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眠坐在沙发上，博美犬站在沙发底下她的脚边。
一人一狗大眼瞪小眼。
慕眠从来都没养过狗，她对狗全部的了解都来自南绯的那只大型藏獒。
但是这只博美......
它跟太子的画风实在是太不一样了，光体型，它就只是太子的十分之一而已。
唯一的共同点可能就是都是白毛。
博美犬一直仰起头盯着沙发上的慕眠看，自从它被人抱到这个公寓，它就一直跟着慕眠，慕眠走到哪，它就跟到哪。
“你......”慕眠被它盯久了，感觉有点不知所措，“你要喝水吗？”
博美犬小小的耳朵动了动。眼睛也眯了一下。不过依然在原地站着，仰脸看慕眠。
它身上的毛已经被修剪过，两只耳朵尖尖小小的，黑漆漆的眼睛几乎占了整张脸的大半部分，像一只活生生的玩偶。
其实它的颜值还是很高的。
慕眠对好看的事情都没有什么抵抗力，于是抬起手轻轻揉了揉它的脑袋。
博美犬很舒服的眯了眯眼睛。
慕眠心想，这小型犬脾气就是好，南绯家那只藏獒就很傲娇，太子从来都不让她摸头，超凶。
这样一对比，慕眠对这只小狗的好感度顿时上升。
她站起身，准备去给这只狗找点吃的。刚刚程凉暮的秘书送狗过来得时候，还带了一大堆这只博美犬的食物和生活用品。
博美犬见她站起来，一路跟在她身后。
慕眠回头看了它几眼，觉得有种很奇妙的感觉。
这些天她总是一个人在家里，大半的时间都在睡觉，如今家里多了这么个总是跟着她跑的小活物，倒是让她原本有些麻木的心里多了一分柔软。
她将水倒进小水盆里，又将狗粮袋子剪开，倒进食盆里。
博美犬走到水盆旁边，伸出小小的舌头将水圈进自己的嘴里，圆圆的黑鼻尖湿润。
这样的小动物，弱小，不会说话，但是对主人忠诚且依赖。
慕眠摸了摸它肉乎乎的后背，低眸，长发倾泻。
“以后，应该就是你陪我了......”
*
程凉暮傍晚回到公寓的时候，看见慕眠破天荒地正在做家务。
她原本散乱的长发被绑到一起，手里拿着一只海绵拖把，在电视边的某块木地板上来回拖地，微微低头，她的目光很专注。
一只白色的小型博美犬在她身后，盯着她看。
程凉暮将身后的门带上，西服搁沙发上，朝慕眠走过去。
她听见了门口的声响，也抬起头，额角的一缕长发散落在左脸颊，发梢落在唇角。
博美犬顺着慕眠的目光朝程凉暮望过去。黑眼睛圆圆的，尾巴轻轻摆了摆。
男人一身白色条纹无领衬衫，下摆被整洁妥帖地整理进西裤，勾勒出精壮的腰身线条。面容白皙俊美，唇色有些淡。
慕眠见他走过来，看了一眼地上的那只小博美，又抬起头，望着程凉暮抿了抿唇，有点欲言又止的样子。
程凉暮眉骨微抬，走到她面前将她唇角的头发撩到耳后，低眸看了看地上的博美。
“喜欢吗？”他勾唇，声音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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