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天亮还有些时间,老余担心他儿子,又不敢一个人回去,让我去他家呆着。
我现在也没有任何睡意,和老余回家,他的家里一片安静。轻轻推开次卧房门,老余儿子平静的躺在床上。
天还没亮老余就做好早饭,他这次也没有给他老婆把早饭端进房间,和我吃过早饭天色已经麻麻亮,我们俩按照章旭明的指示,去老人下车的那座城中村。
村子内的老人们早起锻炼身体,我们一连向四个人描述了昨晚乘车的那个老人的样貌,可这四个人听后纷纷变了脸色,连连摇头说他们村子没有这个人。
老余有些犯难,疑惑问:“周老板,昨晚明明送到这座村子的,这些老人是不是和那个老人家有仇?怎么都不告诉我们?”
我说:“应该不是这个样子。”我说完,见不远处有家商店,让老余去买了包好烟,见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拎着鸟笼朝我们走来。
我冲老余使了个眼色,他急忙拆开香烟,等男人走过来,他递给男,向你打听个人。”
男人迟疑了一下,接过香烟问:“啥人?”
老余又描述了一遍那个老人样貌,男人听到后也变了脸色,朝四下望了一眼,冲我们摆了摆手,来到一处没人的地方。
这男人如此警惕,应该知道老人的下落。我和老余跟了过来,男人压低声音问:“你们打听他干啥?”
我说:“昨晚我们在火葬场把那个老人送到了这里,不过他落下了一件东西,我们专门给他送过来了。”
男人的脸色苍白起来:“你们见到他了?”我和老余不约而同点头,男人把香烟叼在嘴上,又拿下来夹在指间:“你们别找他了,落下的东西也别还了,你们留着自个用吧。”
我纳闷问:“怎么了?”
男人摆手:“你们还是别知道的太多了。”男人说完就准备离开,我从老余手中拿走香烟,直接塞进了男人口袋,他推脱了两下,叹了口气:“你们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实话告诉你们也没啥,但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
我和老余对视一眼,不知男人想要告诉我们一个什么样劲爆的消息。
在催促下,男人点:“你们昨晚看到的是鬼,那个老人已经死了一个月了。”
我早就已经习以为常,老余脸色苍白,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扭头就朝车上跑去。
我拦住准备离开的男人问:“老哥,那老人怎么死的?”
男人叹了口气说:“那老人身体以前很硬朗,就是偶尔痴呆一下。有次晚上下大雨,他一个人在外面溜达,第二天天亮,发现他趴在一滩只有五六公分的积水坑里面,活活给淹死了。”
我又问老人的家在什么地方,男人给我指了指,犯难说:“兄弟,我看你也不是坏人,那家人你还是招惹了。”
我笑问:“怎么了?那家人难不成还能把我生吃了?”
男人苦笑:“生吃倒是不至于,我们这村子马上就要拆迁了,可老人在这个节骨眼死了,白白损失了几十万上百万,他儿子和儿媳差点没被气死。把老人扔在火葬场火化后也没有拿回骨灰罐,现在只要谁去他们家就会被轰出来。”
男人又问我还有没有别的事儿,我摇头,他这才拎着鸟笼离开。
老余坐在车上大喊着让我过去,我上了车,老余已经调出了昨晚的行车记录仪,脸上好像抹了一瓶粉底液一样苍白:“周老板,行车记录仪上没有拍下昨晚那个老人家。”
我点开行车记录仪,上面确实没有拍摄下老人的身影,视频内只有我和老余的声音,没有那个老人的,而且骨灰罐也是老余下车抱上来的。
我背脊发凉,昨晚我们经历了鬼遮眼,一切都是幻觉和幻听。
老余吓得瘫软,我打起精神,让老余快点和我把骨灰罐还回去。他已经吓得两腿发软,我抱着骨灰罐,搀扶着老余朝老人家里走去。
城中村快要拆迁,很多村民都疯狂的加盖楼层。来到最高的那户宅子门口,敲开大门,一个六十岁左右的男人出现眼前。
本想把骨灰罐直接放下就走人,但男人显然认识这只骨灰罐,警惕问:“这只骨灰罐你们从什么地方来的?”
老余战战兢兢的把事情的始末讲了出来,男人抱紧骨灰罐,一个趔趄跪在了地上:“爸,儿子错了,儿子不应该这么对你,以后不会让你一个人待在火葬场了,我们会和你一块生活的。”
我不知道男人发什么神经,骨灰罐现在已经还回去了,我也不想停留。搀扶着老余就准备离开,可从里屋走出来一个穿着黄袍的男人。
在看清楚男人长相的时候,我有种想要骂娘的冲动,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章旭明。
他出现在这里让我琢磨不清,但他显然是看到了我但没有打招呼,应该是不打算让这家人知道我们认识。
让老余先上车,我在路边等了十分钟,章旭明这才一边脱着黄袍一边走来,上车后,我问:“章旭明,你给我好好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儿?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
章旭明挑眉笑道:“激动啥?我是给你们调查这件事情的,搞得好像我是个犯人一样。”
老余恭敬问:“师傅,我们昨晚是不是真见鬼了?”
章旭明说:“你们昨晚看到的那个老人就是那只骨灰罐的使用者,老人火葬之后被遗弃在了火葬场,可前段时间有人潜伏到火葬场偷了很多骨灰罐打算以旧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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