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司机没有想到这样的培训居然在孩子这么小就开始了,而且居然还选择在大晚上,也不怕孩子会有什么危险吗?
又或许在黑暗中隐藏着许多身手不凡的保镖,正密切关注着两个孩子的一举一动。
有钱人对孩子的早期教育与培养,他还真是大开眼界!
既然这是人家父母的安排,他也不好再多说,踩下油门发动引擎。出租车在寂静无人的公路上快速行驶,很快就进入东码头境内。东码头地段向来很乱,这里是古惑仔杀人越货的地方,甚至很多时候连警察对这里发生的事都睁一只眼闭
一只眼。
司机饶是见过不少世面,此时也忍不住出声提醒:“小朋友,这个地方很危险,你们还是不要下车为好。”
东东与西西哪里会听他的劝告,越到这里坏坏的存在感就越强,说明掳走她的坏人肯定与她都在这里!如果怕危险,他们就不会找来此地。
那个敢伤害坏坏的人,他们是绝对不会轻饶的!
“司机蜀黍,停车吧!”东东礼貌地对他笑了下,又从口袋里抽出几张百元钞票递给驾驶座上的人,“我们今晚是来这里锻炼胆量的,所以请不用担心。”司机从他小手里接过钱,看着他一派贵族作风毕露无疑,忍不住咂舌在心里暗叹:不愧是有钱人家出来的小孩子,只不过打了三十公里的车,居然连消费足足付了他一千
多块!
也许这就是人家父母精心安排的考验,自己有何必担心,这里暗处肯定有人会保护他们。
想着,司机也不再多说,今天赚的钱够多了,他也可以早点下班回家陪老婆和孩子。
出租车绝尘而去,东东和西西望着静谧幽寂的东码头,对视一眼,粉雕玉琢的脸上同时闪过一抹狠色,周身也散发出一股与年龄不相符的戾气。
片刻后,他们的脸色恢复常态,又迈开小短腿往前走。从下车起,两个小家伙就敏锐地感应到妹妹在附近,而且身上一定受伤不。
不管掳走她的是谁,胆敢动她分毫,今晚就是他的死期!
半个小时前,废旧的仓库房里。
被丢在墙角的坏坏终于缓缓从mí_yào中清醒过来,她刚想动一动已经麻木的手脚却发现自己的小胳膊小腿都被麻绳结结实实地绑着。
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带着迷茫和怔忡,她艰难地扭过小脸,借着昏黄的灯光打量四周环境。
这是个空旷的旧屋子,到处都堆积着废弃生锈的汽车零部件,以及已经剥落的胶皮轮胎。墙角上的蜘蛛网被风吹得东倒西歪,空气里弥散着一股湿霉的气味。
坏坏哪里待过条件如此恶劣的地方,鼻子吸了吸灰尘浓度极高的空气,立即就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
“麻麻?麻麻?”她记得自己今天明明跟麻麻和哥哥一起去海边玩的,怎么会突然到了这个鬼地方?
许久不曾吃过东西,坏坏软糯的嗓音里带着几分微哑和有气无力。
可惜她并没有等到期待的回应,只有充满稚气的童音在空荡荡的仓库里回响着,越发显得寂静阴森。
此刻,坐在仓库中央惬意吃着烤鸡喝着老酒的胡耀威听到声响,将手中的空酒壶一丢,随意将两只油腻的手在衣服上擦了两下,然后大步朝角落的声源处走去。
坏坏听到脚步声缓缓抬起下巴,当看清楚面前这个高大彪悍的胖子时,小小的身体不由瑟缩了一下。
“你是什么人?”长长的眼睫扇动了两下,她困惑地看着这个陌生人,脑海中实在回想不出自己在何时何地见过此人,“为什么要绑着我?”
自己的手脚被绑得动都不能动,而她的身上也几乎使不出半分力气。
“小丫头片子,本来我也不想对你怎么样,偏偏你有个做小三的妈,那就怪不得我了!”胡耀威转了转手腕,勾起嘴角居高临下望着这个小女孩。
坏坏毕竟从小生长在意大利,虽说中文有请专门的国语老师来教,但是学得还很粗浅,只能进行简单的日常对话。他所说的‘小三’是什么含意,她完全不明白。
“什么是小三?跟我麻麻有什么关系?”胡耀威看着她白皙稚嫩的小脸上满是茫然,轻哼了一声,微微俯身对她道:“小三就是臭不要脸的女人!专门勾引别人的老公,破坏别人的家庭!我绑你来,其实也是在做
好事!”
坏坏即使再懵懂,也明白这些话都是在骂她家麻麻,立即仰起脸对上他,倔强又勇敢地辩道:“你这个大坏蛋!不许骂我麻麻!她才没有破坏别人家庭!”
“没有?哼哼!”他嗤笑两声,伸出肥胖的大手狠狠掐了坏坏一下,回道,“她如果没有做过,怎么会有你这个小野种?”当年在他还是个十二三岁的孩子时,他老爸就是为了个外头的野女人,逼死他的亲妈。后来他为了报复故意不学无术,天天跟着一帮混混打架砍人,终于有一天趁他爸喝
醉了酒,把他爸和那个野女人都乱刀砍死。
正是因为有过这段不堪回首的童年经历,胡耀威才会对小三如此痛恨入骨。
怕被警察抓去吃牢饭,他直接辍学投靠了在新义帮做老大的亲叔叔——薛荣海。
“你才是小野种,你们全家都是小野种!”坏坏知道这个词肯定是在骂自己,便毫不示弱地大声反骂回去。
‘啪!’一个响亮的巴掌狠狠打在小女孩右边的脸颊上,她的皮肤太过柔嫩,不到两秒的功夫,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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