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去了几天,而傅家那边还是没有一点儿的消息。
孙珍珠心里的忐忑越来越重。
而袁家,除了佣人就只有孙珍珠一个人在。
姚千舒在意境画廊,今天没有去公司。
“先生您真有眼光,这幅画是我们店里的镇店之宝呢!”此时,姚千舒在店里,站在一副油画跟前,在和一位客人聊天。
现在她对于意境是越来越熟悉,越来越用心了,一个月基本上有二十天的时间都在这里。
至于袁氏,有袁礼在,姚千舒很放心。
“是吗?那老板你今天一定要好好的介绍下这幅画,我挺喜欢的,想要买下来。”客人是一位五十多岁的男人,虽然已经半头的白发,可精气神却很好,身材没有一点儿的走形。
脸上的皱纹不光没有让他减分,反而多了些儒雅之气。
将客人从上到家扫量了一遍,全身上下的穿着,还有手腕上的手表,是个身价不错的男人。
再来,他们店里的花并不便宜,也不是一般随随便便的人可以购买的。
不是姚千舒变的势力了,而是她现在懂得用一种商人的眼光,来衡量到她店里的客人了,碎玉那些普通的,只是想要进来看看画的人,姚千舒也是十分欢迎的。
“如果讲的不好,还希望先生不要见笑。”姚千舒笑了笑,缓缓的开口,“这幅画,在我们店里已经摆放了有一年的时间了,是当代油画大师落无痕的得意之作。”
顿了顿,姚千舒又说,“我听说,当时这幅画落大师很不想卖的,因为他当时处于瓶颈期,而偏偏他的妻子在在和时候生病了,需要一大笔的钱来支付医疗费用。”
这些,是姚千舒以前在了解这副画的时候,管博告诉她的。
当时她听了很感动,感动落无痕对妻子的真心。
“是吗?看来落无痕还是一个痴情的男人呢!”客人听了,惊讶的挑眉。
“是啊,我当时知道了这幅画背后的故事的时候,心里的触动也很大。”当时,也是她和杜越泽两人正处于热恋期的时候。
那个时候的她,也很幸福。
姚千舒正要继续给客人讲解的时候,口袋里的电话响了,看到是孙珍珠,她叫来了方芳,抱歉的对客人说了句,“不好意思,我让我们的讲解员给您继续,我这边接个电话。”
“好。”
走到已经画廊的外面,姚千舒接通电话,“妈,怎么了?”
“你还问我怎么了?你现在人在哪里?”孙珍珠的口气不太好。
她讨厌现在的处境,每天她的日子,都是度日如年,她也曾试着给傅寒山打电话,可是他却根本不接。
孙珍珠知道,傅寒山是故意不接她电话的。
而现在,她整天在袁家,一个人,更是快疯了。
“我在画廊,妈,有什么事情你直说,我这边正忙呢,没时间给你打电话。”转头看了眼画廊里的男人,见男人的表情一如刚才,并没有因为突然换了一个讲解员,而有任何的不悦。
这才松了一口气。
“有事,当然有事,你别再什么画廊里面待着了,给我去傅家,我要你亲自去问你叔叔,他到底想要怎么样,难道非要把我逼死,他才满意吗!”
孙珍珠拿着电话,人在客厅里面走来走去。
准备送点心过来的佣人站在一边,也不敢上前,虽然孙珍珠在袁家的时间不长,可是佣人都知道了,这并不是一个很好招惹的主子。
所以平时没事的时候,佣人们都不愿意轻易招惹孙珍珠。
倒是在几个佣人的心里,姚千舒的人让他们相处起来,很舒服。
“妈,我在忙!”姚千舒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你等我下班,我就过去,行不行?”
想到要面对傅寒山,姚千舒就有些没脸,她妈做的那些事情,还不等着电话,还有脸让她这个女儿,厚着脸皮去问。
不过,对于做出来那样出格的事情的孙珍珠,她让她做的事情,实在是不值得一提。
现在当事人是她老妈,如果这件事情的主角换成别人的话,她绝对会狠狠的讽刺一番,让她有所觉悟。
不过,这些天姚千舒之所以对孙珍珠和姚秉怀做的那边事情,只口不提,只是因为她的心里已经差不多料到了结果。
以姚千舒对傅寒山的了解,想要让他原谅孙珍珠他可能性,微乎其微。
“画廊里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少拿工作给我说事情,你现在,立刻马上给我去。”姚千舒的话,孙珍珠是一点儿也听不进去,她命令的口吻,不容一点儿商量的余地。
有些头疼的摸了下额头,姚千舒又转头看了眼店里,方芳竟然已经将那副落无痕的画装裱好,结完账了。
而客人,也在看了她一眼之后,表情十分愉悦的离开了。
这样的买画速度,干脆啊!
姚千舒可是见过在他们店里,身份不错,想要买画的人,就是在那里磨磨唧唧,想要给降价的。
现在的人,是越有钱,越抠门了,像这样的客人,她喜欢。
见客人离开,姚千舒这才说道,“行,我现在就去,不管消息好坏,你在家里等着我的消息。”
姚千舒的心里,竟然有些莫名其妙的慌乱,不知道为什么?她可以忽略,不去在意,难道是因为最近没有休息好吗,看来今天晚上要早早的睡觉了。
挂了电话,姚千舒走进画廊,准备去拿她放在里面的包包,去傅家。
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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