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薛小心脏砰砰跳着打电话给顾司晨报告:“总……总裁,步小姐上了司徒慕的车……”
“这个月的奖金没了。”电话那端传来不辨喜怒的声音。
小薛一脸的绝望,跟着总裁的做奖金很高,有时候都赶上一月的工资了,就这样被扣,他好心疼好伐。
又一想自家总裁果决的性子,突然又觉得这样的处罚比换个人呢取代自己好许多啊,瞬间就将自己治愈了。
司徒慕将两人送到了何曾曾的住处,经过了一路的车程,何曾曾已经沉沉的睡了过去,步宛诗和司徒慕告别之后,扶着何曾曾敲了敲门。
没有回应,步晓月犹豫了一会儿,才从腰间取出钥匙,将门打开来。
门边的鞋架子上面只有女人的鞋子,茶几上本来应该摆放的烟灰缸也不知去处,步宛诗皱了下眉头,先将何曾曾放在了床上,又拧来毛巾给她擦过脸。
东边的那间房还是保持这原来的样子,里面步宛诗的东西也没有动过。
在步宛诗回到步家之前,三人一直是住在一起的,何曾曾和陪郝云是男女朋友,住西边一件,她住在东边一间,门边有两个鞋架子,一个是她的,一个是何曾曾同裴郝云的,裴肖云抽烟,茶几上便永远摆着烟灰缸,烟灰缸的旁边放着烟盒,她和曾曾两人看电视的时候,裴郝云就在一边抽烟。
如今整个房子,除了锁起来的东边房,就只剩下整个屋子里都只有何曾曾一个人的痕迹,可见他们两个之间不是误会这么简单。
步宛诗紧紧的皱着眉头,讲真,这两人都对她来说都很重要,他们两人之间发生了事情,她却一点不知道,心中既有对他们的担心,又还有一丝被排斥的失落。
摆了摆头,去厨房里弄了一点醒酒汤,何曾曾死醉死醉的,步宛诗叫也叫不醒,一碗汤喂了一般也没有喝进去一勺子,气的步宛诗直接搁在了一边:“你就睡吧,看你明天醒来头疼不头疼!”
顾司晨自从听小薛说步宛诗被司徒慕送走之后,心中就是各种不得劲,调转了车头就往步家过来。
等了许久,也没有看见司徒慕的黑色宾利,不免烦躁,也不知道这两人干啥去了。
往二楼看去,东边的那件房也没有亮过灯,可见是还没有回来。
“这女人,到底有没意识到自己的身份?”
顾司晨在步家的别墅外面踱着步子,越等越烦躁。
如果当初跟她交易的是司徒慕,她想必也会很乐意吧,毕竟在娱乐圈,司徒慕也是不可小觑的一股势力,而司徒慕还没有他这样为难的处境。
越是这样想,顾司晨就越是不舒服,拿出手机,打算问问她在哪里,结果才想起来,她的手机号码小薛知道,而自己不知道。
除了外面的顾司晨在等着步宛诗之外,步家的人也在等着步宛诗。
“爸爸,你别生气,妹妹也许过一会就回来了。”步晓月靠在不明才的身边,娇俏的说着。
步夫人道:“也不知道在哪里鬼混,明才,咱们步家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宛诗这样到处乱来,看网上都黑成什么样子了,我又不是她亲妈,说了她也不听,你说说她吧。”
步晓月说道:“妹妹还小呢,等她嫁了人,也就成熟了,懂事了。”
步夫人接话:“话是这么说,万一她作的人家李董不要她了呢?”
这句话直接就扎进了步明才的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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