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旁安排好府上的事,带着时迁分背这行囊,不紧不慢的骑在马上朝出京城的方向走去,迎面一人急匆匆的进城,來的人有二十多岁身形魁梧,加下的步伐却是十分着急,时迁打招呼的功夫那人竟然已经到了近前,一抬头看见骑在马上的时迁,來人停住脚步:“自然是去江州了,你这是要去哪,”
“我要去的地方可远了……”
那人一眼看到王旁:“这位应该便是王爷吧,”
王旁刚刚心中十分好奇,此人走路的速度简直太快了,又听时迁叫这人戴大哥,所以也停了下來:“这位是,”
“在下姓戴名宗,前些日子和时迁过手,多有冒犯,”
“你就是戴宗,”王旁心想难道水浒中那个日行八百的神行太保是真的,
水浒中有两个人最是神奇,一个要算上能呼风唤雨的道士公孙胜,另外一个就得说戴宗了,
时迁一听接话到:“对,就是他抓到我,”
两个人说的不是一回事,王旁道:“久仰,”
这句久仰把时迁和戴宗说的有些糊涂,王旁一笑对时迁说道:“走吧,等我们回來若是有缘再见一定要和戴宗好好认识一下,”
戴宗本是好交朋友的人,见到这位王爷年岁相当,而且并沒有因为自己抓了时迁而几埋怨,反而彬彬有礼,心中顿时有几分亲近好感,
见二人带转马头继续赶路,听时迁对王旁说道:“王爷,这人是有点本事,不过吹牛吹的好大,竟说什么去了江州两日就回來了,”
王旁二人走的不快,这话戴宗听的十分清楚,这样岂不是让王爷看贬了自己,心里犹豫要不要解释,听王旁说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不过咱们这一趟不知道要走多久,只怕再回來这人已经不在京城,也就无从考证了,”
戴宗心里不服,想解释又觉得太矫情反而沒意思,不是眼见为实吗,他一转身跟上时迁的马:“小兄弟,你们要去很久吗,看这样子要出远门,咱们相识一场,不如我送送你们,”
说着话三个人已经出了城门,王旁也不答声,稍稍加快了一点速度,时迁赶着马对身侧半走半跑的戴宗说道:“那多不好意思,你还是回去吧,”
戴宗一笑:“不碍事,反正我正好闲着,难得王爷抬爱,送送王爷上路也无所谓,”
王旁知道他心里较着劲,正好试他一试,便更加不说话,又加快了一些马速,现在的速度大概是正常人中长跑保持的速度,时迁也催了催马,一回头戴宗还是在时迁的马旁边,
这才几步,多走几里你就知道累了,时迁心里暗笑嘴上却说道:“这么麻烦戴大哥那多不好意思,”
“这有什么,送你们半日我在回城都不耽误休息,”
说着话王旁的马速又提了一些,戴宗也不傻,若是王旁上來就提速那明显是想甩掉自己,可王旁这慢慢的加速,戴宗就明白了这是王旁在试探他,看着王旁那匹马戴宗心里多少有点嘀咕,那可是号称赛龙雀的名马,自己的能力自己清楚,要是王爷人马撒欢跑起來,自己未必是对手,
不过戴宗也不担心,自己跑过时迁还是沒问題的,王爷总不至于扔下小仆自己走,
这点他沒猜错,王旁的马提速到相当于人百米冲刺速度的时候,已经将时迁甩來了一大块距离,他再回头看,时迁拼命的打马追自己,戴宗就像冤魂不散似的跟在时迁马旁,看不出是走是跑那速度却丝毫不慢于时迁,
王旁停下马等着时迁的功夫心中合计着:看來以往对戴宗的判断还是有出入的,这个人不是光会长袍的田径运动员,这人可是有些心计,
两马一人走了竟然近一两个时辰,早就出了汴京城,这一走就是几十里路,前面一座城已经出现在眼前,王旁暗自吃惊,看來这人是戴宗无疑,眼前这座城王旁认识那是京畿之地的封丘,
时迁和戴宗來到王旁的面前的时候,时迁已经满头是汗,戴宗却仍是面色从容,“王爷,我就送到这里吧,”说完看了一眼时迁,都这样了时迁还不福气吗,
时迁心理是佩服但嘴上却不依不饶说道:“戴兄难道是累了吗,要是累了你就回去吧,”
“不得无礼,”王旁呵斥道,时迁不再多说话了,王旁翻身下马朝戴宗说道:“前面就是封丘,不如请戴兄到城中,咱们一起用过午饭你再回去也不迟,”
三人來到城中找一酒楼,简单的点上三五菜,王旁特意吩咐店家上菜的时候清淡一些,多些素菜,时迁不满道:“都是素菜,这如何吃的饱呢,”
王旁道:“这你就不知道了,戴宗兄弟练的是独门的功夫,行走之中不吃荤食,”
时迁十分好奇问戴宗:“戴大哥,你这练的是什么啊,能不能教教我,,”
戴宗呵呵一笑道:“王爷过奖了,我这哪是练功,只不过因为从小就四处跑,一天奔走几十里,年积日久自然就成了现在这样,倒是王爷故意让我,您这马只不过用了三五分的力气,若是您撒开马由他,累死我也追不上,”
王旁知道戴宗是故意让自己,说用了三五分是谦让,但自己的赛龙雀也用六七分的力了,
“你这也叫一功,叫马拉松,”
“马拉松,”这名字连戴宗都有点意外,
王旁有意在戴宗面前显示一下,故而说道:“一千五百年前,波斯人和雅典人在离雅典不远的马拉松海边发生战役,史称希波战争,雅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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