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他们进来,小薛就想坐起来跟两人打招呼。
比他反应更快的是步宛诗,还没等小薛完全坐起来,就先他一步开口。
“别动!”
顾司晨也用眼神示意小薛不要随便动弹,他背后的伤口可经不起这样乱动,万一一个不小心让伤口裂开来,那就麻烦了。
小薛眨巴眨巴眼睛听两人的话没继续动,就这样趴在床上等他们说话。
步宛诗坐在他的病床旁边,盯着他没说话,又伸出手轻轻的碰了一下小薛的伤口。
“嘶……”
小薛感觉步宛诗温热的手抚过他的背部,其实不疼,但是没有想到步宛诗会这样,着实被吓了一跳,反应有些大了。
看到步宛诗担心的眼神,又赶紧扯出一个微笑,好让步宛诗安心。
“不疼,一点都不疼,诗诗姐,你还好吧?”
怎么可能会不疼?连步宛诗都看的出来小薛不过是假装的罢了,但步宛诗没有戳穿他。
两个人在病房里聊了几句,步宛诗心疼小薛,多问了问情况。
顾司晨在一旁看着两人,这两人没事他就安心许多,只想以后他们都好好的。
顾司晨感觉到自己手机在震动,看了看还在闲聊的步宛诗和小薛,自己走出去接了个电话。
“顾总,人出来了。”
电话那边是冷静又有些急切的声音。
“行,我马上过来。”
顾司晨挂了电话走回病房,里面的两个人还有些同病相怜的感觉,聊的正开心。
“我出去一趟,外面有保镖,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顾司晨轻轻吻了一下步宛诗,现在小薛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人也抓住了,虽然不会有其他的担心,但是以防万一,顾司晨还是找了四个保镖在门口守着。
“去吧,注意安全。”
步宛诗并不知道顾司晨要去干嘛,但还是微笑着和他道别。
经历了这一次的事情之后,步宛诗突然领悟到,没有什么会比生命更重要了,只要安全,其他事情都可以商量。
小薛似乎是猜到顾司晨要干什么事一样,眼中有些阴沉。
“顾总,小心。”
顾司晨点点头,转身走出了病房。
他自己开车到了一个偏远的仓库,门口有几个和医院病房门口一样着装的保镖,都是顾司晨这段时间特意雇来的。
几人看见顾司晨之后向他弯了弯腰致意,随即帮他打开仓库的大铁门。
仓库的光线昏暗,最顶上有一盏并不明亮的灯,空气中散发着让人难以忍受的恶臭味,脚下的水泥地也因为常年见不到阳光很湿滑。
里面有一个人被捆在椅子上无法动弹,脾气暴躁的想要挣脱,在看到顾司晨进来之后,变得更加狂躁。
“你放开我!”
这个男人用带着很重口音的法语说到。
他就是之前伤害步宛诗的那个变*态杀人狂,现在却只能被绑在椅子上无法动弹。
今天早上顾司晨找人把他从警察局里捞了出来,法国这里没有死刑,最多只能把他关在牢里一辈子。
但是顾司晨不甘心,伤害过步宛诗的人,不配活下去,哪怕是在牢里活一辈子也不行,他一定要让那些对步宛诗的伤害加倍奉还。
“还记得我吗?”
顾司晨松开领带走过去,周围的气氛很压抑,外面也阴云密布,似乎马上就是巴黎很久都没有的狂风暴雨……
“怎么,心疼你的女人要来找我算账?啧啧啧,话说那个女人真香,就差一点,就差一点我就能把她变成我的,变成我的标本,永远留在我的身边,不会让其他人看到……”
说起这件事他脸上的表情还有些意犹未尽,他一点都不怕会死在顾司晨的手里。
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他绝对还会这么做,因为他就是一个变*态,只有这样才能满足自己内心的需求。
更可况那个女人真的是人间尤物,哪怕栽在那女人的手里,这变*态也觉得值。
“呵,我就让你就在死前再想象一下吧,等你死了以后,不会再有人知道有你这么一个人,在大家的心中只有一个浑身恶臭的变*态出现过,没过多久就会被人遗忘!”
顾司晨说起法语来铿锵有力,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让他听得清清楚楚。
“哈哈哈哈哈哈……不可能!他们会永远记住我,想起我的时候会闻风丧胆,没有人能够逃脱的了我的阴影!”
在这变*态男人的心中,自己就是整个法国最能让人记住的人,所有人在听到他名字的时候都会一阵战栗甚至尖叫。
“真的吗,但是如果大家知道这个让人闻风丧胆的变*态路死街头,还会有谁会害怕你呢?”
可这些话根本就惹怒不了顾司晨,他内心的想法跟这个变*态远远不同。
但他的这句话彻底激怒了那个被绑在椅子上的男人,在他心里自己是独一无二的主宰者,那些卑劣的女性,就应该被处决!
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应该存活在这个世界上!那些被他处决的女人,全都是十恶不赦的,活该!
“那个女人,下贱!”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顾司晨一拳打在他的脸上。
而这对他来说只是一个小小的惩罚,他杀了那么多人,他才是最十恶不赦的那位!哪怕直接枪毙,那都是便宜了他!
如果步宛诗没有被小薛救下来,她会不会就像那些无辜的女孩一样失去生命?
顾司晨不敢想象如果真的失去了步宛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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