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谁有可能知道金妙言的行程,除了别墅里的佣人,就只有她了。她昨天晚上专门打电话问金泰安今天他的宝贝女儿会去哪儿玩,金泰安当时只是敷衍地说,无非就是山名寺之类的地方。想到这儿,他的拳头握紧了,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居然打起金妙言的主意来了!
傍晚,在公司的办公室里,丁奎雁来向金泰安汇报消息了:“大哥,你猜的没错,是瑞贝卡指使人干的。这个女人真狠呀,我派人跟着她的时候,她正偷偷跟袭击了言言的那两个人碰头,那两个家伙向她要十万的‘封口费’,瑞贝卡不肯给,还说没弄死那个丫头就算任务没完成。她到底因为什么,怎么会对言言下手呢?”
金泰安没有回答他,沉吟了片刻,问丁奎雁:“那两个家伙你怎么处置了?”
丁奎雁一笑:“关在地下刑室,就听大哥一句话了。”
地下刑室是帮派里动用私刑的地方,被发现的卧底、犯了帮规的手下,都在这里接受惩罚,一套刑罚下来,半条命就没了,遇见胆子小的,看见这满屋的铁笼、吊链和拷问椅就能让他尿了裤子。
金泰安不耐烦地挥挥手:“脑袋砍下来,”顿了顿又补充道:“给瑞贝卡送去。”
害怕东窗事发的瑞贝卡这些天如同惊弓之鸟,不仅担心被金泰安知道是她在幕后搞的鬼,而且也怕收到那两个家伙的勒索电话。可惜电话还是突然想起,她强装镇定,接了起来。
“瑞贝卡小姐,我是娜娜。”电话那头,是金泰安的私人秘书,她今天是按照金泰安的吩咐,“陪”瑞贝卡去做人流手术的。
“好、好,我准备一下。”瑞贝卡这时已没有别的选择,她不敢再违背金泰安的意思,只能乖乖顺从,希望如果金泰安查出真相,能念在她为他打掉一个孩子的份上不追究。
下了楼,娜娜已经等在楼下,她见到瑞贝卡,没有过多客套,只是转身替她拉开车门。瑞贝卡坐上车,心里暗暗骂道:“一个小小的秘书也敢不把老娘放在眼里。”
车子向某私立医院驶去。瑞贝卡试着和娜娜搭讪:“最近老金没有给我打电话,他忙什么呢?”
娜娜摇了摇头,冷冰冰地说:“董事长的私事我从不过问,还是你自己去问他吧。”她是金泰安八岁就收养在身边的孤女,性格沉默寡言,做事小心谨慎,思虑周全,对金泰安忠心耿耿,是金的心腹。
瑞贝卡碰了一鼻子灰,自讨没趣地闭嘴了。
手术进行得很顺利。从手术室出来,瑞贝卡脸色惨白地坐在车上,她不满意地嘟囔:“老金也真是的,我今天做手术也不过来陪我。”
一边的娜娜冷笑了一声:“董事长还是很在乎您的,你看,他托我给你送来了礼物。”说罢,从车座底下拖出一个大礼品盒子,递到瑞贝卡手中。那女人立刻笑颜如花,半推半就地接过来,“是最新款的礼?”迫不及待地打开。
“啊~”随即是瑞贝卡的惊声尖叫,盒子里,赫然是两个男人血淋淋的脑袋,那分明是·分明是······她疯了一样扔掉了盒子,跳下车,一路尖叫着,连鞋都跑掉了。
娜娜淡定地收起了人头,开着车,绝尘而去。
据说瑞贝卡的精神受到了很大的刺激,整天惶惶不可终日,电话铃声和敲门声都能吓得她跳起来,没多久就住进了精神病医院,这是后话。
“言言,你说,咱俩是不是跟医院有缘啊,怎么你刚出来没几天我就进去了。”清和嘴里嚼着苹果,和金妙言聊着天。
“胡说八道,这次是我们运气不好,什么结缘,咱们跟医院可是一点缘分都没有!”她赶紧塞给他一大块苹果,想堵住他的嘴。
“听说那两个人被抓了,警察有没有说他们为什么跟你过不去啊?”清和突然想起了这件事。
“他们不过是想绑架我,勒索我爸点钱花花,谁知道这次失手了,碰上你这个愣头青,打起架来不要命的。”妙言风轻云淡地扯谎,却让左清和心悸不已:“这样子下去也不是办法,你总不能一出门就带保镖吧?要是以后再出现这样的情况,我又不在身边,可该怎么办呀。”清和忧心忡忡,随即想到了一个好主意:“不如我教你女子防身术吧?”
“你说真的假的啊?”左清和的提议让她吃惊不少,但看着他严肃的表情,知道他这次没有开玩笑。一想到自己要像个战士一样打打杀杀,妙言就腿发软,她尴尬地笑了一下,准备开溜。
“回来!”清和知道她有这一手,早有防备地拉住她的马尾辫,将她拉了回来。“不学一两招,你下次再有危险怎么办?万一哪一天我不在你身边,谁保护你啊!”他用少有的严肃口吻表达着对金妙言的担心。
“那·好吧。”她只得顺从:“不过你别对我抱太大希望,我是个运动白痴,连八百米都跑不下来的。”她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金妙言说的是真话,从大一开始,她的体能测试就没有及格过。每次一站到学校的塑胶跑道上,她就抑制不住地腿软、心慌,然后想到《骆驼祥子》里的那句话:“跑着跑着,一下子跌到,永不醒来·两百米跑下来,金妙言的肺就开始丝拉丝拉作响,四百米以后,几乎喉咙里都带血,然后她就由跑步变为走路,任由体育老师在旁边鞭策,她坚决不再跑了:“万一猝死了怎么办?我爸可就我一个女儿,我有个三长两短,你负得了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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