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和陆行止一起回到丽景苑的公寓。
俞安然去了叔叔家,准备过年,并不在家,秦桑拿着钥匙开了大门。
“你在这儿等我一会儿。”
秦桑带着陆行止进来之后,说了一声,便去房间拿她的工具。
私活接多了,秦桑家里便携的小工具,也就多了起来,基本上修复能够用到的工具,她家里都有一份小型的。
秦桑进了房间,只剩下陆行止一个人站在大厅里。
秦桑和俞安然的公寓,是典型的两个女生的公寓,整体风格自然,以米白色为主,还有些原木北欧风,陆行止瞥见落地窗前那张工作台,微微顿一下,走了过去。
工作台上堆满了各种资料和器材,还有一些秦桑用来练手的现代仿造器皿。
陆行止看到工作台的角落里,放了一个带锁的盒子,有些好奇。
“好了,我们走吧。”
秦桑走出来,就看到陆行止站在她的工作台前。
陆行止闻言回过头来,就见她手里拎着一个不小的木质工作箱,倒像是她自己手工打造的。
“东西都拿好了?”陆行止问。
秦桑:“嗯,走吧。”
陆行止走过去,接过她手里的工作箱,便往外走去。
工作箱里面是焊接器材,还有一些其他工具,确实挺重的,秦桑也没跟他抢,她回头看了一眼那上了锁的盒子,没有异样,便跟着陆行止走出了房间。
***
两个人再次回到四合院,秦桑便直接去了陆奶奶那里,准备找个合适的地方,开始着手修复那青铜佛像。
陆行止替她张罗好一张桌子,临时充当工作台,又帮她把器材摆好,见她要开始工作,便先扶着陆奶奶去了陆明远的房间。
“行止,过来。”
刚把陆奶奶送过去,陆行止就被陆景行叫了过去。
两个人坐在后院里。
陆景行说:“她开始了?”
陆行止知道他说的什么意思,嗯了一声,算作回答。
“刚才我爸还在问我,你和秦桑什么关系。”陆景行给他们俩倒了两杯茶,“他并不支持,你和秦桑之间再有往来。”
陆秦两家的关系,已经这样了,互相往来只会徒增烦恼。
在陆明远这样精明的商人看来,两家来往没有任何利益,只会伤到他们陆家的颜面,询问过陆景行,陆行止和秦桑之间的关系只会,便清楚地表达了自己的意见。
或者说,命令。
陆行止:“这是我的事,跟大伯没关系。”
“那你打算怎么办?就这么和她耗下去?”陆景行并不赞同。
陆行止:“我现在手头上还有工作,其他事情以后再说。”他顿了一下,又说:“对了,哥,上回我让你处理掉的那张卡,处理好了吗?”
上回陆行止支付掉袁素云那一个月的医疗费和疗养费之后,就把卡给了陆景行,让陆景行代为处理,最好注销掉那张卡。
陆景行从钱包里掏出一张卡,递给陆行止。
“那张卡我已经处理掉了,这是我给你办的新卡,里面的钱也转了过去。不过你为什么非要注销掉这张卡?”
陆行止没有吭声。
陆景行敏锐地察觉到不对,“跟秦桑有关?”
那张卡是陆行止去了南方警校之后,亲自办的卡,陆家每个月都会往他的这张卡里寄生活费,都是一笔不小的数目,那个时候,陆行止呆在警校里,花不到什么钱,每天训练之余,除了想秦桑还是想秦桑。
他担心秦桑受委屈受苦,却不敢出现在她面前,更不敢给她光明正大的寄钱,只好借着资助的由头,把陆家每个月给他的那笔生活费转给了秦桑,而他自己每天都是吃军校的免费食堂,连烟都不敢抽。
因为一包烟最低十块,一天一包,一个月就是三百。
他不敢这么花费。
更不敢让秦桑知道。
可有些事情,越是想要欺瞒,便越容易暴露。
“嗯。”良久,陆行止淡淡地苦笑,“算是我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吧。”
那张卡回来之后,他就没怎么用过了,办了新的工资卡,只是之前几年存的钱,都在那里面,那天在南山疗养院支付袁素云的医药费时,工资卡里的钱不够,他就又用了那张卡。
回来之后,就把卡给了陆景行。
陆景行高深莫测:“你小子算是栽在那丫头手上了。”
……
东厢房里,秦桑寻了个自然光比较好的角度,正在打磨破损处的茬口,准备焊接。
只是一部分的断裂,只要焊接好,重新补好器,就算完工了。
陆家的这个青铜佛像,保存的相当完好,日常养护做的也不错,漆面比较完整,秦桑用锉刀挫断口处,铜质发铜黄色,显然铜性未消,最易焊接。
确定之后,秦桑戴着口罩手套和防护眼罩,先把碎片和本体断裂地方打磨平,露出其内的新铜质,同时保留原本的弧度,然后用电烙铁将碎片和本体对口加热,再辅以锡作为粘结剂,等待冷却粘牢。
焊接完毕之后,就是碴口附近的补漆做旧上色处理。
秦桑拿着材料,对比佛像碴口附近的颜色,准备调色。
“不是说找了修复师来么,这人都上哪去了?”
秦桑刚把颜料盘摆好,准备调整,就听到身后传来了一道声响。
那声音颇有些熟悉。
秦桑已经拿掉了眼镜,闻声便转头向后看去,就见一对中年夫妇,一边张望一边走了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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