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在宫殿内,依稀能听见外边呼啸的风声,怕是今日冷了许多。
容福儿靠着柯天晔,后背就像是有个暖炉似的,到不觉得冷。何况宫殿内大门紧闭,外面的冷风根本吹不进来。
柯天晔放下手帕,拿起一边木案上的梳子,提容福儿梳理长发。
“冷吗?”柯天晔轻声问着。
容福儿摇头,脸上笑眯眯的,十分享受这个时刻。
她也不是第一次被人伺候,洛儿不知道帮她梳了多少次头,但是和柯天晔的动作比起来似乎平淡多了,大约是因为喜欢的人为自己梳头,所以心中跳动不已吧。
一个下午,两人都安静的窝在一起,没有过多的话语,拿了书坐在毛毡上悠闲的阅读。
到了晚上,柯天晔让人准备了一桌子的美食。
容福儿醒来的时候吃的是点心,这个时候自然是饿了,吃的特别欢,嘴角沾了不少酱汁。比起她这个姑娘大快朵颐的吃相,柯天晔斯文多了,一口饭一口菜,慢慢的吃着。
吃到一半,柯天晔放下筷子,用袖子擦拭容福儿嘴边的酱汁。
容福儿反应过来,连忙推开他的手:“不行,衣服沾了酱汁就洗不干净了。”
柯天晔看了眼袖子,上面果然沾着明显的油渍,可这个印记看起来一点都不碍眼,反而十分喜欢。
“有你的痕迹,不是更好吗。”
“你是笨蛋吗。”容福儿佯装懊恼的骂着,以前不知道,原来柯天晔这么会说甜言蜜语。
吃饱喝足,两人坐在毛毡上喝茶,享受着最后的温存。
夜色深了,容福儿放下茶杯,苦笑道:“我该回去了。”
柯天晔默了默,也放下手中的茶杯,看着容福儿娇俏的小脸,蹙眉道:“我和你一起走。那些话,不是说说而已。”
容福儿摇头:“可是你不能走,金曜国需要你。”
“可我不需要它……”柯天晔垂下脑袋,一副落寞的样子:“我需要的是你……” 容福儿心有不舍,纠结的咬了咬唇。一是分开,两人再不相见。二是他和她一起离开,抛下金曜国所有黎民百姓。第一个选择是小爱,第二个选择是大爱,她不希望他们为了小爱而辜负了这么多的人
,更害怕这么多人因为他们而毁灭。
“我们先分开几天,好好想一想。大约……三天后,京城桥头见。”
容福儿从毛毡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开,怕是回头看了一眼,自己就舍不得离开了。
寒风呼啸中,容福儿离开了皇宫,柯天晔想把一件厚披风拿给她,然而出了殿门,人已经看不见影子了。
柯天晔在风中站了许久,手中攥紧了披风,面色发沉。
他与她耳鬓厮磨的时间,好似一场梦!
守在殿门的守卫,斗胆上前提醒道:“宗主,外面风大,小心着凉!”
寒冷袭击了整个京城,本就萧条的街道更是不见几个人,容福儿在道路上慢慢的走着,脸被风吹得有些麻木了。
这股寒意与昨夜的温暖对比鲜明,如同一场美梦破碎,回归了残酷的现实。
“等等……少……”
“是少主吧,等等我们!”
急促的声音在街道中传出,仅有的行人看去,只见几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匆匆跑了过来,吓得行人四处逃跑,生怕遇上麻烦。
唯独失神的容福儿,什么都没有听见,麻木的走着。
“少主!”一声呼喊,强壮的男人追上容福儿,抓住她的手臂。
容福儿被这一扯才从出神中醒来,定睛一看眼前的强壮男人,容福儿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笑容:“吕京,你们押完镖回来了?”
“嗯!”吕京颔首,低头看见容福儿身上穿着的大了不止一圈的男装,心里复杂。
容福儿这个勉强的笑容,比哭还难看!
吕京担心的旁敲侧击:“少主,可是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能有什么事呢……”容福儿拉下吕京的手,继续往前走,如同行尸走肉一般:“走吧,我们回镖局去。”
吕京回头和同僚相视一眼,面露无奈:“少主,你走错方向了!”
若是没事,怎会这般失魂落魄的模样?
容福儿回到沧海镖局的时候,后院已经乱成一锅粥。
几个人坐在厅堂里,面色发沉,特别是洛儿,急得快要哭出来。
容福儿看他们这么人齐,还觉得奇怪:“这个时间,你们怎么都在这里?洛儿,这是怎么了?”
洛儿听见这熟悉的声音,扭头便看见门下站着的是容福儿,冲上去就抱住容福儿,眼泪哗的一下出来了:“少主你终于回来了!昨晚突然就跑了,洛儿多担心你出意外!”
“我没事……”容福儿赶紧安慰这个哭包。
在厅堂里的还有鹿逸景、雷君,以及巫马羡丽和春嬷嬷。
相比洛儿的着急,鹿逸景和雷君就淡定多了,天底下能伤容福儿的人找不到一个,更何况容华海已经被杀死,金曜国新皇是柯天晔,不会有人胆敢伤害容福儿,也伤不了容福儿。
巫马羡丽虽然明白容福儿品阶高,是个难得一遇的高手,但是作为一个母亲,担心难免。
此时,她皱眉看着容福儿。
除了洛儿,众人都发现了容福儿身上的男装,那分明不是她的衣服,看起来又宽又大,袖子和裤管都卷了起来。
这身衣服都是黑色的,他们自然而然就想到了那个总是一身黑的男人,如今金曜国的新皇帝。
鹿逸景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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