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曾曾礼貌而疏离的和裴郝云说着话,可这态度摆明了就是不想理他。
裴郝云脸上的哀伤让人忽视不了,他的眼底晕染上了一层难过。
明明……他和何曾曾以前那么好,现在怎么连问候都变成了一种奢求?
“曾曾,你别这样,我只是关心你……”
裴郝云想要靠近何曾曾,可何曾曾下意识的往后一退,想要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
何曾曾的这个下意识的这个动作就像一根针,彻底刺破了裴郝云心里蒙着的那一层纸。
裴郝云突然大力的拉起何曾曾的手腕往紧急通道走,一般人不会去那地方。
现在这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何曾曾想要挣开自己手腕上那股劲儿,可是被抓的紧,她根本反抗不了。
“你疯啦!”
何曾曾有些恼怒,现在他是在做什么?
大庭广众之下和自己拉拉扯扯的,他忘记自己是已经结了婚的人了吗?更何况何曾曾也已经找到了感情的归属,裴郝云是疯了吗?
“曾曾……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受不了了……我好想你……求求你,回到我身边吧……”
裴郝云的手上突然更加用力,低声下气的哀求着何曾曾,希望能和她旧情复。
他真的好累啊,本以为和尤露在一起之后,自己能够过上和以前不一样的生活,可是得到了物质上的满足,精神上的压力却越来越大。
每一次当裴郝云面对着尤露的那张脸时,他都感到很恶心,长相一般不是罪过,长得丑又喜欢折腾,这实在是让人喜欢不起来。
再加上尤露的性格和脾气让裴郝云受不了,总是无理取闹颐气指使。
明明两人才结婚没几年,却让他觉得如果自己一直尤露在一起,那他这辈子都会活在绝望当中。
“裴郝云!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你把你的妻子当成什么了?把我当成什么了?”
何曾曾不敢相信这个眼前的男人是她以前最爱的那个郝云哥哥,那个温润如玉的好男人怎么会变成这样?怎么能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他这是要婚内出轨?找自己当小三?他是不是疯了?!何曾曾不敢置信。
“不,你听我说,曾曾,我是真的很爱你,但是……但是我不能给你想要的……只有娶了尤露我才能变的有钱……只有有钱我才能给你更好的生活……”
裴郝云的双眼猩红,双手桎梏着何曾曾的肩膀,这种温热的触感让他感觉仿佛回到了过去,那时候何曾曾总是甜甜的叫他郝云哥哥……
“裴郝云!你放开我!我要走了!你记住,你已经和尤露结了婚!不要再来招惹我!”
疯了,裴郝云已经疯了。
何曾曾也不想再和他多费口舌,要是被人看见了影响也不好,转身就想走,但是裴郝云根本不让她离开自己的束缚。
两个人拉扯间,裴郝云突然像疯了一样低头吻上何曾曾的嘴唇,疯狂的想要占有她。
何曾曾急的不停的扭动,可是裴郝云的力气太大,何曾曾再怎么也不能挣脱开。
“啪”的一声,何曾曾一巴掌打在裴郝云的脸上,试图把他打清醒。
“裴郝云!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不等裴郝云回答,趁他愣住的时侯,何曾曾离开了那个让人窒息地方,赶紧打车回家。
何曾曾到家之后发现段奚名还没回来,一个人坐在沙发上陷入了沉思。
他们现在已经同居了,两人住在段奚名家,幸福又充实。
何曾曾擦拭掉嘴唇上裴郝云的气味,只觉得恶心。
裴郝云就像变了个人,和以前自己记忆中的他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步宛诗听说这件事以后,觉得裴郝云真的太可悲了,为了前途和地位放弃了自己爱的女人,选择了一段可能让他一辈子也不会开心的感情。
他最终放弃了爱自己的女人,去和一个一点感情都没有的人结了婚,这才几年而已,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
“珍妮,我妈妈住院了现在要马上赶过去,但是一会儿有个客户需要量一下尺码,他之前在我们工作室定了几套西装,要麻烦你过去帮我处理一下!”
前辈有些为难的开口,步宛诗虽然成长的很快,但还从来没有独当一面过,这让前辈多少有些担心。
步宛诗让她赶紧去医院,剩下的事情交给她。
只是量个尺码而已,步宛诗觉得自己再怎么不行这点儿小事还是可以做得好。
“你快去吧,别担心,你妈妈一定不会有事的。”
不会的事情可以学,但母亲的生命只有一次,万不可因小失大啊。
下午两点,步宛诗准时出现在这个私家别墅门口,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她按了门铃。
出来开门的是一个华人阿姨,看见步宛诗温柔的对她笑。
“是来给先生量身的吗?”
“是的阿姨,麻烦你了。”
步宛诗好久没有说中文了,一下子能用母语和家乡的人说话,觉得又亲切又温暖。这让她忍不住好奇这位先生是谁。
这位阿姨把步宛诗领到楼上的衣帽间,让她稍等下,先生马上就过来,她自己还有事情要忙,独自离开。
步宛诗点点头,坐在衣帽间里的一个小茶几上喝着阿姨刚才端过来的咖啡。
步宛诗以前也上门给别人量过身,很多有钱人都愿意穿他们工作室的衣服,所以也没有什么害怕的。
特别是男士西装和女士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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