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男人危险地眯眸,很好——
昨晚,他的行为,原来在她的眼中是趁人之危啊!
“是你喜,不是我!”商祁禹冷冷地说,“还有,你确定我得了好处?”
他的意思,郁笙不明白,她看着他,眼里不解。
她都送上门白给他睡了,难道不算?
她只觉得男人是在讽刺她,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商祁禹,你别太过分了!”
“呵——”男人搂紧了她的腰,身体紧压上去,语气不善,“我过分?郁笙你别不知好歹!我要是过分,那我昨晚就该狠狠地睡了你!”
他把最后几个字咬得很重,郁笙一愣,更闹不明白男人的意思了。
她还没想明白,男人的吻铺天盖地的袭了下来。
郁笙想躲,下巴被就被男人钳住,他的吻算不得温柔,很强势。
不知觉地,郁笙软了身子,跟他又过太多亲密接触的身子,仿佛是有了记忆。
察觉这点,郁笙羞耻得恨不得找个地方躲起来。
成熟男女之间的吸引,很纯粹,身体上的摩擦很快就能挑起身体里最隐晦的渴求。
郁笙无法思考,眼前是男人那张英俊的脸,每一处都仿若精心雕刻而成,他好看的轮廓,眉眼,鼻子,都在她眼前被放大数倍,在彼此有过深入交流之后,感觉更甚。
喘息,格外清晰。
郁笙深呼吸,伸手去推他,可是,却推不动半分。
她觉得无力,理智在道德边缘几乎快要崩溃,男人熟悉的气息,勾出了她最隐晦的不堪。
商祁禹边吻着她,边带她进了房间里。
两人双双跌进宽敞的大沙发里。
郁笙趴在男人胸口,他的吻变得温柔,让人很动情。
她在挣扎着,睡过两次,是不是,第三次也很容易就能接受?
但是很快又被自己唾弃了一顿,她很讨厌这样的自己。
商祁禹的吻移到她的耳垂,轻声地问着,“愿意给我吗?”
郁笙摇头在心里抗拒着,她始终记得男人刚才那句话,她觉得自己仿佛是漏掉了什么重要信息。
忽然的,她伸出双手,撑在他的胸口,她问他,“你说的什么意思?”
商祁禹睁眼看她,大手顺着她上衣下摆钻了进去,贴在她柔软的腰上,“昨晚的事,真不记得了?”
郁笙迷茫地看他,昨晚的记忆零碎得很,她记不全。
只知道自己快要被烧死了,然后就不由自主地对男人又亲又摸。
很羞耻的画面,换作平时她想也不敢想。
狭小的驾驶座内,她坐在他的腿上,就跟求欢的小猫儿似的。
郁笙闭了闭眼,她有些接受无能。
商祁禹在她唇上不重地咬了一口,昨晚,他并没有真正地要了她,而是用手帮她解决了身体需求。
只是这可恨的小东西,第二天就翻脸不认人。
他忽然觉得自己压根用不着留情,没做,是他亏了。
都被她说成趁人之危了,他忍着不动她,是图的什么?
商祁禹搂着她翻了个身,将她压进沙发里,他沉着眸看她。
呼吸灼人,他挑着笑问,“我有没有真正上你,你感觉不出来?”
话说到这个份上,郁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的脸爆红了起来,难怪她起来的时候,身体并没有什么太大的不适,她以为是第二次没有第一次那么疼了。
但是现在想来,做了怎么可能连轻微的感觉都没有?
商祁禹看着她红了的脸蛋,忍不住冲动,抬起下腹撞她,“但我现在后悔了,应该要你的!不然白白担了你趁人之危的骂名!”
郁笙身体一僵,努力地忽视掉那点不适,她缩着身子后退。
她自知理亏,也知道不要惹恼了他,有些慌乱地道歉,“对不起,我道歉!”
她被下了药,是他救了她,不然她真的不知道上哪哭去,结果她现在还指责他。
若是换作自己是他,她觉得自己恐怕会比他还生气。
所以,男人现在的这个反应,在她眼里,还算是好的了。
商祁禹垂眸,盯着她的小嘴,还算满意,开口却问,“道歉的诚意呢?”
郁笙撑在男人胸口,想起来,男人的大手却扣住了她的腰,让她动不了。
“商先生,误会了你我很抱歉!”郁笙意有所指地看了眼两人此事的姿势,“但是你可以不要这样吗?”
商祁禹搂着她,问,“怎样?”
“你可以松开我吗?这样很不好……”郁笙为难,他的身体有反应,贴在一块,她也受不了。
“不好什么?”他靠近她的耳朵,往里吹了口气,“我觉得这样再好不过了。”
“……”
商祁禹看着她红得快要滴血的脸颊,适时地松开她。
郁笙忙不迭地从他身上下来,生怕他反悔似的。
商祁禹淡淡地瞧了她一眼,长腿交叠掩饰住自己发疼的谷欠望,他慢条斯理地摸出烟盒,掏出一根额,点上。
看她的眼神越发莫测起来,他问,“你做这行,昨晚的事第一次遇到?”
郁笙整理好自己凌乱的衣服,挑了个离男人远些的地方坐着。
她点头,小公司的话,都是对方上门,很好解决,只有大公司才要喝酒应酬。
但像昨晚的情况还是头一遭,明目张胆地下药,这样的手段是真的不入流。
骚扰她遇过,只要态度坚决些,对方也不会强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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