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给他机会,他绝对是个好爸爸,不比厉少承差。
雷光在墓园门口等得心里发毛。
两个小时了还不见自家大总裁出来,他心一横,牙一咬,壮着胆子走进了墓园。
穿梭在一排排的墓碑中,突然传来布谷鸟的叫声:“布谷布谷……”
他一个大老爷们儿差点儿吓尿了。
好不容易找到自家大老板,他又差点儿吓哭了。
自家老板竟然对着一个墓碑说话,还说得那么起劲儿,时而高兴时而悲伤,感情丰富得像中了邪。
不会真的中邪了吧?
那是自家冷艳高贵的大总裁吗?
雷光深吸一口气,卯足劲儿走上去:“老板,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说话时呵出的气都凝成了水雾。
雷光上来一会儿就冻得瑟瑟发抖。
而齐政霆的手脚已经完全没有知觉了。
他冷睨雷光一眼:“里面是我孩子。”
“啊?”雷光迅速回过神,对着空白墓碑点头哈腰:“小少爷您好,小少爷晚安。”
夏云浅走出浴室,想了想才拿起手机拨打安小暖的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安小暖清脆的声音传来:“夏小姐?”
“小暖姐……你在家吗?”她隐隐约约听到牛牛唱歌的声音,胸口顿时没那么痛了。
“是啊,在家,你有事吗?”
夏云浅已经很久没给她打过电话了,突然接到电话,安小暖除了感觉莫名其妙之外还有些紧张。
她害怕夏云浅真如齐政霆所说知道了他们的事。
更害怕被质问。
“没事,就是问问你最近在忙什么,好久没约你逛街了,哪天有空咱们去逛街。”夏云浅又急忙补了一句:“就是不知道你现在身体方不方便。”
安小暖也搞不清楚夏云浅打电话给她究竟是什么目的,老老实实的回答:“逛街随时都可以,我还没有怀孕。”
“没怀孕啊?”夏云浅悬着的心落了地:“今晚看你干呕还以为你怀上了。”
“呵呵,可能是胃凉了,现在已经没什么感觉了。”
两人又寒暄了几句才挂断电话。
安小暖上网查了一下,她干呕可能是和刚吃了紧急避孕药有关。
她这个月已经连续吃了两次,网友都说最多吃一次,不然对身体损伤大,还容易造成避孕失败。
得想想别的方法避孕才行。
她站起来准备回房,放在膝盖上的提包掉在了地上。
里面的东西都滚了出来,安小暖连忙把齐政霆买给她的那支药膏塞进衣服口袋,待会儿洗澡的时候再涂一次。
药膏效果不错,涂了之后就没那么痛了,也许还有消炎杀菌的效果。
妈妈的钢笔也掉了出来,安小暖这才想起妈妈竟然两天没催她了,而且这两天妈妈也很奇怪,早出晚归,就算回来也是在房间里关着,好像心事重重的样子。
将钢笔攥在手中,安小暖敲响了妈妈房间的门。
“进来吧!”
安小暖打开门,见妈妈躺在床上,正戴着眼镜绣十字绣,脸上的表情正常,看来情绪已经稳定了。
她走到床边伸出手:“妈,你的钢笔。”
“拿去扔了!”
“扔了?”
陆雪婵似乎不想看到那支钢笔,脸转向窗户,眼眶蓦地红了。
“对,扔了!”
“妈……”安小暖坐在床边小心翼翼的问:“妈,这支钢笔是你……朋友的吗?”
其实安小暖很想问是不是妈妈以前恋人送的钢笔,但她不敢问得太直接。
陆雪婵默默的点头,一行清泪滑落。
安小暖知道妈妈不是真的想扔掉钢笔,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把钢笔放进去。
她挡住妈妈伸过来的手,面带微笑的说:“已经保存了这么多年,就留个纪念吧!”
安小暖说完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陆雪婵打开抽屉,拿出那支带着岁月痕迹的钢笔,竟平静得不再落泪。
美好的初恋,一辈子都在她心底。
如果当年她没有被安柏涛qiáng_jiān,就不会和他结婚,更不会生下安小暖。
她会有不一样的人生。
命运啊,谁又说得清。
……
齐政霆又在墓前坐了一会儿才在雷光的三催四请之下离开。
他满身酒气,坐在车厢内昏昏欲睡。
在半梦半醒间,他似乎又看到了他的孩子。
孩子悲切的啼哭让他心痛如绞。
没有经历过的人根本不会体会他的痛。
那种痛彻心扉的感觉已经渗入骨髓,成为他生命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如果他和安小暖的孩子没有流产,现在也该上小学了。
不管他多有钱,都换不回他的孩子。
雷光把齐政霆送回公司,结果他不是回去加班而是回去睡觉。
总裁休息室里有大床,齐政霆在上面睡的时间比回公寓睡大床的时间多很多。
休息室已经成了他的第二个家。
雷光气喘吁吁的将齐政霆扔到休息室的大床上,抹了一把汗还要帮自家老板脱鞋脱衣服。
他这哪里是当助理,根本是当保姆。
终于搞定了自家大总裁,雷光正想坐下喘口气,手机响了起来,他连忙去外面接听,以免吵醒自家大总裁。
一看来电,雷光连忙精神抖擞的接电话:“老板娘?你找老板吗?”
夏云浅不确定的问:“政霆在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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