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之夏对这个回答相当满意,搂着大叔胳膊的手紧了紧,点头道:“难怪她身手不错,原来是专业的呀。”
也对,大叔这么纯良的人,怎么可能会跟其他女人纠缠不清?自己应该相信他的人品!
“嗯。”殷墨宸自然不想对她谈过多有关沈曼青的事,只是含糊地点了下头,接着便将话题很自然地转回她身上,“那你今天又为什么会在‘绯色’,而且还打扮成那副鬼样子?”
看吧,大叔总是很擅长在适当的时机进行秋后算账。
“我是有事要做。”叶之夏的气势顿时弱了许多,扁扁嘴巴,小声替自己辩解道,“而且我也没吃亏。”没吃亏?那件破裙子的布料少得可怜,裙摆短得都快要看到里面穿的小裤裤了,这样都不叫吃亏那怎么样才叫吃亏?再说,他看到的是她穿着很不正经的样子,那他没有看到的呢?是不是还有更劲爆的场
面?
他不由又想到自己在包厢里听到的男人哀嚎声,以及小丫头说的跳舞事件,她居然还把那个男人的衣服都给扒光了!
原本她受了伤,他便没有多作计较,可是现在越想越觉得火大。
殷墨宸眸光危险地暗了一下,声音也有几分沉了下去:“你对吃亏的定义是什么?被人又搂又抱,还是其他?”
“哪有!”叶之夏皱起眉头,据理力争,“他连我的小手指头都没有碰到!我又不是笨蛋,才不会让自己被个又丑又胖的肥猪吃豆腐呢!”她没有经历过风浪,还只是个心思单纯的小丫头,男人可不想她以后遇上什么厉害角色,被人家卖了都不知道。他一手继续给她揉肚子,另一只手搂着她的肩膀,不紧不慢地说道:“不管怎么样,以后不许
再去那种地方。”
那种地方?搞得她好像去花天酒地风花雪月干什么坏事了一样?
她不服气地瞪了他一眼,理直气壮地回道:“大叔你自己还不是也去那种地方了吗?”她都没计较他带了个漂亮的女保镖好不啦!
男人惩罚地伸手捏了捏她粉嫩嫩的脸颊,好气又好笑:“能一样吗?我是去谈要紧的事,你呢?”这个小丫头还敢跟他耍倔脾气,想造反了!
她鼓起嘴巴,气呼呼地回道:“难不成我还能是闲得蛋疼出去找乐子吗?我也是去干正事的啊!”帮老娘赚生活费,这事难道不算正事吗?拜托!不要太正噢!
她鼓着腮帮子,像只小牛一样呼呼地喘着气。男人没有说话,只是含笑看着她,镜片后潋滟的眸子里带着宠溺。
不可否认,她此刻生气的模样真真是可爱的要命,粉唇微嘟,脸颊因气愤而带着微微的粉色,像只剔透的水密桃。心念微动,他低头吻上她不依不饶喋喋不休的小嘴。
“小傻瓜,说你几句还不乐意了?我是担心你。”他暖暖的话语落在耳边,叶之夏听着他温柔得能将人溺死的嗓音,瞬间就软化了。
殷墨宸见她安静了,又在她嘴角亲了一下,轻声道:“乖,快睡吧。”
人民医院,重症病房内。
躺在病床上的何婷婷胸口痛得睡不着,她望着守在床边的人,虚弱地问道:“妈妈,我什么时候才能出院?”室内消毒水的气息太重,被子枕头上也全都是中药的味道,太刺鼻,闻得她简直快要窒息了。
女儿疼得额头上都渗出了虚汗,杨怡轻轻拿毛巾帮她擦了擦脸,心疼地说道:“等你身体状态好点儿,我们就出院。”
何婷婷皱起眉头,急切道:“可是我六月份还要参加xx影视大学的面试啊!”天知道她为了考上向往已久的影视大学,花费了多少心力。这段日子,杨怡几乎片刻不离地守在床前。女儿的肋骨虽然已经接好了,但是常常会痛得整夜睡不好觉。又不能一直依赖麻药和止痛片之类的药,所以只能咬牙生生受着,而杨怡便衣不解带地陪着她一起
熬。十天下来,她脸上也渐渐多了憔悴的神色。杨怡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女儿,从她出生起,就开始精心栽培,钢琴、古筝……大提琴、舞蹈以及表演,各方面杨怡都要求女儿做到最好。她对女儿的未来寄予厚望
,可是就在何婷婷即将面临全国最大几家影视表演学校考核的时候,却被叶之夏打成了重伤,不得不停止学习在医院接受治疗。
休学半年错过面试的机会,这对准备已久的何婷婷来说是多么残忍的一件事?她为了能够考上梦想中的学校,辛苦练琴学舞蹈,现在杨怡哪里忍心开口告诉她,不能参加今年高考的事实?
杨怡忍着心痛,强挤出笑脸:“考试再重要也要先把病养好,身体是革命的本钱。”“都怪叶之夏那个贱人,是她害我变成这样,是她害我没时间去琴房和舞蹈室练习!妈妈,你一定要把她从我们学校开除,她根本就是害群之马!咳!咳咳!”胸腔里的痛感让何婷婷对叶之夏的仇恨瞬间暴
涨,她气愤地咬着牙,说得太急,最后呛咳着连喘息都困难起来。杨怡紧张得要命,赶紧上前轻拍她的后背给她顺气,同时安抚道:“叶医生说过你现在不能生气也不能激动,情绪波动太大对你的伤势恢复很不好。不过你放心,叶之夏的事,妈妈不会就这么算了!你受了
这么大的委屈和痛苦,妈妈肯定会替你讨回公道!”
她何尝不想直接开除叶之夏那个贱丫头!可是,谁想到竟然有殷家三少替她出头,将整件事情压下去。如果受到伤害的是别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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