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得,他们曹家人真的能在这二人手下寻的一条生路。
曹绥闭着眼,深深的吐出一口气,翻过身,睡了过去,却不敢睡死,睡的迷迷糊糊,保持着三分警惕。
毕竟,这左长老可是有前科的人,他既能丢下自己逃跑,又难保他不会因为自己那点剩余价值再做出什么事来。
石室外监视的人,瞧着屋内没了动静,转身去见了左长老,将曹绥在石室内的情况都说了。
左长老若有所思的沉吟了片刻,摆了摆手,“去找几个人,明儿个跟着他一块儿去乌克镇。”
那人应了,转身要走,又被左长老叫住,“让人在他身上下个蛊,若有什么异变,咱们也能立刻知晓。”
“是,长老。”
那人微微一愣,点头应下,转身走了出去。
等那人离去,大长老的石室内出现了另外一个人,身形壮硕,眉目与左长老有几分相似,此刻眉头紧蹙,走到左长老跟前,“阿爹,这姓曹的还能信得过?”
左长老颔首。
壮硕男人却有些反感曹绥,“我总觉得那家伙不像个好的,他能背叛盛文帝,背叛齐家,说不定也会……”
左长老看了壮硕男子一眼,淡声道,“阿齐木,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名叫阿齐木的壮硕男子一怔,“阿爹的意思是?”
“曹绥此人看似憨楞,实则颇有心机手段,不然也不会深得那齐老头信任,将驻扎在乌克镇的几十万兵马都交给他统帅……咱们虽然先前在逃离时阴了他一把,但他想走出南疆,能找的人只有我们,同样,我们想拉下圣女,也需要他的军队。还有最重要的一点……”
话说到这,左长老的唇角勾了勾,看了眼儿子,阿齐木顺着他的话问,“阿爹,重要的一点是什么?”
“我刚接到京都传来的消息,有人将齐老头与咱们合作的事告诉了盛文帝,齐老头为了摆脱通敌的罪名,把曹家当做替罪羊送进了大牢,曹绥这会儿……巴不得咱们与他合作,好让咱们派人去救曹家人!你说,这样一个人,为什么不能用?”
阿齐木愣了一会儿,似在理左长老说的话。
见状,左长老心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这个儿子什么都好,就是脑子不够灵光,一件事非要掰开揉碎了分析给他听,他才能明白。
好在,他的身子骨还行,等拉下圣女,成为南疆的统治者之后,让儿子赶紧娶妻生子,他好好挑选一两个聪明伶俐的,把他的大位千秋万代的传下去。
等阿齐木理清楚,又皱着眉头看着左长老发问,“阿爹,他自己不是有人吗?自己派人去救曹家人不是更好吗?为什么要过一道手与咱们合作让咱们派人去京都救人?这里面不会有什么古怪吧?”
左长老有些不耐跟反射弧太长的儿子讨论这个问题,敷衍的应付了一句,“他倒是想让自己人去,可那些人敢去吗?怕是一踏入京都地界,就能被人先斩后奏。”
说罢,便不再理会阿齐木兀自进了内室。
阿齐木拧着眉头又想了许久,总觉得哪里有古怪,但想到许是已经睡下的左长老,咕哝了两句只有自己才听得到的话,抬脚出了石室,回了自己屋。
……
翌日一早,几个南疆人抄小道将曹绥送出了南疆,一路披荆斩棘硬生生的绕道乌克镇的屁股后面,摸黑进了镇。
进了镇的曹绥如鱼得水,立刻让人好好伺候带自己回来的南疆人,自己避开众人去了趟越家客栈。
等他再抹黑回来,倒头睡下。
第二日一早就召集了自己麾下的将军副官,窝在房间里整整一日没有出去。
这一切都被几个领路的南疆人看在眼里,所以,等第三日,一群大老爷们胡子拉渣的走出房间,举着拳头说要助左长老上位,为自己的家人杀出一条生路时,几人都默契的将看到的一切告诉了左长老。
而左长老在不知不觉中,被苏木槿与顾砚山等人狠狠的阴了一把。
等他反应过来,指着曹绥破口大骂时,已是二次被人堵在圣女殿,进出不得。
“曹绥,你敢阴我?!你想想你的家人,你难道要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死在大牢吗?”左长老气急败坏,拼命召唤所有自己能召唤的毒宠,可明显的,人家第一次就能让他那些召唤无效,这一次依然是不管召唤多少次,他的毒宠说不出现就不出现。
“你们到底对我的毒宠做了什么?”他简直要疯魔了,为什么?为什么?这不科学。
曹绥站在苏木槿与顾砚山身侧,同情的看着左长老,想说阴的就是你这老小子,你他娘的还挣扎什么啊,不是告诉了你长安县主精通蛊毒,对这些毒物很有一套吗?你还想召唤毒宠,还想翻盘?你白日做梦吧你。
圣女站在台阶之上,神色冷凝,“左长老,我自认待你不薄,你却……事到如今依然不知悔改!当真是罪不可赦!来人,请众臣,请百姓。吾要当着众人的面,将左长老的罪行公诸与众。”
“哈哈……”左长老扬天大笑,指着圣女,“你要公布我的罪行?我身为左长老这么多年,兢兢业业,为南疆做了多少贡献!反倒是你,身为圣女,却一心沉迷过去不自拔,心里眼里都只有那些儿女情长,你这样的人根本不配做我南疆圣女,不配这南疆最高的统治之位!我这样能为南疆百姓谋福利的人才配得上这位置,我才配……”
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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