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等到彩玲声终止,章旭明依旧没有接通我的电话。他故意避着我,显然是不想和我正面接触。
我来到马路对面的一座报刊亭里面,现在已经没有公共电话这种设备,只能向报刊亭老板求助,说我的手机欠费,想用他的手机打通电话。
报刊亭老板对我充满了警惕,最后我押了两千块钱,才从他手中接过了只能打电话发短信的诺基亚黑白屏手机。
拨打了章旭明电话,彩玲刚刚想起,电话便被接通,章旭明狐疑问:“什么人?”
我一听到他的声音就气不打一处来,冲着话筒破口大骂:“章旭明,你这个孙子竟然敢阴我……”
不等我把后面的话骂出来,章旭明那边就挂了电话,从听筒内传来‘嘟嘟’的声音。
把手机交给报刊亭老板,他只给我退了一千九百五十块钱,还说那五十块钱是通话费。我也没和他一般计较,拦车来到了圣德堂门口。
章旭明的那辆破面包车依旧不在,我敲了很长时间店门,里面还是没有任何声音。
他不知死哪儿去了,他有不肯接我的电话,想要找到他,无疑是大海捞针。
在我准备离开的时候,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骑着一辆电动车也奔了过来。从男人的衣着来看应该是工地的工人,放下车子,他就气冲冲的砸着章旭明的店门,那气愤的样子好像要把店门拆了一样。
我走了过去,好奇问:“老哥,你也找章旭明?”
男人点头,狐疑的瞥了我一眼:“怎么?你也是?”
我苦笑说:“昨晚我就找过,他好像从人间蒸发了一样,打他电话也没人接通……”
“可不是!”男人满脸幽怨问:“你找他什么事儿?”
我恨得牙根痒痒:“章旭明算计我,差点没把我给害死,我找他是来算账的。”
男人也愤愤说:“这人也真不是个东西,说话如同放屁,欠了我五百块钱还没有给。”
我有些无语,疑惑问:“他欠你钱了?”
男人无奈摇头说:“前段时间,他在工地找到了我,说给我八百块钱让我陪他演一场戏。我一听有这么好的差事当然不打算错过,他把我带到这里,给我一身衣服让我换上,又给了我一张面具。等到了晚上才开车带我去了市中心,让我戴着那只面具在一家店门口瞎晃荡。”
我心中一惊,忙问:“他带你去的是不是一家人参店铺?”
“是啊,你怎么知道的?”男人问了一句,也不等我回应,接着说:“我还以为就普通的转悠一圈,哪儿知道他突然从车上冲下来对着我就是一通拳脚。最后才给了我三百块钱,说剩余的五百过几天给我。可是我打他电话没有人接,算上今天,我已经找他四次了,可怎么敲都没有人。”
男人后面的话我没怎么听进去,章旭明从一开始就骗我,在方芳店门口写下表白字迹的是他,那个在店门口放下猪心的人依旧是他。
章旭明自编自导了一场戏,但我竟然相信了他。
不禁,我打了个冷颤。
那天在马路中央,当章旭明即将被车撞上的时候,我拼死打算救他一命,但章旭明却将我朝疾驰而来的汽车推了过去。
起初我并没有多想,现在这么一琢磨,章旭明是故意推我的,那个时候就打算将我置于死地。
从认识章旭明那天起,他给我的感觉是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半吊子堪舆先生。可在他想要害我的那时候起,他就变得精明了许多,但是我却没有当回事儿,闹得自己变成如此下场。
冷汗渗透出来,身边的男人喊了我好几声我才回过神来。
看着他询问的目光,我说我想起了一件事情需要尽快处理,见一辆出租车驶来,挥手拦住就急忙离开。
司机问我去哪儿我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去什么地方,让司机绕着城区瞎转悠,有半个钟头,一阵电话铃声从口袋响了起来。
本以为是章旭明打来的,我急忙摸出手机,但来电人并非是他,而是前不久刚请走阴参的罗铭。
罗铭在电话内哈哈大笑:“周一泽,你给我请的那株阴参果然是个宝贝,短短几天,竟然就有了不俗的效果。”
我挤出笑容:“肯定了,这玩意只要用心供奉,就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罗铭打电话是想要请我吃顿饭,当面感谢我一下。
我现在也不知去什么地方,直接同意,罗铭订好地方,我让出租车师傅送我过去。
这是一家规模不小的饭店,应该是开业没有多长时间,所以我还是第一次看到。
进入饭店,向前台报出了罗铭的名字,服务员领着我进入包厢。包厢的桌上摆满了各种美食,罗铭正坐在桌子边上打着电话,在他面前还放着两只手机。
向我点头示意,罗铭挂了电话笑道:“周一泽,果真跟你说的一样。我以前那些被抢走的客户不但纷纷回来了,而且还谈下了很多大客户,足足给我的工资后面多添加了一个零。”
我们俩虽然不是很熟,但毕竟也是同学一场,他现在混出了头,我也为他感到高兴。
三杯酒下肚,罗铭的话也多了,从公文包里面拿出一条软中华递给我:“周一泽,我也知道你不抽香烟,可是除了香烟我不知道买些什么东西,你送人也要,卖了也行,反正这条香烟你一定要手下,不然就是不给我面子。”
我接了下来,罗铭哭丧着脸说:“你知道吧?在我刚请回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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