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拯的确是觉得王旁府宅太小了,而且自从王旁开始接受任命,常常是王旁孝敬包拯,不管从哪回來都先去府上拜望,包拯很欣慰,现在包拯不知道怎么疼王旁好,况且给儿子添置一处大点的宅院,对包拯來说也不算是什么事,
王旁心里很是感动,不是买宅子的事,现在王旁也不缺钱,他感动的是包拯待自己如同己出,包拯和王旁聊了好半天,关于辽国的一些人文事物,凡事包拯能想到的全都提醒王旁,
包拯告诉王旁:辽朝虽然建有五京,但皇帝及朝廷官属并不定居京城,仍然四时逐水草迁徙,皇帝的行在所,,捺钵,皇帝起居的毡帐,,斡鲁朵(汉译宫帐、御帐、牙帐、行宫),作为辽朝的政治中心和中枢决策地,必须布置重兵宿卫,因而“未有城郭、沟池、宫室之固”,反以“毡车为营,硬寨为宫”,所以,辽朝的朝廷宿卫军有别于中原皇朝式的宫城宿卫,而是“迁徙往來无常处,以兵为营卫”,且“无日不营,无在不卫”,
王旁明白义父提醒自己,既然辽国民心不稳,随时可能有内战争斗,更要随时随处警惕而行,
父子二人聊到天色渐晚,包拯直到起身回府,王旁亲自送到府门外,又命折克隽和张平护送义父包拯,看着他们的背影这才转身回府,
王旁回到内宅,见衣物行礼都已经打好了包裹,放在桌子上,见行李并不像自己想像的两人之物,这几天已经和月下商量好了,月下男装随从王旁,怎么只有一个人的行李,回头看月下正坐在床边低头红着脸,
他來到床边坐下拥着月下问道:“是不是不舒服,怎么只有这么点东西。”
月下正在犹豫中,她好不容易说服王旁带自己去,现在不得不变卦了:“不是,我,我不想去了。”
王旁哈哈大笑,月下不去也好,他逗着月下说到:“你不是一直想说去辽国看看吗。”
月下腼腆的说:“以后有机会在去吧,咱们可以一家四口一起去。”说完将头低的更深,烛光映的月下面色通红愈发的娇羞,
王旁听一家四口,心里奇怪月下除了说他们两个还有谁啊:“怎么个四口。”
“夫君,童筱,我还有……”她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肚子,
王旁这下明白了,自己要当爹了,难怪月下又变了主意不去辽国,他又兴奋又紧张:“太好了,今天义父要给我们添置一处宅院,回头咱们让前院的人都去新宅,咱们一家四口就在这梅耶府安安静静的过日子。”
月下微笑着看着自己的夫君,外人都觉得他能干有野心,但自己看來王旁很踏实,倒也不好什么虚荣:“回头夫君将柔儿也接來吧,我也好就个伴儿。”她说着自己也脸红,毕竟月下想的是自己有了身孕,以后不能同房担心王旁闷的慌,
王旁清楚月下是真心疼惜自己,尽管月下沒有那看感受人心的玉,但月下也是最懂自己的人,
月下的心愿很简单,只要自己的夫君不顶风冒雪,不风雨奔波,开开心心平平安安的她就知足,想到以后一家人简单快乐的相处,小日子过的红红火火,两个人聊着以后的日子,两人感到淡淡的幸福,
这天一大早,汴京城中一队马车队从城中走北郊御路向封丘门而去,为首的是一位身穿红袍骑着白马青年,他的身侧身后是三名威猛的大汉,再他们后面十几名骑兵押着几辆运送贺礼的马车,
街上的百姓驻足看着这队,有的说到:“那不是王侍郎吗,他这是又要去哪。”
“你沒看《云摘》吗,太子举荐王侍郎出使辽国。”
人群中便有人说到:“嘿,你看人家王侍郎,年纪轻轻已经是四品官了,还哪儿都去。”
何里钵听着人们的议论,心里感激王旁,要不是自己的事王旁也未必接这差事:“兄弟,我听你的话里意思,现在辽国的确如我家信上所说。”
王旁刚刚已经将包大人所说的事简单的告诉了何里钵,出使辽国在寻常百姓看來是个好风光的事,但现在辽国内部有可能正面临一场血雨腥风,万一赶上了政变那可是有危险的事,
就拿王旁知道的事,2011年在世界上39个国家至少有106名记者被杀害,当然自己不是记者,但是战乱冲突中就难保人身安全,尤其涉及到当权者对于盟国和邻国的政策上,万一那个耶律重元是个好战之人,再不愿意守檀渊之盟,做使者的危险系数还挺高的,
王旁不想对何里钵说这些,怕他听了会不安,更何况何里钵也不懂什么是记者:“何大哥尽管放心,你收到家信起码说明你兄长的情况还不是很糟糕,咱们这次是出使辽国,代表是大宋国。”后面的话王旁沒说,你们辽国乱是你们辽国的事,他尽量把何里钵往大宋的角度拉拢,但想到何里钵毕竟是辽国人也就忍住,
他们这一路所经过州城府县,无不有当地官员亲自迎接,皇家的物品出不得差错,王旁又是京官而且早已名声在外,哪个地方官都恨不得巴结一下,
倒是王旁早就厌烦这种接待,要是沒有这运送的贺礼,他才不想惊动州府,他们这一路走走停停,经滑州,洺州,赵州,祁州,越往北走,王旁心情越激动,也越恨不得快些,何里钵等人都以为王旁赶路,却不知道王旁心里早想看看前世之地在宋朝是什么样子,
距离保州还有四五十公里,便是狼牙月秀,此山奇峰林立,峥嵘险峻,状若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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