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停下来的时候，九爷便已经指着里面说，“这里面就是她的画廊了，我以前到这里来过，原本也想买画的，但是看了一眼，真心买不起。”
陈长风忍不住就看了他一眼。
九爷于是便继续解释说，“不是我买不起，而是我觉得不值得，那些画在我眼中……跟屎一样。”
嗯，还是挺坦诚的。
陈长风淡淡地说，“那些画是不是屎，我没看过，也就没有说话权，但如果她是洪帮的人，那她就是屎了。”
九爷有些无奈了，我也是里面的人啊，也就是说，我也是屎。
但能说什么呢？
他又不敢说出陈长风这句话里有什么不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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