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老天,你为何待我如此残忍?”乔少安捂住心脏的位置,脸上作出很受伤的表情,泫然欲泣道,“我废寝忘食不眠不休地照顾你家小萝莉,你竟然连一碗粥都不肯给我!老天啊,求求你收走这个狠心的
男人吧,我再也不想见到他!我要……”
他的话还没说完,一个食袋就被塞进了他的怀里:“行了,叉烧双拼。”殷墨宸赶紧将打包好的饭丢给他,再不堵住他的嘴,自己鸡皮疙瘩都要掉一地了。
乔少安掂了掂手中的食袋,目光还盯着他手中的保温桶:“可是,人家还是想喝唐记粥煲。”
男人无视他幽怨的眼神,轻飘飘地丢出几个字幻灭他的希望:“不要惦记,没你的份。”
这粥他是替叶之夏准备的,她一天都没吃东西,等会儿醒来肯定会饿。
要知道唐记的粥煲在整个s市都很有名,入口即化,特别养胃。对许久没进食的病人来说,无疑是最好的。
乔少安心里吃味了,想想当年,他们俩混在纽约最困难的时候,那关系铁得连一个馒头都要对半分,现在为了个才认识没几天的小丫头,他居然都不重视自己了。
“墨宸,你不会是?”这话怎么听怎么酸。
殷墨宸微怔,眸色闪了一下,便又恢复了之前的波澜不惊。沉默了片刻,他才缓缓回话,声音中有种遥不可及的飘渺:“爱?你该知道我的人生字典里没有这个字。”
乔少安见他完全是一副打死不承认的态度,索性挑明道:“那你为什么对她这么上心?”自己刚才要脱小丫头的衣服处理伤口,他死活都不让,这么强烈的占有欲就算是瞎子都能看出来,他还好意思嘴硬?
“我说过,她父亲对我有恩,我对她有责任。”想了想,男人又追加了一句比较能说服自己的理由,“况且,她手里有我需要的东西。”
真的是这样吗?
殷墨宸是谁?是整个黑道上权利最大的男人,为达目的,他可以不择手段。
他看中的东西,不论是人还是物,不论是采用强取还是豪夺,动动嘴皮下个命令自然会有人替他办得妥妥的。
可惜对叶之夏,他偏偏选用了最温柔的攻心计。只是不知到最后,是皆大欢喜的一拍两散,还是伤身伤心的作茧自缚。
“有恩?”乔少安眯了眯俊眸,望着他那张标致到人神共愤的脸,“难不成你还想对她以身相许?”
“乔少安。”眸光深沉,男人忽然叫了一声他的名字。对于亲近的人,他很少叫全名,一旦叫了就表示他的耐心与容忍已经到底线了。
“好吧,当我什么都没说过,我去吃叉烧饭。”乔少安耸耸肩,识时务地闭上嘴巴。
殷墨宸懒得再理会他,径自转身进了病房。
乔少安看着他的背影,脸上轻佻的神情慢慢沉淀。其实,自己刚才那样说纯粹是开玩笑,想让他放松点。从早晨到现在,这家伙就一直绷着张脸,他不累别人看着都堵得慌。
傍晚时分,持续下了整整一天一夜的暴雨总算停了,诊所里的空气带着雨后的清新,让人身心舒畅。
病房里。
殷墨宸坐在床边,在用棉棒蘸水湿润枕边女生干得开裂的嘴唇。
苍白的小脸上,她的眉头紧锁,唇瓣紧抿,似乎再伤再痛也不会喊出声。
这样隐忍的她,让殷墨宸莫名地心疼。她不过还是个孩子,却有着同龄人没有的坚强。
男人坐在床边,定定看着她,修长的指滑过她没有血色的脸颊。
昏昏沉沉的叶之夏,似乎感觉到有什么东东在自己的脸上磨蹭来磨蹭去,有些不耐烦地砸了砸嘴,可是那东东依然固执地流连在她脸上。
摸你妹啊摸!叶之夏很讨厌别人碰她的脸,在梦里抬起胳膊就想揍人。谁知她手臂一动,就扯到自己后背上的伤,剧痛之下,她呲牙咧嘴地痛醒了。
见她睁开眼,男人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醒了?”
叶之夏迷糊的脑袋有一瞬间的空白,看着眼前陌生的房间,她转动脖子将视线移到床边的男人身上,看清他鼻梁上架着的厚重眼镜框,她动了动唇,沙哑着声音问道:“大叔,这是哪儿?”
说完就想从床头爬坐起来,一直趴在床上,她感觉很不舒服。
“别乱动,还在挂点滴。”男人眼疾手快地按住她,柔声问道,“想做什么?我帮你。”
她舔了舔干得起了一层白皮的嘴唇,回道:“好渴。”
殷墨宸转身去倒来温开水,将她扶坐起来后将水杯递到她的嘴角。
叶之夏就着他的手,仰头‘咕咚咕咚’一口气将水全部喝光:“还要。”
他又替她倒了一杯,喝完之后,体贴地问:“还需要再来一杯吗?”
“不要了。”她又不是水桶。
喝饱了,叶之夏的大脑又开始正常运转了。她想起来今天早晨在医院发生的事,叶妙心说她才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可是自己却不愿意当她的女儿。
在那样的情况下,老娘至始至终没有否认过半个字,于是,自己便负气离院出走了。
想到这里,叶之夏神情落寞地耷拉下脑袋,声音闷闷的听得人心里发酸:“大叔,我老娘不要我了。”离开医院,她就成了没人要的孩子。
殷墨宸从来就不会安慰人,但看到她这副像是遭到全世界抛弃的模样,还是忍不住出声:“也许她只是有难言的苦衷,你不要想太多。”
“你不懂,她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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