都开始转变了话锋。
“果然是守卫军,宁愿战至一兵一卒也不惊扰皇城百姓……”
“是啊,这守卫军从前跟着先皇征战四方,让人闻风丧胆,就这样折损大半实在是可惜了……”
“祁王殿下为国挺身而出,实在是难能可贵。”
“对对对,该给那些将士一个说法,祁王殿下这么做是对的。”
很快,大家讨论的方向从皇上转移到了祁王殿下的身上,秦瑾臣坐在高位之上,冷眼看向秦墨渊,他这个小皇叔从来都不是什么善茬,当年自己的皇位都差点儿因为他不保,皇城守卫军死的蹊跷,那么多人一夜之间被人全数干掉,甚至是连一点儿痕迹都没有留下,这完全不可能……
至少在秦瑾臣的认知中绝对不可能。
可如果不是这样,那为什么秦墨渊手上会有大统领的佩剑?
越是想要想明白就越发的想不明白,秦瑾臣只觉得一阵头疼,这一下子他损失掉了昨夜的皇城守卫军,就需要重新筛选和训练,皇城守卫军的挑选条件异常严苛,而如果在这种时候有什么人想要再次袭击皇城,他的抵抗之力会折损大半。
想到这里,秦瑾臣的眸子暗了暗,随后看着秦墨渊开口:“皇叔,那些人是什么来头?你可曾擒住一二?”
“不是那些人,而是一个女人。”秦墨渊抬眸看向秦瑾臣,语气淡淡,他说的确实是实话,昨晚率先杀敌的就只有云倾城一个人,还是一介女流。
这一声让在场的所有人瞬间震惊!
“你的意思是,那些杀掉我守卫军重伤你祁王府护卫的人是一个女人?”秦瑾臣直接拍案而起!
“祁王!我敬你是皇叔,可你却满口胡言!来人啊,把他给我压下去!”
这话一出,立刻出现四人将秦墨渊团团围住!
大殿之上的其他大臣也觉得这祁王殿下满口胡言,去取一介女流怎么可能如此厉害,顷刻之间将那么多的人杀的一个不剩?
“那人皇上你也见过,手执冰晶玉骨扇,操控风霜雨雪,用的一手好冰晶,皇上,这人你不陌生吧?”
这话一出,秦瑾臣面上的表情明显一僵!
他怎么会不记得那个女人?就在极寒之地之中存活着的异类,可以操控冰晶,那冰晶会将人活活烧死,当初李旭李将军出外想要铲除风清月的时候就是被那人废掉了手臂,那人还在鬼族与临君国大战一触即发的时候……
等等?!
这么推算,那女人应该是和秦墨渊一路的,怎么会夜袭皇城还被他给拦下来了?
“她一向和祁王府交好,怎么会夜袭皇城?”秦瑾臣自认为抓住了这事情的关键之处,立刻开口。
“惭愧,我祁王府一向同她没有太大交集,她脾气古怪,曾加害王妃,祁王府与她,怎么会交好?”秦墨渊开口,眼神淡淡的扫过秦瑾臣的脸,看到后者有些不确定的样子,他立刻心中有数。
“皇上不是不知道从前的事情。”秦墨渊又说。
秦瑾臣心中虽然仍旧有疑惑,可眼前大殿之上不仅仅是他们两个,其余那些文武百官并不知道当初的那件事情,自己曾经下手针对祁王府从来都是在暗处,一时秦瑾臣也没有再说什么。
“祁王以为,应当给昨夜浴血奋战的将士什么赏赐?”
“保家卫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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