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袁礼根本就不愿意给我这个机会。”
“这件事情也不怪你啊,莫娜小姐,你还是快点起来吧。”
姚千舒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将莫娜从地上扶了起来。
莫娜看着姚千舒,迟疑了一下,还是开口说道。
“麻烦你替我向袁礼道个歉,这次的事情,是我的不对,希望他不要记恨我。”
“你放心,这话我一定带到,而且,我相信袁礼他一定不会因为这个事情记恨你的。”
姚千舒看着莫娜的样子,觉得很是可怜,莫娜看到姚千舒答应了,对着姚千舒,轻轻的说了一声谢谢,就直接离开了机场。
姚千舒看着莫娜离开的背影,实在是有些落寞,心里闪过一丝心疼,叹了一口气,就转身,匆匆忙忙的去追赶袁礼的脚步了。
做了将近二十个小时的飞机,两人踏上了纽约的土地。
坐在车里,看着一直倒退的风景,姚千舒红肿着眼眶,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这边土地,从来没有给她留下任何美好的回忆,被初恋甩,在这里,杜越泽生死攸关的时候在这里,甚至连她的生父,也是在这里离开了人世。
对于纽约这个地方,姚千舒是憎恨厌恶的。
两人直接来到医院,来到了太平间。
医院的工作人员拉开了冰柜上其中一个抽屉。
姚千舒眼中含泪,伸出的那只手剧烈的颤抖着,此时她的身体靠在袁礼的身上,如果不然,她估计早就跌倒在了地上,站不起来了。
“爸爸……”一声爸爸开口,她的眼泪滚落的更厉害了。
白布下面就是袁礼的脸庞,可是半天了,姚千舒的手僵直在半空,始终没有勇气掀开那块白布。
看到姚千舒脆弱的样子,袁礼的心中更加的沉重。该面对的,始终都要面对。
在姚千舒终于鼓足了勇气去掀开盖在袁洪波脸上的那块白布的时候,一直大掌快了她一步。
下面,袁洪波死白的脸映射在了两兄妹的眼中,同时布满伤痕,两人的眼泪也同时再一次落下。
“呜呜……”姚千舒再也忍不住,转身,将脸埋在袁礼的怀中,痛哭出声。
袁礼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像姚千舒那样脆弱,即便这个时候,失去父亲的痛,他也要咽下去,这个时候,他必须是姚千舒的依靠。
直到现在,袁礼依然记得八岁那年,袁洪波到孤儿院领养自己的情景,那张和蔼充满慈祥的面容, 一下子温暖了他冷寂了多年的心。
看着陪着他们一起来到太平间的医生,袁礼问道,“医生,请问当时那天的情况,你是否还记得。”
目前,他只能先从医生这里得到突破口。
“记得,是一个男人将这位老先生送过来的,哦,对了,和老先生一辆车的司机,现在在病房里面,具体的,你们可以问他,他应该知道的比较详细。”
虽然袁洪波车祸去世的消息,是袁洪波的助理打越洋电话告诉袁礼的,可是那助理还在赶来医院的路上。
“请您带我们去。”
骨科的一个普通病房里面,袁洪波的司机约翰胳膊和双腿上,都缠着绷带,脸上的几处划痕虽然不是贴别明显。
但但从身上的纱布来看,他伤的也不轻。
看到袁礼进来,他挣扎的想要动弹,却身不由己。
“约翰,好好躺着,别动。”袁礼走上前,按住了挣扎中的约翰。
“对不起,对不起……”约翰红着眼眶,不停的对袁礼道歉。
他是袁洪波在纽约的专属司机,跟了袁洪波多年,却不想这一次,竟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
早知道,他就应该开车慢点儿,不能全听袁洪波的,也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告诉我当时事情的经过。”皱眉,冷脸,袁礼冷声询问。
同时,他不等司机开口,将电话打给了自己在东方n集团的助理,“去警察局,将当天董事长出车祸的视频调出来给我。”
虽说美国是很严谨的法治社会,但是在纽约,还很少有东方n集团做不到的事情。
“好,我这就去办。”
挂了助理电话,袁礼再次看向约翰,静静的瞪着他开口。
站在一边的姚千舒,紧绷着神经,专注的看着约翰,生怕自己落了他说的话。
事情并不复杂,那天的事情两分钟就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那、那你当时有没有看清楚,撞你们的车子的人是谁,车牌号是多少?”约翰话音刚落,姚千舒急切的追问。
“当时头脑混沌之前,我看了那个男人一眼,似曾相识……”约翰皱眉,努力的回想当时看到的那张男人的脸庞,“好像是……”
不等他话说完,一直跟着姚千舒那么的医生,突然说,“那位送袁老先生来医院的男人,是dm的总裁,我在杂志上见过,他还留下了一张名片,说是,等你们来了之后,给姚小姐。”
说着,医生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名片交给了也姚千舒。
听完医生的话,约翰突然睁大双眼,“对,就是dm总裁,杜越泽!”
约翰说话的口吻,十分肯定。
“杜越泽?难道我爸爸的死和他有关系?”姚千舒震惊的后退了两步,她有些不愿意相信自己听到的。
怎么可能,事情怎么可能有这么巧合,为什么偏偏她爸爸的死,和杜越泽有关系……
与此同时,袁礼那边,助理打来电话。
“总裁,监控视频录像,已经发到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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