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鸿轩闻言,眼底带着笑意:“三婶那边肯定会愿意的,说不好她还要亲自过来看看。若是觉得好,还会想着也在这边开个铺子什么的,到时候有的嬷嬷你头疼!”
其实在江鸿轩看来,他三婶霍依依比他还爱钻营这些。
现下,他在这边是不可以,也没什么机会,但他三婶完全可以。
放着有钱不赚,这不是他三婶的作风!
霍嬷嬷也笑容满面道:“夫人是喜欢这些,若是夫人也要在这边开铺子什么的,老奴自是义不容辞。”
夜半时分,影一回来了。
他面色略微有些凝重道:“爷,添香姑娘那边已经确定,当初夏思雨有说过男话。属下问她,可是有见过什么特别的人出现在夏思雨的身边。添香姑娘却是摇摇头说不曾见过,不过又说了,每隔一段时日,夏思雨总会不带任何人,要接见什么人。她还说,夏思雨的背后,有人。至于是谁,她并不清楚!”
江鸿轩知道影一这会儿才回来,定然是因为白日里添香忙,加上那到底是祁炎的府邸,他不好贸然进去,故而是留了暗号之类的约见的添香。
此时听到确定了的话,他不免想起陈怡宁之前说的话。
这夏思雨背后还真是有人,且也一定是借助了这个人,才能在祁炎的二皇子府站稳脚跟的。
而祁炎,定然是知道夏思雨背后的人,且有拉拢的意思。
只是,那到底是何人,连祁炎也会所有顾忌?
突然他脑子一转,道:“影一,你可还记得当初那唐家的事?唐小丫家出的事,说那个想要害她娘的人,换了诗情妹妹给她娘开的药的事?我记得,之前好似说过,诗情妹妹开的药被拿走了对吧?还有,祁烈身上的蛊,是怎么被下,又是怎么下的?另外,之前不是得到消息,诗情妹妹在回去时,在那个什么什么寿镇遇袭吗?会不会都是有关的?”
之前影一是护送过颜诗情回大楚,他听到这话,便纠正道:“爷,是永寿镇!”
“嗯,永寿镇!之前诗情妹妹在那遇袭,你不是说对方手腕了得,小娃还一度吃了暗亏?她会不会就是夏思雨背后的人呢?又或者说,之前唐小丫家的事,就是有她的手笔在?祁烈身上的蛊,会不会当初也是她下的?”
江鸿轩有太多的问题,若是单一说,他还没觉得有什么。
现在将这些事联想到一起,顿时整个人都不对劲了。
若是当真如此,那人的医术必然也很是了得。
加上之前那人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对诗情妹妹的刺探,到最后对上了,那人也没吃多大的亏,由此可见,有多厉害?
诗情妹妹的医术,有多好,这些年来,他是可得一清二楚。
只是这洪武国的京城,什么时候也有这么了得的一个人了,而且还藏得这么深。
现在诗情妹妹不在这边,那个人若是想对付谁的话,岂不是也简单得很?
那夏思雨敢如此笃定的说这话,是不是说,祁烈的身上就是被那人下了什么东西?
只是祁烈的身体一直都是诗情妹妹和冯俊在看着,两人怎么都没察觉?
难不成那个人的医术,其实还在诗情妹妹之上?
对于这种猜测的事,影一不敢下定论,他听到这话便道:“爷,属下不敢妄下断言,容属下先去查一查!”
“去吧!”
等影一下去后,江鸿轩再也坐不住,顾不得现在是什么时辰,抬脚回房间换了一袭黑衣,疾步朝连府而去。
不管如何,这事他得先和连城说一说,之后在去一趟大将军府。
祁烈若是无事最好,要是出了什么事,那这边都白忙活了。
再则,洪武国这边还得有个应对才是。
毕竟这事和之前所推测的完全不同。
祁炎的二皇子府中,其中一间上房中,夏思雨正面色恭敬中带着撒娇意味得拉着一个老妇人的袖摆:“师祖,您好久都不来找小雨了,小雨这段时日可是日日夜夜都想您。天天在府上就盼呀盼,盼呀盼,今儿可算是将您给盼来了!”
老妇人听到这话,满脸慈爱地伸手摸了摸夏思雨的头,之后道:“就你嘴甜!”
夏思雨如小女儿一般,不依地跺了跺脚:“师祖!”
老夫人退开了些距离,之后上上下下将她打量了一番,见她面色不错,这才满意的点点头:“气色还不错,可见在这里过得也还可以。”
夏思雨闻言,嘟了嘟嘴吧,眼眸带着丝委屈:“再好,也不过是个侍妾而已!顶着侍妾的身份,便是再得宠,出了门也要叫人看不起。这辈子,也许就这样了!”
话落,她低下头,随即几滴清泪随之落下。
老夫人见状怒道:“侍妾,当初不是说正妃?”
夏思雨吸了吸鼻子,忙抬头,用袖角轻轻擦拭着眼角,语气中带着自嘲道:“那会儿夏府没落了,加上又出了一些事,小雨别无选择,只能匆忙间进了这里。这匆忙间的事,加上身份因家里,变得不高,又哪里有资格做正妃。”
她说着,叹息一声,再次低下头。
老妇人唰一下,从座位上站起来,目光如钩地盯着夏思雨:“你是我的徒孙,居然给人做妾?岂有此理,去,将姓祁的给我叫过来!”
夏思雨连连摇头,双手紧紧拉着老妇人的手左右摇摆了一番,才略带无奈的解释道:“师祖,二皇子他也是不得已的。是先前小雨的身份配不上他,这也着实是无奈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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