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看过相关的孕妇杂志书籍,说这就是孕妇的一种反应没有错啊,可是她怎么就觉得这事有些太对劲了。
而且按理,当时确诊时是在凌少晋的医院里做的,不可能有假的吧。
然而,她还是有些怀疑。
或许她应该找个时间去一下医院再一次确诊一下。
“在想什么?”席少哲望一眼自上车之后就沉默下来的寇珊珊,不禁问出声。
寇珊珊回头,冲着他莞尔,“没,其实你不必亲自来接我,我自己可以打车回去。”
“你不喜欢我来接你?”席少哲蹙眉轻道。
“不是,我知道你的工作很忙,不想连这点小事都得麻烦你耽搁你的工作,这种感觉好像我很没有用。”寇珊珊解释道。
“你三言两语就能激怒一个人,你怎么能说没有用?”
“你这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
“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们之间何需如此客气。”席少哲一眼就能看出她刚刚在想着什么事情。
寇珊珊低下头,“席少哲我会学着努力怎么相处。”
“好。”
……
夜雾渐浓,整个街区渐渐的恢复安宁。
一辆车缓慢地驶进凌家大宅,沿途警卫兵昂首挺胸地站立军姿。
席月柔站在台阶上,看着回来的靳蕾,疾步走下去,“怎么就你一个人?三子呢?他还需要留在研究院里吗?”
“嗯,二少说他需要再好好地研究研究,阿博特之死有些离奇,需要一些时间才能出结果。”靳蕾停下脚步,望着眼前长辈恭敬地答道。
“看你的样子好像很疲累,先回房好好地休息一下吧。”席月柔说道。
靳蕾点点头,就往凌少军的房间里走去,如果不是因为阿博特突然传来的死讯,凌少军怕有什么不安全的因子浮动,靳蕾也不会今晚被安排住在凌家大宅里。
毕竟,到目前为止,对于席月柔这位人物,她心里早已有了阴影。
虽然简子媚事件后,席月柔对她的态度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但是她心里总是很怵她的。
或许是她犯了那种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病,毕竟她是凌少军的母亲,她不想凌少军夹在她们之间为难。
靳蕾躺在床上,看了看被重新焕然一新的房间,坐起身子,抬眸间就看见席月柔跟随在她身后走了进来,“喜欢这个颜色吗?”
“母亲,喜欢粉红色?”靳蕾心里苦笑着,试探式地问。
她怎么没有经过同意就私自把凌少军的房间改造成这样?就凌少军那冷酷到不行的性子,会接受这样的粉嫩的房间吗?明显格格不入嘛。
“女孩子不是都喜欢这种粉嫩的颜色吗?”
靳蕾扯了扯被子,整个床上都是从内到外的粉红色,真的怕凌少军回来看到后,母子间会发生点什么冲突,于是说道,“那些不过都是小女孩喜欢的东西,我这个人粗糙惯了。”
席月柔将温热的牛奶放在桌上,“如果不喜欢我让人再重新来换一套。”
靳蕾有些发懵,怎么觉得此时的席月柔很不一样呢?
“我们凌家一直就缺个公主,听说你回来住,我很高兴,所以就情不自禁地准备这些了,过过有女儿的瘾。”席月柔坐在床边说道,“你知道,在这个家里处处都是男性荷尔蒙的气息,有时觉得自己都有点男不男女不女的。
唯有简子媚时常过来,我也就一喜遮百丑,瞎了眼,没有想到她竟会做出那样的事情出来。这段时间以来平心静气地反省,我想我对你应该有所了解了。
以前是我先入为主对你误会极深,现在想将功补过,你会原谅我吗?”
望着她一个如此骄傲的凌家当家主母说得如此诚意拳拳,靳蕾真的是被吓着了。
她傻痴痴地望着她,有些不敢置信,她刚刚那话是什么意思呢?把她当成了凌家的公主来看待了?
靳蕾不敢出声,怕刚刚从席月柔嘴里所说出来的话,都是她幻想出来的,好到她都有些不知所措,怕一不留意梦境就散了。
“叩叩叩——”敲门声从两人身后响起。
靳蕾看向房门处,凌一翰穿着一身军装从门外走进,面带笑意,“刚刚回家就听说小蕾要回来住了。”
“父亲。”靳蕾轻唤一声。
“这几天看着气色好了不少,你母亲天天念叨着给你补身体,不过我觉得虚不胜补,还是得酌情酌量才行。”凌一翰双手自然而然地放在席月柔的肩膀上,“厨房里是不是还炖着燕窝?”
席月柔着急着站起来,“您不说我差点忘了,我去给小蕾端一碗上来。”
靳蕾看着离开的席月柔,掩嘴笑了笑。
凌一翰坐在凳子上,将军帽放在一旁的桌子上,他说道,“以后住在这里有什么想吃的给你母亲说说,就算她不会做,家里的厨子也会。”
“嗯,我知道的。”
“你整理的有关边防牺牲战士还有木营长的专辑一系例报道,做得非常好”
被大领导夸赞,靳蕾脸颊微红地低下头,“谢谢,应该的。”
“不过工作归工作,有时候也要注意一下自己的安全,上次你的车里被放了启动式炸弹,我也听说了。结果查出来了吗?”
“我没有来得及问凌少军。”
此时席月柔推门而进。
“这么快就端上来了?”凌一翰看了看热气腾腾的汤碗说道。
“嗯,我放了一点糖,应该会好喝一点。”席月柔搅动了汤匙,“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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