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侠听到喝酒,一肚子馋虫都快给勾起來了,可想起怀里那锭金子犹豫起來:“这位仁兄,你是。”
“我,焦德友,怎么你都不记得我了。”焦德友大大方方的报上姓名,笑着说道:“走吧,今天我还沒谢谢你呢。”
郑侠怎么看焦德友也沒什么恶意,便跟着他一路來到清风楼,
华灯初上,酒色声起,清风楼这个京城还算有名的酒楼已经是宾客喧哗高朋满座,文人学士正饮酒作对高谈阔论,一个个身穿绫罗绸缎的富户的公子老爷们,品酒品菜品歌妓,这让一身粗衣土布的郑侠有点自觉寒酸:“要不,咱们换个地儿。”
“介夫你这是怎么了,再怎么说你也是平治年间的进士,若不是仕途坎坷,就凭你的诗学才智,怎么不在这些凡夫之上。”焦德友观察着郑侠的神色,
一缕自豪神情,似乎听了这几句,郑侠的腰板也直了些,反正不花自己的银子,喝杯酒又何妨,
掌柜的崔喜从柜后迎了过來:“这不是崔大总管吗,什么香风把您吹來了,。”
“今天碰到老朋友了,有沒有安静点地方,我们喝点酒叙叙旧,。”
崔喜环视一圈大厅,一抬头指着二楼一处座位说道:“您看那怎么样,不但清静而且视野及好,这楼下全能尽收眼底。”
“就那了,好酒好菜给上了啊。”
“沒问題,瞧好吧您呢。”
郑侠跟着焦德友來到二楼,果然这个地方视线极好,
“焦兄,我还沒來得及问,您如今在哪里高就,如何和这掌柜这么熟。”
“我啊,现在镇南王府。”
“镇南王,是不是失踪了十多年的那个。”
“对啊,这掌柜以前就帮王爷看着酒楼,当然我们來他要格外照顾了。”
郑侠哦了一声,心想自己和这镇南王是沒什么过节,不过跟他老子王安石那可是有点旧怨,
焦德友好像看穿了郑侠一般:“介夫是不是怕我是我们王爷派來的啊,。”
“哪有,我和你们王爷又不是认识。”郑侠掩饰说道,
焦德友嘿嘿笑了笑:“你也不用瞒我,你是一听我是镇南王府的人所以嘀咕了,不过我告诉你我们王爷是我们王爷,可和王相公不同,现在王爷不问政事,所以过去的事从來沒看他提过,而且王爷是王爷我是我,咱们是老街坊了,我请你喝个酒,你又怕什么呢,。”
郑侠尴尬的笑了笑:“初次见面就让你破费,实在心有不忍啊。”
焦德友心说,金子你都拿了,你还有什么不忍,不过话说回來,见财起异也正说明此人有弱点,不知道王爷说的他见色是不是也会如此,
正说着店伙计端着盘子來上菜,并且将一壶就摆在桌上:“二位爷,这是我们掌柜特地让给您送來的,这可是咱的招牌玉髓酒,二位慢用。”
一听玉髓酒,郑侠眼睛直发亮,京城几大名酒中清风楼的玉髓酒可是其中之一,焦德友给郑侠倒上酒,顿时酒香扑鼻,
“请。”郑侠端起酒杯咂了一口,果然入口芳香,这会有酒在,焦德友在哪做事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好酒,哈哈。”两三杯下肚,一吊酒就已经干了,再來两吊,两个人便是说说笑笑,郑侠也渐渐放开了,
看着时机差不多了,焦德友朝崔喜招招手,崔喜的目光一直盯着二楼那个位置,见到焦德友示意点了点头,对伙计耳语了几句,
不多时,楼下看台上款步上了一名怀抱琵琶的歌妓,鸾珮之声袅娜身姿顿时吸引了看客的注意,只见她轻启朱唇缓缓吟唱,顿时一阵叫好声,
歌妓吟唱见微微侧头朝楼上看着,这角度刚好能让郑侠和焦德友这桌看到,看到郑侠朝这边看來,歌妓嫣然一笑,这一笑郑侠的魂儿都飞了,
“郑兄,介夫,喝酒啊。”
“嗯,嗯。”郑侠嗯着,眼睛却片刻也离不开那歌妓了,
“二位,酒菜用的可对口,是不是在给你们添些菜。”崔喜不知道什么时候上了楼,站在两个人的桌边,
焦德友问道:“酒菜对口,秀色可餐,崔掌柜,楼下唱曲儿的这是谁啊。”
“这位以前是咱么这的头牌……”
焦德友指着正直勾勾看着楼下的郑侠说道:“你看我这哥哥,这半天眼睛都拔不出來了,能不能请姑娘上來跟我们喝上两杯。”
妓身上,耳朵却是听的真真的,他立刻转过头來:“是啊,叫來,爷给得起赏钱。”
崔喜似乎有点迟疑的看这郑侠,郑侠老大不高兴,要不说酒这东西让人失去理智呢,他一手从怀里掏出那金子:“看看,看看。”
焦德友知道郑侠已经喝的差不多了,这在加把劲这事就成了,
崔喜却皱着眉说道:“不行啊,今天这姑娘是客串來的,人家已经从良了。”
这话有点怪,焦德友明知故问到:“这是哪家妻妾,从良怎么又來这里吟唱呢。”
“不瞒二位说,咱们清风楼的姑娘你们点谁都行,就这姑娘不行。”
郑侠眼睛眯着运着气:“这位掌柜的话我不爱听,既然她能來这唱曲,我就能点。”
崔喜在焦德友耳朵便上嘀咕了几句,焦德友劝到:“介夫,我看算了,这个人咱可惹不起,这小娘子是宫里杨太监的妾,估计啊这是受不住了,出來唱着玩,咱可别惹祸啊。”
郑侠一听更乐了,寂寞难难的一个小娘子放在面前岂有不上的道理,他大声到:“杨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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