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白翘翘惊住了。
虽然她和秦止之间的接触不多,但是关于秦止的传言早已在这片土地上传的太远。
如果不是因为屋内只有他们几个人,刚才的声音有那般相似,白翘翘绝对不会想到,秦止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她的动作微顿,转头看了秦止一眼,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道:“王爷,你刚才说什么?”
莫不是她出现了幻听?
白翘翘正瞧着秦止踌躇的时候,她却看见秦止的身子踉跄了一下,手撑着旁边的床榻,似是有些支撑不住了。
白翘翘惊住,赶忙上前扶住了秦止,可秦止的双眸紧闭,彻底晕了过去。
他的脸色难看得要命,并不比床榻上的君令仪好出来多少。
白翘翘摸了摸秦止的脉搏,眉头微蹙,向着门口喊了一句:“陆维琛!”
没有人应答。
“陆旺财!”
又是一句。
话音刚落,门就被人踹开了。
紧接着踹门声的是陆维琛怒气冲冲的声音,道:“白十一,我再和你说一遍,我的字是望之,你可以叫我陆维琛,可以叫我陆望之,也可以叫我陆大人,但是别叫我旺财!”
“少特么废话,快点过来。”
陆维琛叨叨了半天,一抬眼便瞧着白翘翘扶着秦止的样子。
他也吓了一跳,一个箭步冲到了白翘翘和秦止的面前扶住了秦止。
他看着秦止的脸色,问道:“这……这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太清楚,最近我的任务就是照顾好君令仪,你找个地方让王爷好好地休息一下,顺便让白如深为他把脉。”
“哦,好好好。”
此刻的陆维琛扶着秦止,没了刚才的傲娇,变得十分乖巧,扶着秦止就向着门外走去。
陆维琛关上门,屋内就只剩下白翘翘和君令仪两个了。
君令仪的眼眸合着,依旧没有任何要醒过来的迹象。
白翘翘看着她的脸颊,将毛巾蘸湿盖在她的额头上。
她的嘴角扯了扯,叹道:“君令仪,你怎么可以这么幸福……”
……
白翘翘在君令仪的房间里等了半日,没有再给君令仪备药,而是用了几招针灸吊着。
蛊虫相撞,必定在君令仪的身体里乱窜,白翘翘封住了君令仪的穴位,延缓蛊虫的蔓延。
大半日的时间里只有陆维琛进出这件屋子。
连白翘翘额饭都是陆维琛端进来的。
白翘翘拿起饭碗,道:“为难陆大人了,还给我做下人。”
“呵,不用谢,我不是来给你送饭的,我是来看着你的。”
白翘翘挑眉,不想和他继续这些无聊的话题。
白翘翘顿了顿,问道:“王爷怎么样?”
“没有大碍,白如深给他看过了,不是瘟疫,是这段时间过度劳累,再加上王妃突然病倒,他一时有些接受不了。”
“那便好。”
陆维琛摇摇头,道:“真是的,老五平日看起来挺生龙活虎的,沙场上永不停歇的战役都挺下来了,怎么到这种时候,身体反而连我的都不如了。”
白翘翘吃着饭,道:“王爷怕是太久没有休息了,就算他再怎么生龙活虎,人也不是铁打的,再说了,谁说你的身体没毛病?”
“我的身体有毛病?!”
陆维琛瞪圆了眼睛,略显惊愕地看着白翘翘。
白翘翘虽然不靠谱又毒舌,但是她的医术陆维琛还是承认的。
如今白翘翘看了他小半天,就说他的身体有毛病,让陆维琛的心底不自觉多了几分不安。
他可是个养生达人,小小年纪就是早睡早起,从来不出晚上的任务,最近又特别喜欢喝枸杞水。
就这么认真,还能身体有毛病。
看着陆维琛瞪得像牛一般的眼睛,白翘翘也不慌不忙,反而向着陆维琛点了点头,道:“是呀,你脑残你自己不知道吗?”
“白十一!”
陆维琛的怒吼声在整间房子里回荡,白翘翘却像是没有听见一般,放下了碗筷,道:“我吃完了,收拾一下。”
陆维琛哼了一声,道:“白翘翘,你还是个女人吗?懒死算了。”
白翘翘摸了摸自己的马尾辫,道:“老娘这么美,你问老娘是不是女人?”
陆维琛抬头,嫌弃地看了她一眼,道:“那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
“什么话?”
“这么好看一定是男孩子。”
“噗……”
白翘翘的嘴角扯了扯,陆维琛是从哪里学到的这些稀奇古怪的话。
陆维琛又道:“这句话是王妃说过的,此情此景用起来还真是合适。”
白翘翘的眼眸转了转,道:“那陆大人一定是女孩子。”
“你!”
陆维琛抬眸,对上白翘翘狡黠的笑眼。
和白翘翘比嘴炮,陆维琛怕是注定没有占上风的可能。
陆维琛又冷哼了一声,道:“我懒得和你计较。”
他的嘴上是不服气的声音。
可虽然这么说着,陆维琛还是低下头,认真地将桌子上的碗筷和剩下的菜肴都收拾好,帮白翘翘端了出去。
临走之前,陆维琛还抬头看了白翘翘一眼,头扬起,从鼻孔里哼出一个字,道:“哼!”
像是耍了小脾气的小孩子。
怕是慕烟过来看了,都要觉得陆维琛甚是幼稚。
白翘翘没有对陆维琛的表情做出回应,陆维琛自己端着盘子离开了。
瞧着陆维琛的背影渐渐消失,白翘翘额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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