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六年,好容易把心尖上的小姑娘追回身边,陆行止他容易吗?
结果……
临门一脚,王昊来个电话,啪叽,让他踩空了。
陆行止不生气才怪,他这一生气,直接导致,那语气里都染上了一股修罗场的味道。
王昊在那边,听着他这声音,心头一个激灵。
队长这声音咋那么像欲求不满啊……
王昊机灵地再看看时间,晚上十点——夜生活开始的好时候。
坏了!
他好像真做了什么对不起队长的事情。
王昊当即是想要挂断电话的,但,工作为重,他不敢啊,只好嗫喏地说:“队里出了点事,赵队长让您回来一趟。”
王昊跟着陆行止时间最久,平时打打闹闹习惯了,这次连您都用上了,可见吓得不轻。
陆行止摸了一把下颚,低声问:“什么事儿?”
王昊:“好像是有其他任务……”不敢再说下去了,他也不知道到底什么任务,是赵队长那边帮他们接的,说是和他们的专业有关。
陆行止皱眉:“什么任务非得现在?”
“不,不知道……”
陆行止沉吟片刻,说:“行,我知道了,马上回去。”
王昊那边闻言,如蒙大赦,飞快地挂断电话。
陆行止站在院子里,望着那一轮弯弯的清冷月牙,心里的火气却呲呲的往外冒,最后他长吐一口气,死死踩了一下地上的积久未消的残雪,回到了房间。
……
“是不是你们队里有事儿?”
房间里,秦桑缩在被窝里,只露出一双亮晶晶的眼睛,见他回来,脸色还有些郁卒,小心地开口问。
“嗯,说是有任务,让我回队里一趟。”陆行止站在床边,越是看着秦桑,心里越是有些不爽。
秦桑眨眨眼,随后伸出小手来,拽了拽他的衣角。
“别生气了。你快去,我在这等你回来。”
一句话,抚平了陆行止心里的怒火,他抬手揉了揉秦桑的脑袋,在她唇角狠狠吻了一口。
“乖,等我回来。”
陆行止留下一句话,重新换了衣服,临走时还不忘深深地看了秦桑一眼,生怕她跑了似的。
“我不走,真的。”秦桑见状,保证道。
陆行止这才大步离开。
……
秦桑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有些睡不着,她起来摸出包里内层的药,服下两颗,反而越发清醒。
无奈,她索性披上衣服出了院子,漫无目的地在胡同里溜达。
不知走了多久,秦桑再一抬头的时候,就看到自己站在一处四合院前,不是陆行止的家,而是……她爷爷的家。
秦桑的爷爷,是b大历史系的教授,早些年在这里买了一栋四合院,那个时候价格并不昂贵,只是后来为了母亲的治疗费,秦桑将这里卖掉了。
因出手急,急需用钱,价格被狠狠压了一笔,连市场价的五分之一都没有;且那时是六年前的价格,远没现在高,落到秦桑手里的钱,只够母亲那几年的治疗费,多余的她一分也拿不出来。
眼前的四合院,有些破败,似乎很久没人居住了,青灰色的墙壁上,爬满了爬墙虎,这个时候已有些枯萎,没有什么生机。
秦桑恍惚地想起,事后她打听过,买这个宅子的主人,前两年倒手卖给了一个外国人。
据说卖了一个天价。
新买主那两年住在中国,买了之后,据说有事情,就回到了国外,常年居住在外国,把这处四合院当成了投资和收藏,一直没再出手,这里也许久没人住了,难怪有些破败。
秦桑走上前,摸了摸门上的锁。
秦桑一出生就是在南方城市,跟爷爷跟这所宅子都不熟,谈感情么,没多少,但她知道,在爷爷去世后,母亲一直将这座宅子看得很重,即使常住在南方城市,也会经常回来看顾打扫,她一直将这所宅子养护的很好。
但,最后还是经过秦桑的手,因为她的事儿,给卖掉了。
袁素云现在神志不清,心心念念的除了秦久良和那未出世的孩子,就是这所宅子了。
生而为人,一生大概也就一个情字。
爱情、亲情、友情,寄托之情,或是人或是物。
袁素云和爷爷是父女,爷爷去世后,这里就是她和父亲全部的感情寄托之所在。
这种感情,类同于外公与那件玉尊。
只可惜,这两样东西,秦桑恐怕这一辈子都无法再拿回来。
……
在那宅子前呆了片刻,秦桑就走了,走得一点也不拖泥带水,因为明知不可得,留恋也只能徒增苦恼,没有任何益处。
秦桑回到陆行止的家,房间里暖气腾腾,顷刻间暖了秦桑在外面呆的有些寒冷的身子。
她倒了一杯热茶,是陆行止走时烧好的茶水,抱在手里,又坐回了床上。
刚才出去,她没有拿手机,回到床上后,习惯性将手机拿过来看看,上面却显示着有两通未接来电和几条微信语音消息。
都是俞安然发过来的。
想来她这一晚上都没回去,俞安然怕是有些不放心。
秦桑没有立即回电话,而是先听了那几条语音消息,都是俞安然问她在哪儿,是和陆行止在一起吗,晚上会不会回去之类的话。
秦桑弯起唇角,回到:“安然姐,我今天不回去了,你早点休息,不用等我了。”
让秦桑没想到的时,她的消息刚发过去,俞安然就回了过来。
“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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