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在提包里唱起了悦耳的歌声,安小暖拿出来一看是厉少承的电话。
依厉少承的性格,这通电话最迟中午就该打,但一直拖到下午,好奇怪啊!
她连忙接听:“少承……”
“小暖,快下班了吧?”厉少承的声音有些嘶哑,好像感冒了。
“已经在回家的路上了。”安小暖关切的问:“身体不舒服?”
“没有不舒服,挺好的。”
“你今晚回来吗?”
“不回去。”
“哦,我在公交车上,晚点儿给你打电话。”
“好,再见。”
厉少承窝在沙发里,挂了电话,将手机放在身旁,仰面捏了捏鼻子。
一整天他都觉得不舒服,全身软绵绵的没力气,能坐就不想站,能躺就不想坐。
昨晚的那些梦盘踞在脑海,挥之不去。
在梦中他与安小暖相交相缠,完美契合,他甚至能回忆起她的馥芬的呼气,甜蜜多情的滋味儿。
结果只是梦!
连司机都说他是一个人回来的,没有见过安小暖。
这样感觉真实的梦其实也还不错,他不反对再多做几次。
只是……那种疲惫又像真正的发生了什么。
呵呵,他一定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想要安小暖想得发狂了。
“呼……”他长长的呼了一口气,今天疲惫得连理疗也没去做。
厉思承在房间里窝了一天,下楼就见自己哥哥坐在沙发上,脸上还带着倦意。
她忍不住在心里唾弃夏云浅需求太旺盛,一晚上就把她哥哥榨干了。
“哥,你今天没出去吗?”厉思承凑过去,坐在他的身旁。
“没有。”厉少承捶了捶胀痛的头:“昨晚喝多了,今天一天都不舒服。”
厉思承说:“以后少喝点儿,昨晚小梁送你回来的时候我就见你醉得不省人事,我还是第一次见你喝醉,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
“你昨晚看到我回来了?”厉少承蓦地坐直,脸转向她。
“是啊,我还帮小梁扶你了,喝醉酒的人都是软的,你还差点儿倒地上。”
“昨晚……我是一个人?”
“对啊,不然呢,你还想几个人?”厉思承故意问:“哥,老实交代,昨晚是不是和美女喝酒了,想把人家带回来欺负人家?”
厉少承面露尴尬:“别胡说,我就随便问问。”
“随便问问?嗯?”厉思承装模作样的说:“我看没那么简单,哥,你就告诉我吧,我保证不告诉嫂子,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
“够了,越说越离谱!”厉少承板起脸,已有不悦。
“哼,我就好奇嘛,不说就算了。”
厉思承不满的噘着嘴,嘟囔:“嫂子早就在外面有人了,你也去找一个,刚好扯平。”
“思承,再胡说我可要生气了。”
“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我知道你最爱嫂子,你心里只有她,别的女人都看不上。”
厉思承在心里将安小暖骂了个狗血喷头。
也只有自家哥哥瞎了眼当那种贱女人是宝!
看吧看吧,现在真的瞎了眼了。
估计连老天爷也看不过去了,要惩罚他有眼无珠。
厉少承心里堵得慌,站起身去院子里吹吹风,让大脑冷静一下。
看来昨晚他确实是一个人回来的,不管是安小暖还是夏云浅,都没有跟他回来。
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
他最担心的是把夏云浅带了回来。
昨晚那种情况,两人喝了那么多酒,情绪也都不好,若是睡在一个床上很容易出事。
看着自家哥哥的背影,厉思承撇嘴冷笑了一下然后上楼回房间。
她的床底下还塞着上午从厉少承房间换下来的床单被罩。
床单上的血迹早已经凝固,像一朵娇艳的牡丹花。
厉思承本想将这些污秽的东西扔掉,但转念一下多个把柄也好,以后夏云浅还不得乖乖听她的话?
只要夏云浅肯帮忙,齐政霆就已经是她的囊中之物了。
两个月的婚礼,一定属于她!
安小暖觉得自己很失败,第一天上班就干不下去了,而且原因还很丢人。
晚上吃饭的时候妈妈问起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陆雪婵看出安小暖的纠结,善解人意的说:“如果不喜欢这个工作就别干了?”
“我今天已经辞职了。”安小暖的声音很小很小,但足以让陆雪婵听到。
“工作的事你别急,慢慢找,总会有合适的。”
“嗯。”
安小暖感动得想哭,果然世上只有妈妈好啊!
妈妈最善解人意,最爱护自己的女儿。
“妈妈,你为什么不做蛋糕了呢?”牛牛奇怪的问。
“不想做了。”
“为什么不想做了,你以前说做蛋糕很好玩,你会做一辈子的蛋糕,还要做给我的孩子吃。”
过去是过去,现在是现在。
安小暖也不知道该怎么向牛牛解释她心境的变化。
她沉默了许久才说:“总是做一件事也会烦,偶尔也要换换别的事情做。”
“哦!”牛牛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就像我不能总看《熊出没》,还要看《猪猪侠》和《喜羊羊》。”
“对啊,就是这样。”安小暖慈爱的抚摸牛牛毛绒绒的头:“牛牛晚上想不想去看电影?”
牛牛认真的说:“我想看,但是……我更想爸爸,妈妈,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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