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一边收拾自己的东西,一边答道:“这里只有双人间,同行的又只有我们两个女生,不住一起住哪儿?你要是不想住,可以自费去找五星级酒店,那单间多。”
“你……!”李乐菲被她的话,气了个半死。
“哦,不过我听说陆队长那边是单住一间,你要是不想和我住,那我去找他住?”秦桑挑眉看她,故意刺激。
李乐菲憋了半天,憋出来一句:“……秦桑你真不要脸!”
说完,她飞快地转身,拿着洗漱用品和干净的衣服,冲进了卫生间。
过了一会儿,就听到砰砰咚咚的声响,夹杂着李乐菲不满的声音传出来,“什么破地方,这么脏,垃圾!!!”
秦桑勾了一下唇角,充耳不闻,继续收拾自己的东西。
……
“啊!”
帝都南山疗养院里,半夜,病房里发出一声极低的尖叫。
袁素云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脑袋上全是豆大的汗珠,她急促的呼吸着,紧拥着被,好像溺水的人,随时要因缺氧而死去。
“怎么了怎么了?”
刘姐睡在旁边的小床上,听到动静,连忙趴下来,凑到袁素云面前。
见袁素云没其他大碍,就是神色有些难看,她摸了摸袁素云的额头,说:“太太是做噩梦了吧?不要怕啊不要怕,没事的,我给您倒点热水,压一压就好了。”
刘姐忙给袁素云倒了一杯温热的水,放到她手里。
袁素云没喝,只静静地坐着,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她问:“秦桑……这几天怎么没来?”
刘姐见她问起秦桑,倒一点也不惊讶。
这几天袁素云的情况愈发稳定,偶尔清醒的时间也越来越长,记忆也渐渐地恢复了。
刘姐替她披上外套,说:“您忘了,秦小姐前两天打电话过来说,她要出一趟差,可能需要很长时间才能回来。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儿,要找秦小姐?秦小姐说了,她不在的时候,有什么事儿可以直接找俞小姐的。”
秦桑特意交代过,到了山区之后,不一定时时刻刻都有信号。
如果袁素云有什么突发情况,或者有其他事情,刘姐做不了主的,可以去找俞安然,全权由她处理。
袁素云哦了一声,又是良久无语。
“太太是不是想秦小姐了?”刘姐看着她的脸色,揣测道。
清醒的时候,袁素云也会记起,秦桑同样是她的女儿,但她很少提起秦桑,今儿这是第一次。
袁素云也不说话,就那么坐着。
刘姐想让她休息,她也不肯,让她喝水,她也不肯。
就那么不言不语,不眠不休地坐着。
刘姐实在搞不定她了,只能给俞安然打了电话去。
深夜时分,刘姐很不好意思,但想了好一会儿,还是拨了号,好在那边很快就接通了。
听说袁素云半夜清醒了,但不眠不休,也不肯说话,俞安然怕她出事儿,当即驱车赶来了疗养院。
“阿姨,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俞安然一来,就看到袁素云保持着之前的姿势,依旧坐在床上不动,一双眼睛却总是看向窗外某处,不知道在看什么,她尝试性问了几个问题,袁素云也不说话,她就直接问,袁素云是不是身体哪里有问题。
这一问,袁素云木木地转过头看她。
“她这几年过得好吗?”
突然,袁素云问了一句话,俞安然和刘姐对视一眼,两人都愣住了。
过了好一会儿,俞安然才反应过来,“阿姨问的是秦桑?”
袁素云没回答是或不是。
俞安然却明白了,她让刘姐先去买些吃的,有话要单独和袁素云说。
刘姐知道她们要说什么悄悄话,也不讨嫌,立马出去了。
病房里当即,就剩下袁素云和俞安然。
俞安然怀了孕之后,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总觉得腰板发僵,站久了腰疼腿疼,索性她拉过旁边的椅子,在床边坐了下来。
她说:“阿姨你是关系秦桑,对吗?”
袁素云皱了一下眉,依旧没说话。
俞安然不介意,继续说:“你问她这两年过的好不好……其实我也不知道该说好还是不好。”
当初一夜之间,好好的家庭支离破碎,家人死的死,病的病。
对于秦桑来说,肯定过得不好。
但,总有个陆行止一直在默默地守着秦桑。
俞安然从陆景行那边得知,那六年间,经常给予秦桑资金上帮助的人,就是陆行止。
陆行止那时候刚到警校,纵然陆家有钱,可他生活费能有多少?
陆景行说过,那个时候的陆行止,连烟都不敢抽,一分钱都不敢乱花,剩下来的都寄给了秦桑。
警校两年后,他到警队实习,拿着微薄的实习工资,天天跟着老警察出差,拼命的努力,就是想早点转正,能多帮帮秦桑。
得知这些之后,俞安然觉得她无法说明,这些年秦桑过的到底好不好。
“如果说好,她这几年压力很大,几乎每夜都失眠,只能睡那么两三个小时,还得了抑郁症,只能靠吃药压制,整个人都瘦脱了相。如果说不好,可陆行止对她不离不弃,从没放弃过……阿姨,我知道您现在是清醒的,或许你还记恨陆家,可陆行止真的很好,没有陆行止,或许就没现在的秦桑了。”
其实俞安然始终没说过一件事,那就是曾经走投无路的秦桑,差点去卖肾。
好在有了那一笔,每月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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