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问题问完之后,章旭明连连点头:“确实,曾明虽然是曾老的孩子,按理说也应该保证曾老的生命安全。可这株阴参明显会对曾老构成很大的影响,可曾明却非但没有理解我们的用意,反而还如此强迫,就好像他巴不得看着曾老被阴参折腾死一样。”
我困惑问:“如果曾老死了,对曾明能有什么好处呢?”
章旭明冷哼说:“好处多了去了,曾老可是黑市的掌舵人,如果曾老死了,那黑市就会顺理成章的成为曾明的,到时候别提有多么风光了。”
我无语说:“这怎么跟古时候那些皇子夺皇位一样呢。”
章旭明冷笑说:“你以为呢?曾老都已经一把老骨头了,而曾明正是精壮年,你说他甘心让曾老掌管黑市,而自己只是一个跑腿的?”
我斟酌一番说:“你这话说的也是实话,不过这也都只是你的猜测而已,事情真相究竟是不是这样,我们谁都还不是很清楚。”
“这还要弄多明白的?”章旭明摆手说:“一定是曾明在里面捣鬼,所以才会变成这样的。”
我反问:“曾明又不懂阴参,他怎么捣鬼呢?”
章旭明摇头说:“这个我可就不是很清楚了,反正一定是曾明在搞鬼。”
章旭明虽然下了这么一个结论,但他却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这个说法也只能搁置下来。
我拧眉说道:“这件事情就这么来吧,明天去一趟曾老那边,我要搞清楚究竟是什么人在里面搞鬼。”
章旭明点头说:“行,明儿我就陪你一块儿过去,我也要搞明白究竟是啥人这样阴险,竟然要这么对付我们。”
我点头,但这件事情越想越不对劲儿,犹豫了许久后,我还是摸出手机,拨通了古晋的电话。
古晋的声音很小,他那边应该有什么事情。等了不到一分钟,古晋的声音这才正常起来,他低声询问:“周老板,怎么了?”
我咽了口唾沫,总结了一下话语问:“古晋,在曾老滴血供养阴参的时候,你有没有在身边?”
古晋沉声说:“我没在,那时候都是曾明陪着曾老在房间里面的。”
我试探问:“也就是说,你并不知道曾老有没有滴血供奉阴参?”
古晋的声音警惕起来:“周老板,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怀疑曾老没有供养阴参?”
我应了一声说:“确实如此。”
古晋忙说:“不大可能吧,曾明可是曾老的儿子,你说他会这样做吗?”
我冷声说:“不管如何,这都是有可能的,而且黑市的利润相当大,如果为了利益而对付自己的老子,这种事情也是有可能发生的。”
古晋问:“那周老板,你说我应该如何验证你的猜测?”
我想了想说:“这样,你没事儿的时候多多留意一下曾老的双手,如果有伤痕的话,就证明滴血供养了,如果没有,那可能真的如同我想的那样了。”
古晋应承说:“行,我知道了,今晚我就观察一下,明天给你答复。”
挂了电话,我瞥了眼阴参,扭头对章旭明说:“行了,这件事情明天就会有结果了,你先去睡觉吧,我留在这里再待会儿。”
章旭明犯难问:“你还看啥呢?事情绝对是我猜测的那样,不信的话,明天我们过去看看就清楚了。”
我摆了摆手,示意章旭明快点回卧室里面去。
等房间内灯光关闭之后,我趴在桌上细细打量着阴参。
虽然我怀疑曾老未曾供奉过阴参,但从这株阴参的长势来看,必定是经过了滴血才变成了这样。
现在这个问题让我非常头疼,坐在阴参前盯着看了有半个钟头,外面的夜色越来越浓,困意袭来之后,我的眼皮耷拉了下来,没过一会儿就打起了瞌睡。
即便是进入卧室也是在躺椅上睡觉,我也没有换地方,就趴在桌上睡了过去。
第二天我的困意还没有完全消散,从卧室内传出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
我被这铃声所吵醒,睁开眼睛就听到章旭明的大嗓门从卧室传出:“刘小姐,咋了?”
我和章旭明没有在一个房间,所以没有办法听清楚刘淑英在电话里面说了什么。等进入房间后,章旭明已经将电话挂断,他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冲着我喊道:“周一泽,刘淑英那边把阴魂的样子给拍摄下来了,我们现在就过去看看。”
我点头冲进洗手间洗了把脸,章旭明非常关心刘淑英的安危,他连脸都没有洗就打开店门直接冲了出去。
现在天色还没有完全大亮,所以上班的人并不是很多。
我们一路车速非常快,等来到刘淑英所在的小区后,章旭明率先跳下车就朝电梯狂奔过去。
好不容易进入了刘淑英的单身公寓,我们俩还没坐下来,她就脸色苍白的把手机递给我们说:“师傅,昨晚我睡觉前把手机放在了桌上,可躺在床上怎么都没有办法睡着,我老是感觉我身边有一个人走来走去,可是再就没有感觉到有人触碰我的感觉了。”
章旭明应了一声,将手机接在手中,细细翻看了一眼,对我使了个眼色说:“周一泽,真的拍摄到了。”
我凑过去也看了一眼,手机中的视频画面正中央是刘淑英躺在床上,她的眼睛滴溜溜乱转,一会儿闭着眼睛一会儿又睁着眼睛。
我们的注意力并没有集中在刘淑英的身上,而是在床四周来回扫动。
在床边出现了一个一动不动的半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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