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族谱上面确实记录着这户人家的兴衰历程,我所翻看的这一页上面记载着当年这户人家的先祖是如何被当朝皇上杀死的。
因为这户人家在当时非常有钱,而又正逢外敌入侵,当朝皇上便命各地乡绅捐款来补充军饷。
这户人家的先祖虽然也捐了一大笔钱,但因为所捐出来的钱财仅有家中的十分之一,所以引起了很多官员的不满。
这些官员联名上奏,要求当朝皇上惩治这户人家的先祖。
皇上听信了谗言,便给这户人家的先祖定了一个私通外敌的罪名。本来可以留下一个全尸,可因为先祖不服,最后被处以极刑。
到底用什么刑罚杀死了这户人家的先祖,这族谱上面并没有记录。
不过记录着先祖从京城被带回来的时候,身上已经没有了多少血肉,有些地方甚至连骨头都已经暴露了出来。
因为死相太过残忍,这户人家并没有将先祖在家中停留太长时间,当天便置入了已经事先准备好的陵墓之中匆匆掩埋。
这些记录虽然非常简单,但从这其中,我们还是可以推测出一个问题,那就是这户人家的先祖确实死的非常可怜,血肉都已经不见了,这必定是遭受了千刀万剐的刑罚。
章旭明揉着额头拧眉说道:“周一泽,我咋听得这么耳熟呢?”
我纳闷问:“怎么耳熟了?你难道也听说过这个故事?”
章旭明摇头说:“听倒是没有听说过,不过这户人家的选择以如此方式惨死,好像像极了某一个惨绝人寰的刑罚。”
“什么刑罚?”我随口一问,下一刻怔了一下,盯着章旭明忙问:“你是说凌迟?”
章旭明连连点头:“是啊,这个想法像极了凌迟处死的,你看看这上面的挤在,血肉都已经消失无踪了,而且有些地方连骨头都露了出来,这显然是血肉被人割走了啊。”
一股冷气从我脑门涌了出来,我咽了口唾沫,沉声说:“确实很像是凌迟的手法,这玩意儿根本就不是人承受的刑罚啊。”
章旭明点头说:“可不是,这也太惨了,怪不得这户人家不让其他人知道,这样也就可以说的通了。”
我一脸难色,不安说:“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这个人的怨念一定非常强烈,解决的话恐怕也有些棘手了。”
章旭明附和说:“生前为国出钱,可说却并没有得到应该得到的表彰,反而弄了一个无须有的通敌罪名,这怨念本来就很强烈,再被凌迟处死,那怨念就积累到了一定程度,如果释放出来,后果不堪设想啊。”
我舔着发干的嘴唇说:“可是这小姑娘怎么会招惹到这么一个恐怖的阴魂的?”
章旭明摇头说:“这个我哪儿知道,这小姑娘还是昏睡,就算醒过来,我们也不知道我们面前的是小姑娘还是那缕阴魂,唯一可以知道究竟为何的方法,就是把这缕阴魂从小姑娘的体内赶出去,我们再详细询问小姑娘究竟咋回事儿了。”
我将族谱合上,琢磨了许久,也想不出应该如何解决这家事情。
章旭明咂吧着嘴巴,啧啧一声说:“周一泽,这阴魂的强悍程度可能超出了我们的预想,想要把这缕阴魂赶出小姑娘的身体,恐怕非常困难。”
我点头说:“确实如此,但不管有多困难,始终都是有办法的,不过这个办法我们却一时半会儿没有办法想出来。”
章旭明囔囔说道:“用对付普通阴魂的方法是没有办法对付这缕阴魂的,看来我们只能对症下药,才能让他离开。”
我好奇问:“怎么个对症下药法?”
章旭明耸肩,嘿嘿笑道:“我暂时也没想出来应该咋做,我们俩都好好琢磨琢磨吧。”
我长叹一声,起身说:“行吧,你在这里想,我出去转转,看看有没有什么眉目。”
从院子离开,我优哉游哉行走在村内。
今天阳光不错,很多老人都拿着小板凳坐在一块儿晒着太阳。
我从他们身边经过,这些老人纷纷向我投来了目光,低声絮语着说着一些我听不清楚的话。
对于这些老人,我只能回应一个微笑。
这个村子似乎很长时间没有外人来过,在我冲老人们微笑的时候,他们纷纷避开我的目光,好像我是一个人贩子一样,不敢和我有任何的眼神接触。
我也没有理会他们,从村尾离开之后,我漫无目的前行,走了很长时间,等立住身子,这才发现我已经来到了那片天然养尸地前。
晚上这地方非常阴邪,但此刻是白天,相信也没有什么阴魂敢在黄天化日之下难为我的。
和章旭明昨天说的一样,这养尸地确实够邪门儿的。
现在艳阳高照,虽然是深冬,但阳光落在身上还是非常暖和。
可当我不如了养尸地之中,透射在身上的阳光好像被什么东西将热量吸收了个干净,根本就没有任何暖和的感觉。
这样的感觉让我非常不舒服,我急忙后退,离开了养尸地的地界后,感受着暖洋洋的阳光,我蹲在地上皱着眉头望着眼前的枯萎杂草在冷风的吹拂下如同海浪一样荡漾。
约莫有十分钟的时间,我也没有想出一个所以然来,就在起身准备离开的时候,一个老人牵着两只山羊迎面走了过来。
这老人也是村子内的村民,手中拿着一台收音机,正听着里面的戏曲。
擦肩而过的时候,嘹亮的戏曲声从收音机里面传入耳中。近乎是在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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